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想容萧越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弃王妃花想容萧越寒全文》,由网络作家“纳兰静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得了了!花想容在心里长叹,这萧越寒分明就是真的把自己当成皇帝了!难不成他父皇不知道?就这么让他在这座城里称王......还有还有,二月十六就是东寻国皇帝建元帝的五十岁寿辰,所以每年开始的前两个月绝对是最忙碌的。当然,花想容也同时忙碌了起来。她花大小姐是正忙着准备自己的绝活,好在正月初一的晚上找到机会成功吸引萧越寒的视线。毕竟这么好又这么现成的机会可很难找的啊,如果这次错过了,她那偶遇和撒娇的戏码就等于白费了。这么久了,四个多月了,那萧越寒就算是再想冷落她,也绝对不会做的太过火。而且......这一次,花想容很有信心。花想容连夜画出新衣,又叫铃铛派人去准备一些必备的物品,至于是什么东西,暂且不谈。总之,她这次,如果再输,就绝对不是在...
《废弃王妃花想容萧越寒全文》精彩片段
不得了了!花想容在心里长叹,这萧越寒分明就是真的把自己当成皇帝了!难不成他父皇不知道?就这么让他在这座城里称王......
还有还有,二月十六就是东寻国皇帝建元帝的五十岁寿辰,所以每年开始的前两个月绝对是最忙碌的。
当然,花想容也同时忙碌了起来。
她花大小姐是正忙着准备自己的绝活,好在正月初一的晚上找到机会成功吸引萧越寒的视线。
毕竟这么好又这么现成的机会可很难找的啊,如果这次错过了,她那偶遇和撒娇的戏码就等于白费了。
这么久了,四个多月了,那萧越寒就算是再想冷落她,也绝对不会做的太过火。
而且......这一次,花想容很有信心。
花想容连夜画出新衣,又叫铃铛派人去准备一些必备的物品,至于是什么东西,暂且不谈。
总之,她这次,如果再输,就绝对不是在自己房间里对着墙壁练习排山倒海和狂风扫落叶那么简单了。
她花大姑奶奶都豁出去到这份儿上了,如果再被某人无视的忽略......
她绝对会直接冲上去,咬断萧越寒的脖子,骂他的不解风情。
正月初一当晚,整个锦王府仿佛都一下子迎来了许多喜气。
热闹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晚上酉时。
直到戍时开始,锦王府左侧的别院里就已经陆续走进宾客与王府中一些主子和常年为王府鞠躬尽瘁的人和家眷。
然后便是岚侧妃与那位一身白衣出尘的侍妾钰铭,随即到来的便是锦王萧越寒。
萧越寒依然风流倜傥,不笑时宛如冰山,眼如刀锋般犀利,笑起来却如昙花一现,妖孽般迷人,浑身永远带着那抹让人忽略不掉的王者霸气。
岚妃身着一身紫红色芙蓉锦锻长衫,盘云髻上斜插三支凤头金钗,显然昭示着她渴望当王妃,甚至渴望当上未来的皇后的野心。侍妾钰铭浑身雪白,但衣料却是上等的白雪纺纱,梳的万分精致的峨髻上斜插一支金步摇,走起路来缥缈出尘却又不失勾人心魄的性感意味,摇摇欲坠的感觉给人一种很需要被保护的柔弱女子气质。
又过了一会儿,所有人的目光渐渐从萧越寒身旁的两位佳人身上移至空荡荡的王妃位置。
没错,过了半天,菜都上齐了,所有人都已经开始捧酒想要说祝贺词了,锦王妃花想容却迟迟未到。
坐落于下边的人不敢出声,却都小心的抬起眼扫视着萧越寒,见他眼里并无波澜,仿佛对王妃这种不懂礼节的事情不甚关心,一旁的岚侧妃笑的花枝乱颤,钰茗侧一直看着眼前的酒杯不语。
“禀报王爷,王妃派人过来说身子偶感风寒,不方便出来见客,请王爷与各位主子不必等她了。”
走进来的小厮的一句话,一下子打破了一群想奉承萧越寒却不知何时开口的尴尬,一时间觥筹交错,吹牛打屁欢声笑语几乎震了半边天。
萧越寒嘴边一直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没人看到他眼中微微泛出的一丝冰冷,薄情的唇微微一撇,看向身旁空荡的王妃子位置。
之后,突然有人提意让萧越寒身旁的两位挂人一展身手与才华。
萧越寒应允之后,岚侧妃率先站出来,让人将古琴备上,弹了一曲她当年在家里吸引到萧越寒的那首曲子。
一曲做罢,萧越寒动唇微微一笑,仿佛赞赏,眼里却了无笑意,赏了岚侧妃一颗珍贵的夜明珠与她。
之后钰茗吟诗与大家,又与一些自复有才的人对了几个对子,随后萧越寒赏了她一支宫中传下来的孔雀翠玉簪。
又是一阵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好不欢快。
直到......
