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呜呜呜,相爷,夫人为何要将奴家推下湖?便一定要至奴家于死地吗?”她挣扎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掀开床幔就扑到了沈鹤书的怀里。姜宁芷身上不着丝缕,光洁雪白的背脊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存着几块被竹竿打中的瘀红。沈鹤书抓过被褥将姜宁芷整个人裹了起来,坐在床榻之上,将她抱在了怀里。他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未说,只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姜宁芷心一阵阵抽疼,哭声欲大,想要借此将自从姐姐离世,爹爹失踪之后,心中所有的郁气都哭出来似的。“怎么?相爷也向着夫人那边?只怪奴家不该喜欢上相爷,不该入府,若非一颗心都栓在了相爷身上,便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沈鹤书冷嗤一声,将人松松垮垮的揽在了怀里,“你以为你能有本相爷的孩子?”“不能有孕了倒也省事,...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呜呜呜,相爷,夫人为何要将奴家推下湖?便一定要至奴家于死地吗?”
她挣扎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掀开床幔就扑到了沈鹤书的怀里。
姜宁芷身上不着丝缕,光洁雪白的背脊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存着几块被竹竿打中的瘀红。
沈鹤书抓过被褥将姜宁芷整个人裹了起来,坐在床榻之上,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未说,只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宁芷心一阵阵抽疼,哭声欲大,想要借此将自从姐姐离世,爹爹失踪之后,心中所有的郁气都哭出来似的。
“怎么?相爷也向着夫人那边?只怪奴家不该喜欢上相爷,不该入府,若非一颗心都栓在了相爷身上,便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沈鹤书冷嗤一声,将人松松垮垮的揽在了怀里,“你以为你能有本相爷的孩子?”
“不能有孕了倒也省事,至少以后不用再喝避子汤了。”
姜宁芷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看向沈鹤书,抽疼的心脏逐渐平缓了下来,神智越发清明。
每每觉得这男人已经够自私冷漠时,这人都能再刷新下限。
她默默提醒自己,演戏可以,但切勿入戏,否则面前这男人怕是会让她生不如死。
“相爷的意思是让奴家去感谢夫人入水之恩?”
姜宁芷惨然一笑,“相爷倒不如不救奴家,由着奴家淹死在那凄冷的湖水中。”
沈鹤书盯着女子眼角的那滴泪,心狠狠一跳,下意识将人抱紧了些。
“你要如何?”
姜宁芷抬头直视沈鹤书的双眼,里面满是坚定和恨意,“奴家之所以能被欺负成这样,全是因为手中无一丝权利,奴家要相爷夺了她的管家权。”
只是夺了管家权,却不是把管家权给她,两者之间区别还是很大的。
沈鹤书眼眸中闪过赞许,“只要夺了她的管家权,没有别的?”
姜宁芷将头埋进沈鹤书的怀中,“如此便好,相爷能容忍奴家发这一通脾气,奴家便心满意足了,奴家不是得寸进尺之人。”
藏在沈鹤书颈侧的一双眸子冷冽的像是山巅吹过的雪。
她想要宋琼死无葬身之地,想要太师府血债血偿,这些她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
“那小贱人还没死?”
宋琼倚靠在床榻上,身后垫着暄软厚实的粉蝶扑春蚕丝枕,身上盖着蚕丝锦被,额头上戴着一块靛青抹额,衬的她脸色愈发白了些。
赵嬷嬷坐在床边,接过春画递过来的汤药,捻起玉勺舀起吹凉之后喂给宋琼。
“小姐莫要再动气了,如今什么都没有小姐腹中的小少爷重要。”
屋里也没有外人,赵嬷嬷说话间便没有那么规矩。
宋琼一闻到药的苦味就忍不住张嘴欲呕,但一想到腹中胎儿还是强忍着喝下了。
一旁的春书立刻递过来一碗蜜渍桃片。
桃子夹杂着蜂蜜的清甜,立刻中和了嘴里的苦味。
宋琼眉宇舒展了些,“今年桃子倒是下来的早。”
她最爱吃桃子,太师府甚至为了她买下了一座山,专门种桃树。
赵嬷嬷笑着摇头,“哪里是桃子下来的早?是大夫人得知小姐有了身孕,特意叫府中工匠做的暖阁,移栽了桃树过去,就活了这一棵呢。”
“是吗?”
宋琼眉眼之间流露出一丝得意,手下意识的摸向凸起的小腹,“还是娘亲疼我。”
门板发出咯吱响声。
姜宁芷身子跟着轻颤,如猫儿般蹭了蹭沈鹤书,声音娇软讨好:
“公子,不要,若是叫夫人瞧见,奴家当真是活不下去的。”
娇媚乞怜的模样取悦了沈鹤书。
他轻勾唇角,转眸扫向门外时,浑身气息骤然冷冽吓人。
“滚!”
