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告斯年,谁给你的胆子。”
我抓住他的手腕,冷冷道:“我不仅把他告了,还有你,同为主谋,一样跑不掉。”
“你!”
沈薇雅眼中闪过恐惧,扯着声音尖叫:“不关我的事,主意是傅斯年出的,事情也是他和医生做的,我全程都没有参与。”
傅斯年不敢置信!
“沈薇雅,我当初提出把安安的肾换给心心是为了你啊,你怎么能说这话?”
沈薇雅一脸冷漠!
“我有说错什么?
是你主动提出把儿子的肾换给我女儿,我又没有求你。”
说完,她转头讨好地看着我:“安然姐,一切都是傅斯年的主意,我是无辜的,你想想,我也是做母亲的,怎么忍心用其他孩子的器官救自己女儿。”
“我最多算是个知情者,傅斯年才是罪魁祸首。”
我嗤笑一声。
把自己摘的还真干净!
傅斯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就是你爱到骨子里的女人,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她却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你头上。
“贱人!”
傅斯年咬牙切齿,起身一脚把沈薇雅踹倒在地,怒道:“如果不是你哭着求我救你女儿,我会把安安的肾换给她吗?”
“还有你当初为了出国把我抛弃,找了个外国男人被虐待,是我把你救出苦海,这些年,我在你和那个野种身上花了多少钱,你不管大事小事,全都给我打电话。”
“我为你把自己都搭了进去,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好,好得很啊!”
傅斯年眼神狰狞,一脚接一脚踹在沈薇雅身上。
“别打了,别打了!”
沈薇雅躺在地上,抱着脑袋哀嚎。
“贱人!”
傅斯年红着眼睛,骑在沈薇雅身上,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我要入狱,我杀了你!”
法院外的警察急忙把傅斯年拉开,押着他和沈薇雅入庭。
由于我提供的证据齐全,由不得傅斯年和沈薇雅狡辩,案子审理的很快,傅斯年和沈薇雅不出意外的受到法律的制裁。
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傅斯年回头看向我,眼中满是悔恨和哀求。
我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而沈薇雅则在大喊大叫:“你们凭什么抓我,所有的事都是傅斯年做的,和我没关系,你们放开我,我女儿还在医院等我。”
我看着她发疯的样子,握紧了儿子的手。
今后再没人能伤害我儿子。
因为沈薇雅入狱,她女儿在医院没人照顾,病情恶化后很快去世。
一个月后,我接到监狱的电话,傅斯年要求见我,还让我带上儿子。
我丝毫不想再叫他,但他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只好带着离婚协议去见他。
“安安呢?”
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儿子。
我冷笑:“你还有脸提儿子,他不想再看到你。”
傅斯年面露痛苦:“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和儿子,我有今天是罪有应得,只希望我的赎罪能让你和安安心里的痛少一些。”
我冷冷道:“这种话就不必再说了,伤害已经造成,你再怎么赎罪都无法弥补,而且你也不是在赎罪,你是罪有应得。”
傅斯年更加痛苦:“然然,你依旧不肯原谅我吗?”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拿出离婚协议书:“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上面痛痛快快签字,以后我不再有你这个丈夫,安安不再有你这个父亲!”
听到这话,傅斯年崩溃的趴在桌子上痛哭。
“是我的错,是我罪有应得!”
他颤抖着手拿起笔,颤颤巍巍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字。
我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收起离婚协议书离开。
之后我听到傅斯年在监狱拼命工作,力求减刑。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想早点出狱,再来纠缠我和儿子,但我不会给他一丝机会。
我努力考取了托福,带着儿子出国,在一座风景优美的小镇定居。
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生活很平静。
儿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妈妈,同学们都愿意和我玩了。”
我笑的很开心,抬头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
生活还在继续,往后将尽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