萧越寒仿佛就知道今天的节目并没有完全结束一般,当看到有两个雪灵园附近的侍卫般着一支直径半米,高一米的外坠几千几花朵的圆箱子走了进来,放于台下中央时,他微微勾唇一笑。
一群不解之人的好奇眼光瞬间投了过去,却只有站在不远处的铃铛看到了从萧越寒的眼里闪出来的一丝凉薄的笑意。
“禀王爷,王妃自雪灵园派人传话,今日正月初一,实在不好扫了所有人的兴致,虽然人未到,但却还是要表现一些敬意与祝贺,特此送上一份大礼。”侍卫甲恭敬的跪了下去,大声说道。
“从来不知道锦王妃还有这等巧妙的心思呐......”有人在下边窃窃私语。
“打开看看。”萧越寒不以为意的斟了一杯酒放至嘴边。
“回王爷,王妃说,这箱子要由您亲自来开。”侍卫乙恭敬的开口。
一旁的岚侧妃满眼不快的瞪着侍卫:“快点打开,别磨磨蹭蹭的!她要是真有心,为何不亲自来。”
萧越寒并未看向岚妃,勾唇一笑:“哦?”
便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走了下去。
“王爷!”岚妃连忙唤道:“这几个月来,王妃行事怪异,不知她究竟有何居心,王爷还是小心才好!不如让妾身帮你......”
话还没说完,萧越寒已兴致盎然的走到坠满了花瓣的箱子旁,刚一接近,便闻到了某些人身上独有的甜香,他俊眉微挑,伸手揭开盖子。
在箱子打开的瞬间,只听到一阵不算太大的爆炸声响起,当所有人都恐慌的站起身时,萧越寒依然站在那里,面不改色的看着从箱子里飞出来的片片花瓣,随即从中飞出一道缥缈玲珑的身影。
花想容着一身水粉色轻拂蚕丝衫,水裙在半空中摇曳晃荡,蝴蝶髻上只系了一条粉红色的长长丝带随风飞舞,一双光着的白玉小脚在空中俏皮的转了一圈,随即落向地面,整个人浑身飘出一阵甜香,缓步轻移到脸上仿佛也透着一丝惊讶,却又瞬间恢复平静与淡笑的萧越寒面前。
素手盈盈飞袖起,粉色的长长的水袖在空中飞舞了半圈,落到萧越寒肩上,直至缠了几圈后花想容暧昧的靠近,在他的耳边轻轻吐着暧昧的热气,随即一个转身,水袖飞扬,轻点脚尖弹起与半空中飞舞了一圈又落与萧越寒身后,一圈一圈,娇小玲珑的身子在几乎晃花了众人的眼,萧越寒双眼微微眯起,转过头,仿佛很喜欢她这个惊喜似的,双眼追逐着她翩翩的舞步......
花想容忽然趁着他刚走过自己两步时,喃喃开口:“公孙长卿......”