一声厉呵,推门的声音戛然而止。
宋琼声音哀怨,仍不死心:“夫君,妾身只是想看你一眼,看一眼妾身就离开。”
姜宁芷抵在沈鹤书胸膛前的手轻按,美眸含了泪水,哀求着摇头。
他单手扣住姜宁芷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往下。
一边欣赏她羞窘的表情,一边讥讽开口。
“你今日倒殷勤,先是着人送来秘制茶汤,夜半之时又要闯门巡视。”
秘制二字,听得宋琼心头一颤。
屋内再没了声音,宋琼更慌神。
“相爷,妾身只是想与你亲近,并无坏心。”她哀求:“自妾身有了身孕后,就再也没亲近过相爷,今夜就留下妾身吧!”
腰间的手处处撩拨,姜宁芷娇羞垂眸,掩去眸底情绪,在他冷冽的唇角落下一吻。
看来,宋琼当真没有传闻中得宠。
“公子,求您让她走。”
话里的哀求带着几分真心,姜宁芷目的还未达成,此时并不想与宋琼对上。
更何况——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要想彻底拿捏住一个男人,又有什么比瞒着他夫人更刺激的呢?
沈鹤书没有动作,似笑非笑看着她。
姜宁芷狠狠心,绵细的吻顺着唇角,一路往下。
“嘶——”
妖精!
沈鹤书倏地倒吸一口凉气,倏地抱紧她。
察觉到屋内的动静,宋琼又急着拍门。
沈鹤书抄起案前台砚,哐啷坠地,正砸在门槛。
房梁都跟着一阵动颤,震得门外宋琼虎口一麻。
“滚!别让本相再说第三遍。”
“妾身这就走。”
知晓沈鹤书真的动怒,宋琼即便再愤恨不愿,也只能离开。
脚步声远了,屋内暗香浮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
姜宁芷猛地起身,想拉开彼此距离。
腰身再一次被大掌控着压回。
“点了火,就想跑?”
“奴家不知公子竟是当朝首辅,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相爷,还请大人恕罪。”
她身子瑟缩,似是真的被他的身份吓得不轻。
沈鹤书指尖顺着她的锁骨划过,状似无意抚过她胸前莹白小巧的玉坠。
“既有罪,那你说,该如何罚你?”
话音一转,他扣住姜宁芷后颈,迫她与自己对视。
纵使下药一事与她无关,但雨夜突然冒出一个美人,还无所求。
他不是傻子。
姜宁芷低眉顺眼:“相爷若能气消,怎么着奴家都愿受着。”
沈鹤书嗤笑:“你这身子,我倒满意,那就抬你进府,做个贵妾如何?。”
他将目光扫向怀中娇人,破碎衣裙半挂在身上,雪肤密布红痕,将裸未裸,最是诱人。
独属于少女的馨香萦绕鼻尖,撩人心神。
欲色再起。
沈鹤书粗粝的手指一路向下,引得姜宁芷一阵战栗。
她强忍着被撩拨的松软,慌乱握住那只作乱的手,摇头:
“世人都知首辅大人与妻琴瑟和鸣,恩爱非常,是京中佳话,奴家也晓得廉耻,不愿作那破坏佳话的妾室。”
闻言,沈鹤书长眉微挑:“你既不愿做妾,总得给你一个身份,本相可没有让自己的女人流落在外的习惯,更何况——”
他顺势握住姜宁芷的小手。
眉眼带笑,却不及眸底。
“表兄表妹,不是更有一番滋味?难道你不喜欢?”
姜宁芷心中暗讽,面上却羞怯一片,杏眸微湿,又羞又恼,急急道:“相爷!”
“还不改口?”
“还请相爷自重。”
姜宁芷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沈鹤书却握得更紧。
“自重?”他嗤笑一声,“昨夜倒不见你说这样的话,你也知道本相的夫人善妒,倘若叫她知晓,你并不是本相表妹……”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姜宁芷自然是知晓后果。
按照宋琼脾气,定会要了她的命。
索性这男人给了身份,既然他想玩表兄表妹的游戏,她配合了便是。
姜宁芷垂下眼睫,娇娇软软唤了一声:“表兄。”
尾音甜腻。
沈鹤书猛觉下腹一紧。
昨夜销魂的感觉萦上心头。
妖精!
他暗自咬牙,松开姜宁芷,起身。
“表兄可是要回去?天黑,表兄可要留神脚下。”
沈鹤书已然清醒,阿姐的事想来再问不出什么,姜宁芷没有心思再与之周旋,只想将人尽快打发而走。
想了想,她看向沈鹤书,带着点点调皮:“可莫要叫表嫂等久了。”
最好马上回去,也好让宋琼看看脖子上的伤口,品味一下怒火攻心的味道。
“哼,你倒是大度。”
沈鹤书轻哼一声,整理好衣袍径直向外走去。
才一出门,方才的缠绵缱绻,尽数收敛。
眉眼间没有丝毫醉意,黑眸间的冷意叫人心惊。
姜宁芷看着沈鹤书远去,慢悠悠的拢好半开的衣领。
宋琼,来日方长!
踏入院子,沈鹤书远远的看见了宋琼。
她早已等待多时,见人终于回来,热络的迎了上去:“夫君,你回来了。”
身后赵嬷嬷十分有眼力见的端来一碗汤。
宋琼端过,递给沈鹤书:“这是妾身特意叫小厨房炖的热汤,最是滋补,夫君快尝尝。”
“放在那吧。”
沈鹤书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宋琼不甘心:“这汤要趁热喝了才好,夫君你……”
“又是什么秘制的好东西?”
沈鹤书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看向她。
眼底的凉意让她僵在原地。
她自是知晓沈鹤书指的什么,只好干笑两声,转开话题道:“既然夫君现在不想喝,就先放放吧。”
忽然,她眼尖的看见沈鹤书脖子上的红痕。
嫉恨一瞬间弥漫心头!
宋琼指尖收紧,紧紧盯着他的脖子,问道:“夫君,你这脖子是怎么了?”
沈鹤书抚上脖颈,细微的刺痛传来。
少女喜怒嗔怪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
他意味不明,轻笑一声:“春来母猫发狂,从宫中回来时,一时不察被只野猫钻进轿子挠了一下。”
宋琼不信,靠近两步,一股子香味传来,若有似无萦绕鼻尖。
她咬牙。
心底更恨!
本想再问,可视线触及热汤时顿住。
她不能再惹夫君厌烦。
宋琼咽下心中怨气,竭力控制住自己,笑道:“那晚些妾身差人送点祛疤的膏药来,再叫人把府边的野猫清一清。”
说罢,她话锋一转,状似苦恼道:“夫君,你准备如何安置表妹?”
熟悉的馨香再次袭来,沈鹤书只觉下腹一热,眼底欲色再起。
他猛地伸手。
姜宁芷惊呼,人已经落在沈鹤书腿上,小腿被他掌心紧箍抬至腰间。
失了重心,她下意识环上男人的脖颈。
沈鹤书的手抚上她微肿的唇:“当真不求名分?”
“奴家自知身份配不上公子。”
闻言,沈鹤书反倒松了手,慵懒靠在一侧软榻。
“既愿意为奴为婢,那总该叫人看看,你伺候人的本事。”
那眼神倨傲,狎了冷意等待她的动作。
姜宁芷抿唇,含羞带怯,主动跨上他的腰身。
指尖扣上他腰间玉带,正欲用力,房门被扣响。
“夫君。”
姜宁芷的身子跟着一颤。
这声音!
是太师千金宋琼!
下令杖杀阿姐的凶手!
她手指倏地收紧,指尖不自觉陷入沈鹤书肌肤。
“怕了?”
沈鹤书低沉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她迅速垂眸,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差点露馅。
不等她开口,一道女声隔门传来:“夫君,山中夜凉,妾身为你添床被褥。”
温柔娇气,几乎没人想到这声音的主人,会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姜宁芷恨意渐起,贝齿微松,故意吐出声不轻不重的喘息。
不大,恰好足以叫门外的人听见。
门外声音一顿,紧接着不安起来。
“夫君,你在做什么?房中还有旁人?”
姜宁芷自沈鹤书的臂膀上伏起,怯怯含泪,委屈道:“公子既已成婚,还是快放开奴家,免得叫夫人看见了不开心。”
泪水浸湿的小脸半是难过半是心痛,叫她本就摄人的艳丽五官更加生动。
姜宁芷当然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漂亮。
如今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副身子和脸蛋。
姜宁芷故意挣扎,想要下去,反被沈鹤书箍得更紧。
他靠近怀中人耳边,温热的气息带起一阵战栗:“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手上力道骤然加重,痛得姜宁芷直打颤。
她摇头,死死咬唇,倔强不肯泄出一点声音。
门外的宋琼心思纷乱,目眦欲裂。
那一声听得并不真切,她再次扣响房门,试探道:
“夫君,如今妾身身子已足五月,大夫说这胎坐得稳,闺中房事小心些,不会影响。”
心思昭然若揭。
自从新婚夜后,沈鹤书便没有再碰过她,两人一直分房睡。
怀孕后,沈鹤书干脆连首辅府都鲜少回来。
好不容易寻了个借口,让他陪着自己来普陀寺进香,宋琼今夜特意支开了仆从婢女,给沈鹤书端了杯加了料的茶。
如今看来,兴许是给别人作嫁衣裳!