身后的脚步忽然停住,儒雅的背影微微一僵。
花想容扯唇一笑,垂下眼,仿佛叫他名字的人不是她一样,快步向着与大殿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没看到,那个白衣男子藏于袖中的双手微微僵硬了那么一下,已近半年都不再有波澜的双眼仿佛是渐渐恢复了几分生机一般,嘴边泛起一丝苦涩的笑。
如果,上苍能让花想容看得到将来会发生的一切,然后再让她回头选择的话,她一定不会在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
那么,她这个祸国秧民的红颜祸水,便也不必真的祸国秧民了......
酉时刚到,萧越寒便带着花想容向御花园走去。
老皇帝将寿宴摆在了御花园,花想容与萧越寒走过去时,便看到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今天宴请的也无非是从三品以上的官员和从二品以上的皇亲国戚包括皇子和公主等等。
正与她并肩而走的萧越寒忽然停下脚步,花想容也抬起眼随之看去,只见一个看起来华贵异常,样貌与萧越寒有着三分相似,但似乎是比他小了两三岁的男子正在不远处与人说话。
“那是你弟弟?”花想容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萧越寒不语,只是牵住她的手向里走。
“大皇兄!哎呀,皇嫂也一起来了?”忽然,二皇子,也就是荣王萧洛寒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花想容感觉到萧越寒的一丝不悦,便忽然很善解人意的拍了拍他:“你弟弟叫你呢,你们说话,我去那边转转,去找我爹说说话,马上就回来。”
得到萧越寒的应允后,花想容便转身走到前边不远处的假山下,好奇的伸出头看向里边快要布置好的东西,哇塞,皇宫里摆的宴就是不一样,就算是上次她已经在锦王府被那奢华的酒宴惊艳到了,但现在却还是不得不再次感叹。
这假山后边没人,正好顺了她的心意可以让自己安静一会儿,背一下舞步。因为今天毕竟是皇帝寿宴,其他人都有礼物送,但她觉得皇帝啥也不缺,但是想一想,儿媳妇亲自跳一支祝寿舞,应该比什么都来得让人开心吧?
背好舞步后,花想容又理了理发型,将头上飞云鬏上插的金步摇端正了一下,便转身要离开假山之后。
忽然,她眼尖的看到站在不远处,不知是在寻找谁的公孙长卿,就在公孙长卿也发现了她,然后缓步向她走来时,花想容听到了久违的心跳声。
心跳的怎么会这么快?为什么会这么快?啊啊啊......白衣帅哥终于肯正视她了么?她的魅力又回来了么?
可是心头又为什么会染上一层伤感,很想逃开他?
她想,应该是那个原来的花想容还潜在在她的身体里,在公孙长卿出现后,想控制她的情绪吧,毕竟,这身体不是她自己的。
当公孙长卿走到自己身侧时,花想容突然又莫名奇妙的想逃避,转身就走。
“容儿。”温柔的低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还没转身,就只感觉手腕别一支温暖的手轻轻握住。
花想容说不清自己是激动,还是在感慨,只是浑身轻轻的颤栗了一下,然后便听到从公孙长卿嘴里吐出的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他轻轻转过花想容的身子,让她看向他。
终于还是近距离的看到了公孙长卿这长祸国秧民的潘安脸,花想容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犯花痴,千万别在帅哥面前丢脸,可是为什么莫名奇妙的,好像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在听到公孙长卿心疼的叹了口气,抬起手,轻柔又怜惜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时,花想容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不能自制的出神。
不知道两人只是这样对望了多久,只是当左丞相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一声清咳打破了两人之间莫名奇妙的又伤感又暧昧的气息。
花想容连忙收回手,脸上腾的红了一片,终于清醒了过来,她刚刚在干吗,为什么要一直望着公孙长卿那双仿佛是一直在探究着她的目光里,就算她并不真的是花想容,但也不代表她敢背着丈夫勾引男人啊?
一想到这儿,花想容蹭的一下转身跑开了,只留下面色微微凄凉,面上浮上一层心疼的苦笑的公孙长卿,面对着叹息摇头的左丞相。
花想容跑回到萧越寒身旁,萧越寒垂下眼,看着她大口喘息,因为跑的太快而把脸弄的红扑扑的模样时,只是微微拧了拧眉,抬眼看了看不远处从假山后边走出来的公孙长卿,眼神又微微的冷了冷。
之后寿宴开始,花想容一直都是心里打着鼓,不明白自己在见到公孙长卿之后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原来的花想容若是真的那么爱他,竟然想返控制她而回到身体里,又为什么要对公孙长卿说出那么狠绝的话?就算是有无奈,如果他们都够勇敢一点,不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了么?