“夫君,你倘若想要,何苦去寻外头不三不四的东西?”
宋琼快疯了,口不择言起来!
她狠狠拍门,禅房内却始终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屋内。
姜宁芷保持着跨坐在沈鹤书腰间的姿势,双颊通红。
沈鹤书全然不顾门外的质问与拍门声,抵在她身前厮磨。
空中再次惊雷滚滚,宋琼嫉恨疯狂声渐大。
“夫君怎么不出声?那妾身就自己进来了。”
另一边,沈鹤书今日和人约了茶馆饮茶。
这厢那人刚走,他正准备起身离开,就见一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
稀奇的是……
他的护卫竟然真的让这人闯进来了?
“相爷!”
女子只露出一双盈盈水眸出来,形状浅淡,脱口而出的声音却像是百灵鸟一般动听。
沈鹤书一下子就将人认了出来,他生出几分兴致,重又坐了回去。
“所有人都出去。”将伺候的人都赶出了门,他才将视线落在了女子身上。
“你不是已经跑了吗?又为何出现在本相面前?”
那女子扑腾跪下,膝行到了沈鹤书的面前,低眉顺眼,十足的恭敬。
“相爷救了奴婢的性命,奴婢愿结草衔环报恩。”
“嗯?”
沈鹤书眼眸冷冽的看着跪地女子,施舍似的向前倾身,手指拎起女子的半截下巴。
“报恩?你一区区被主子弃了的奴婢能帮的上本相什么忙?”
被沈鹤书拿看蝼蚁一般的眼神盯着,女子浑身一颤,从骨头缝里生出一层颤栗的痒来。
她有些痴迷的看着沈鹤书的脸,白色面纱下的表情逐渐癫狂。
“相爷不是想要对付太师府吗?奴婢可以帮的上忙的!”
自从沈鹤书将她从那群乞丐里救出来之后,对方强大而危险的身影就总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梦里男人强壮的身体和深情的注视,总是让她忍不住发抖,疯狂的渴求更多。
沈鹤书一把甩开女子的下巴,冷嗤一声。
“倒是有几分脑子。”他拿出一方锦帕,将刚才碰过女子的三根手指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
虽然是隔着面纱,但依旧让他心里不舒服。
锦帕被他像是垃圾一样随手扔在了地上。
女子顿时痴迷的将那方飘到自己腿边的帕子攥进了手里,“奴婢谢相爷赏!”
“呵,”沈鹤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之中的玩味转冷,起身一脚将女子踹倒在地。
“管好你那一对招子,若是不想要了,本相爷可以帮你一把。”
就这一副德行竟然还妄想帮他?
那女子从地上艰难爬起,匍匐着跪到了沈鹤书的脚边,手颤颤巍巍的到最后也不敢落到沈鹤书的鞋上。
“奴婢,奴婢心悦相爷,求相爷给奴婢一个伺候相爷的机会!”
“滚!”沈鹤书厉声爆喝,真当什么人都能入他的眼?
那女子还要说些什么,下一秒却被忽然闯进来的一个护卫给打断了。
“相爷不好了,银柳那来了消息,说是表小姐掉进了湖里。”
沈鹤书一双剑眉顿时拧在了一起,冷眸沉沉的盯着那护卫。
“银柳可将人救起来了?”
护卫面露难色,“夫人不让救,表小姐应是……”
话音未落,面前一阵风吹过,屋里哪里还有沈鹤书的影子了?
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还跪在地上,手上还攥着那方锦帕,然而一颗心却被浸进了冰里。
她缓慢起身,脑海中尽是沈鹤书的身影。
她是宋琼的陪嫁,就算是整个京城都传沈鹤书和宋琼伉俪情深,她都没有见到过沈鹤书如此焦急的模样。
所以……
这个表小姐到底是谁?
护卫瞧着面色阴沉的女子,一时之间也没了注意。
自家相爷走的匆忙,没有留下半句交代,这可如何是好?
刚想说些什么,那女子却是先开了口。
“这位小哥,表小姐是谁?”
女子从袖兜里拿出一块银锭子来,塞进了对方的手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