想到此,花想容悄悄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面色微冷的萧越寒。
萧越寒这狡猾的老狐狸不会是发现了吧?
花想容连忙笑眯眯的帮他斟了杯酒:“来,王爷,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萧越寒冷瞟了她一眼,但却还是拿过了酒杯,放到嘴边,想了想,却没有喝下去,转头淡淡的看着她:“今天晚上不管父皇说任何事,做任何决定,不该你说话的时候,记住闭嘴。”
“什么啊?”花想容不解的看着他那阴阳怪气的模样,撅起嘴不满的斜倪着他:“什么决定啊?难不成你父皇还想赏给你几个美人儿回去当侧妃不成?”花想容自己没发现从嘴里说出来的话竟然是带着那么一点点的酸味。
萧越寒斥之以鼻,只是忽然揽住她的腰,力度之重让花想容觉得他仿佛是想直接掐死自己,只好闭了嘴不再说话,也没有勇气抬眼看向在不远处坐着的公孙长卿。
之后,与那次在锦王府里一样,庆贺,送礼......
直到轮到花想容时,她笑眯眯的站了出去,跳了一曲柔肠百转的古代舞,不久后当她的舞步渐渐缓慢时,有人送上了两个被架好的白帛,花想容缓步旋身到那附近,用脚指优美的挑起笔,手上也拿了一支,忽然一个腾空旋转,手脚并用,一边跳舞一边将笔墨点于白帛上。
功夫不负苦心人,舞也美,两幅字画也美,一副画的是寿星老儿拿着寿桃微笑的模样,一副上边写了一个大大的寿字,也许只是字画也太简单了,也许只是跳舞也太平庸了,但若是两个相结合,那最后得到的掌声也会出奇的大。
就在花想容微笑的将笔放下,旋转身子在一片惊艳的抽气生中盈盈跪下身子,柔媚的唤着:“儿媳恭祝父皇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容儿这丫头是真的为朕的寿辰下了心思了,好一个优美曼妙的舞姿,好一个以舞作画,有赏!”
说罢,只见有人将一个夜光杯呈到花想容面前,花想容欣喜的接过,随即听皇上说让她以后喝酒时就用这个杯子,味道会比普通的杯子美味许多,花想容又是一阵谢恩,这才回到坐位上。
她小心的瞟了瞟萧越寒,却发现他眼中并无赞赏,只是微微蹙起眉,看向她手中的夜光杯。
之后又是一阵觥筹交错,献哥献舞,最后出来的是皇帝最小的女儿,也就是刚刚年满十五岁的飘蕊公主,只见那小公主也同样是跳舞,但是活泼可爱又不失美丽非常,就连花想容也不得不赞叹那小丫头的舞美人美,若不是她对自己的这张脸有着很大的自信,恐怕她现在就已经很惭愧的低下头了。
只是花想容不明白为什么,自从她拿着这个夜光杯喝着一旁的葡萄酒时,萧越寒都是偶尔瞟向她手里的杯子,蹙起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啊?”花想容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了出来。
萧越寒眯起眼,正要说话,那边的老皇帝却忽然开口,兴致昂扬的说:“朕今日很高兴,正好飘蕊公主也已及笄,现在看到大皇儿与容儿相亲相爱的模样甚是欣慰,隧想在今日再促成一对良缘。”
花想容撇嘴,他打哪儿看出来她和萧越寒相亲相爱了?他们两人明明是猫和老鼠,老鼠可能爱上猫吗?切,她又是张柏芝,他也不是刘德华。这老皇帝看来是真的老了,也快到下台的时候了,怪不得那萧洛寒和萧越寒现在都这么积极呢,一个皇位,亲兄弟相争,还真真是很残忍呢。不过皇帝喜欢当红娘,这还真不是一个好事儿......
“蕊儿,过来。”皇帝忽然叫飘蕊公主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皇儿啊,今日父皇便替你物色一个夫婿,你自己看看,哪位少年公子适合做你的附马,父皇让你自己选。”
那小公主红着脸,转过身双眼便直直的看向坐在第三个位置,正独自饮酒的公孙长卿,然后低下头,想要藏住更是火红的小脸。
就在她看向公孙长卿时,花想容突然莫名奇妙的紧张了起来,手下握着夜光杯的手也越来越紧。
“好,就如蕊儿所愿,朕今日就赐婚于右丞相公孙长卿与朕最小的女儿飘蕊公主,待半年后成婚。”
“皇上!”就在公孙长卿放在杯子正要起身,不知他是打算谢恩还是拒绝的时刻,花想容突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顿时,四周视线全都向她投来,有要看好戏的,也有担心的,有冷漠相看的,也有很多复杂的眼色。
公孙长卿的视线也随即飘来,只是那眼神淡淡的,并无担心,也并无其他神色。
花想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站起来,想要克制一下,却总感觉花想容本身的灵魂想要往外冒:“皇上,儿媳以为不妥......我......”
忽然,身旁一个冰冷的力道一把将她拉了下去,花想容猛的转过头瞪向正冷眼警告自己的萧越寒,忽然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
原来他早就知道今天皇帝会给公孙长卿赐婚姻么,那么,公孙长卿自己也知道了么?忽然,一股幽怨的气息从内心深处传来,花想容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看拧眉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公孙长卿,看了看皇帝那仿佛已经开始生气的模样,看了看身旁萧越寒眼中的警告,花想容忽然闭上嘴,失笑。
“容儿想说什么?”皇帝突然冷冷道,眸光里的不悦越来越明显。
“我......”花想容咬唇,想要说什么,却哽在嗓子里说不出来,只抬起眼,看向那边拧着眉,看不出喜怒的白衣男子时,她忽然无奈一笑:“儿媳,没想说什么。”
皇帝皱眉。
花想容莫名的觉得一阵颤抖,就连身旁正按着她的手的萧越寒也压不住她的颤抖,仿佛要发生什么别人计划好的事了一样,她伸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想喝点葡萄酒让自己冷静一下。
可是没想到的是手还没碰到杯子,那杯子就仿佛像是被她故意碰掉一样,落了下去。
一阵清脆的碎裂的响声震到花想容,也同时让正握着她的手的萧越寒拧起眉。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碎裂的夜光杯,那是刚刚在所有人面前,皇帝亲自赐给她的东西,她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摔了......这代表什么?
花想容忽然看向在对面坐着的萧洛寒,看到他将手中的一颗石子扔到地上,嘴边泛起一丝冷笑。
原来是这样,花想容咬唇,有些无措的看向面色冰冷阴暗不知在想什么的萧越寒。
“放肆!你怎可将皇上赐给你的夜光杯摔碎?你这分明是大不敬,皇上,锦王妃如此不敬,在皇上寿宴时大胆的打断皇上的话,又摔碎圣物,不得不罚,以本朝律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锦王妃如此不敬,乃欺君之罪,罪责当斩!”
那个一看就是与荣王一伙的狗官嘴里的“斩”字一出来,花想容募然抬起眼,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人。
萧越寒没有说话,花想容知道现在他是不能说话,今天的一切并不是针对她,摆明了是从她的身上,而去针对萧越寒,那个荣王萧洛寒真是阴险,在这种日子都想做出些事儿来。
之后,一群人站起来说花想容当斩,又从她爹爹那一方站起来一群人说她只是无心之失,一直未说话的公孙长卿后来也站了起来,说花想容罪不致死,只是无心之失,不该如此。
花想容静静坐在那里,看着这些人纷争,从紧张一直到终于平静了下来,其实她不是重要的,今天的她,只是某些有心之人的一个导火锁而己。
心里虽然变的暖暖的,但是她知道的是,就算现在站在萧越寒身旁的还是原来的那个花想容,也许他还是要握住她的手。
为了表示夫妻和睦,不是么?毕竟一会儿要见到的除了赐婚的皇帝外,还有她的爹爹。
花想容将笑容擒在嘴角,故意挑逗似的捏了捏萧越寒的手心,在感觉到他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时,她将笑容扯大。
萧越寒温柔的牵着花想容的手,走下了船,身后跟着几个锦王府的侍卫和一些随行的大臣,当花想容的脚落于地面时,她便抬起眼仔细的看起了站在皇宫门外,似乎是正在迎接他们的人。
“锦王爷!”
顿时,一群看起来官不算太大的人恭敬的上前寒暄了起来,花想容没看向他们,轻轻扭开萧越寒的手,转头挑衅了看了一眼他投过来的一丝冰冷的和不悦的眼神,她调皮的对他吐了吐舌,却没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将这一切全都看了进去。
“容儿啊!”忽然,一个身着藏青色官服,也就四五十岁,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的男人快步走到了花想容面前。
花想容想起前几天梦中的一点记忆,她记得这个人的模样,这人就是当朝左丞相,花想容的爹——花谨庭。
“爹爹!”花想容柔柔的对着眼前握住自己双手的男人微微一笑,尽管明知道这个爹爹也只是把她当做利用的工具而己,但是因为太久没有看到爸爸妈妈了,而眼前的花谨庭眼中也确实是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想必,就算是把女儿当做利益的筹码,那是亲情毕竟还是亲情吧,花想容一时感慨,这一声爹爹也叫的万分动人。
“好!”花谨庭几乎老泪纵横一般,紧紧握住花想容的手,又轻轻的拍着她的胳膊:“容儿长大了,半年多没有回家了,你娘很是想你啊。”
花想容微笑着,又与花谨庭寒暄了一阵,眼光突然飘离,仿佛是在搜寻着什么。
花想容,是你回来了么?是你在控制着我,让我去寻找他么?
她不紧在心里轻轻的问着,但却没有答音,只是视线,已经停驻在前边不远处,一个唯一没有穿着官服,一身雪白的男子。
在两人目光交接的一瞬间,花想容仿佛被雷劈着了一般。
虽然她一直不知道公孙长卿长的是什么样,但是当看到那个白衣公子时,她绝对确定那就是公孙长卿。
果然是貌比潘安,手中持着一柄并未展开的折扇站在那里,当花想容也同时看向他时,他却只是对着她淡漠的一笑,转开视线,不再看她。
花想容一愣,终于在那个比女人还美,但却没有女人的阴柔的那个男人身上回了魂,心头忽然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那个就是公孙长卿,但他怎么在和她对视时,那微笑,竟然仿佛是陌生人一般。
身旁忽然传来熟悉的气息,垂在身侧的手又一次被人握住,花想容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萧越寒。
“我们进去吧。”萧越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也瞟了瞟远处的公孙长卿,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花想容被动的跟着他走,在走入皇宫正门时,花想容忽然看到自己离站在那边的公孙长卿越来越近,见他抬起眼看向自己,花想容突然扯出一丝笑意。
虽然她不知道她干吗要对他笑......
手下却忽然被人重重一捏,花想容猛然转过头瞪向面色稍微冷硬了一些的萧越寒:“你干什么?”
说着,花想容使劲的想扭开手,哪知萧越寒却是雷打不动的牵着她走进了宫门。
在与站在那里的公孙长卿擦肩而过的时候,花想容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清清的墨香味,她一愣,回头想要看看他,可是回头时,那抹白色的身影却已经融入了人群,看不真切了。
花想容随着萧越寒进了宫,有宫女引路让她们到偏殿休息,今天晚上便是皇帝的寿辰,这些皇子皇孙啊什么的都要趁着白天赶去祝寿,而她们这些家眷则呆在偏殿里直到晚上有了宴席才能出面。
就在萧越寒让她老实的呆在那里休息,然后与其他人一起离开以后,花想容闲着无聊,便问了宫女御花园的方向,之后自己一人闲闲的在皇宫里乱转。
这东寻国的皇宫没想到这么气派,本来她以为在中国的故宫算是很大很气派了,再说好一点的也就是西方的那些欧式的古典皇宫啊城堡什么的,但是没想到东寻国的皇宫与那些皇宫相比,也一点不逊色。
当是免费参观了,当走到一座偏殿门前时,花想容抬起眼打量了半天,然后便又转身要走。
其实她并没有按着御花园的方向去走,只是看到好看的宫殿就在外边转了一圈。
就在花想容悄悄的在金栾殿的远处灰溜溜的看向那里边的一干人等时,也看到了站在大臣首位的萧越寒不知正在说什么,不对,不是大臣......那里全都是皇帝的亲戚,有儿子啊,小舅子啊,远亲近亲的都有,花想容因为站得远,也知道不能靠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好撇撇嘴,转身走上大殿正门百米之外的龙头白石桥,刚一转身,她忽然一愣,停下脚步,看向迎面走来的公孙长卿,依旧是一身白衣,仿佛所有大臣都要穿着官服,只有他特例独行,一身洁白在皇宫随便走动。
花想容利马又扯出一丝笑意,想着刚刚进皇宫时有萧越寒拦着,她没法子看帅哥,现在她看,也没人管着不是?
公孙长卿缓步走上龙头白石桥,当看到正甜笑着看着自己,向着他的方向走来的花想容时,眼中依然波澜不惊,真的仿佛陌生人一般,只是礼貌的对着她笑了笑,便继续向大殿走。
在公孙长卿这算是第二次与花想容擦身而过时,花想容收回嘴边的笑意,一边是对这个公孙长卿有所好奇,一边是不明白他这个对花想容爱到至死不渝的男人为什么在看到自己时竟然仿佛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能读到他身上的压抑,却不懂得他的隐忍究竟是为何。
眼前就是他想守护一辈子的容儿妹妹,难不成他真的忘了么?
“站住!”两个侍卫回过神来,连忙转身就欲追出来。
“小姐!”铃铛忽然在身后很着急的叫着她,花想容无心去多管,只是一味的低着头,横冲直撞的就想出去。
忽然,没看清眼前道路的花想容只感觉撞到一个很结实又很有弹性的地方,但是还是撞得她脸疼鼻子疼,她在嘴里暗骂,猛的抬起眼看去,愣在当场。
萧越寒脸上带着一丝怪异到近乎嘲讽的笑意:“王妃这是在做什么?”
花想容连忙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向后退了一步,眼睛灰溜溜的扫向萧越寒腰间挂着的那块白玉牌,看样子那样龙纹白玉牌就是所谓的腰牌吧。
一见到目标,花想容脸上突然扯出一丝大大的笑容:“王爷,妾身想念王爷了,听说王爷忙了一上午才回府,便想出来看看,哪知府中侍卫不放妾身出来,妾身又想出来亲自迎接王爷,所以才......”
“如此?”萧越寒低眉一笑,看起来似乎是对她的甜言蜜语很受用:“王妃此时看到孤王了,我们可以回府了吧?”说着,萧越寒顺着花想容的身侧便走了进去。
萧越寒在走进王府门前时,忽然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仿佛是在看花想容,又仿佛没看到她,花想容却是眯起眼,她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他侧过来的脸上的表情。
非常的,不屑。
花想容转回头,看向阻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侍卫,愤愤的将手里的大竹筐扔在地上,转身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小姐......”铃铛连忙跟上。
“王爷!”花想容跑进王府,看向正要往前厅走去的萧越寒的背影,唤了一声。
萧越寒顿下脚步,微微侧过身,看向花想容:“王妃何事?”
“王爷......妾身最近忽然觉得自己一直未能尽一个王妃的责任,妾身自以为清醒了过来,所以,想找个时间跟王爷说说心里话,谈谈心,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不知道王爷,今晚可有空啊?”
花想容露出一丝魅惑的笑容,扫进萧越寒那双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吸进去的深邃眼瞳里。
“没空。”萧越寒微微挑眉,转身走了。
偷窃腰牌第一计划,宣告失败!
总之,花想容现在的目标十分明确。她没办法再去以静制动,因为那个诡异非常的王爷跟本就是把她当成一个不起眼的小动物,挥到一旁,毫不在意。
好吧,既然如此,享受了十多天安宁奢侈生活的花想容开始想要战斗了!
想要让一个男人彻底的臣服在自己脚下,甚至心甘情愿的抛下自尊将她所需要的腰牌大方的奉上的唯一可能就是......第一:把萧越寒弄晕,直接从他身上拿;第二,让萧越寒这个居然敢藐视她如此魅惑的邀请的伪柳下惠动心动情。
尽管花想容明明就知道萧越寒其实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利益的棋子,为了他将来的宏图霸业和皇位铺路的一颗棋子,但是不代表她这颗棋子没有选择权,也不代表她不能去反控制萧越寒。
如此一举两得又让人斗志昂扬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放过?
她就不信,她虽然不如原来的花想容才情满腹,但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XX艺术公司著名的舞蹈师,专修古典舞的她还没到魅力惨跌到零的地步,更何况,这样的身材这样的相貌,这样的脸蛋这样的资本。
彻底定下目标的第一天,顶着一双熊猫眼的花想容迈头进了雪灵园的书房,将这个国家乃至这个她陌生的世界全都去解一遍。
第二天,花想容一大清早就派人叫来裁缝师傅,又选了几十匹柔滑好看的上等布料定做了三十多件素色与十几件艳色的新衣服,当然,衣服样式完全是她自己画的,这古代的一切都繁琐的要命,先是这个发型那个发型,这个鬏哪个鬏的,再是衣服里环套外环,显的又臃肿又难看,她实在受不了了,设计了几套古代样式的新衣服,有露骨的有含蓄的,也不忘画了几件白色半透明绝对可以诱惑男人的丝制睡衣。
第三天,花想容拉着铃铛坐在房间里一整天问着萧越寒的喜好与习惯等等诸如此类......
一个月后,花想容身着一袭天蓝底衬白色蚕丝绣蓝线的新衣,让铃铛帮她梳了一个蝴蝶髻,坠了几棵小巧圆白的珍珠,便坐在后花园中看书吟诗,然后很“巧合”的看见正与朝中正一品的领侍卫内大臣边走边聊的时候,忽然看着手里的史书,大声却又不失娇柔的念道:“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念完,还抬起手状似抹眼泪的动作。
然后“不经意”间发现了正缓步走来的萧越寒和那个侍卫,连忙擦了擦“眼泪”,站起身盈盈的做了个万福礼:“王爷......”
侍卫惊讶,不敢置信的看着突然之间美的仿佛九重天女一般的花想容,宫里所有人都知道锦王娶了一个淡薄寡情又与右丞相公孙长卿有染的女子,却哪知竟然突然如此惊为天人。
而正看向花想容的萧越寒,脸上却是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对于她这种人能使出这种偶遇的伎俩很是不屑更又看得出来她别有深意:“王妃免礼!”
然后,与侍卫直接忽略了花想容的存在,转身继续聊他们的,完全不把她精心的打扮放在眼里。
但是这对花想容来说,虽然是个打击,但却是越挫越勇。
接下来的几天里,花园偶遇的戏码已不下五次,长廊偶遇的戏码也已经不下十次,包括在府门前迎接,在一些很巧合的时刻总会出现萧越寒面前......
一切从偶然开始,慢慢的,也就变成必然了。
她不急于一时,只需要慢慢的去磨,慢慢的将这一丝丝好奇全都沁入萧越寒的心底。
花想容也从渐渐的了解中知道,萧越寒这个男人,不能用最简单的方式去接近。
一下子就得到了的肉并不好吃,她需要的是自己争,自己抢,千方百计得来的,这样,她才会细嚼慢咽的,去体会这个中的滋味。
晃晃悠悠的便又过去一个月,在战斗中越来越有精神的花想容不仅没有再哭丧着脸想要回家,反而从战斗中磨砺出越来越多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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