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我们也曾有过孩子,不过……我吩咐管家:“把这些东西清到杂物间里。”
管家顿了顿,做出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傅季平的授意。
我伸手去触碰了一下婴儿床,搁置了两年的东西竟然一尘不染。
也真是难为傅季平为了膈应我大费周章的。
我略开这些婴儿用品,打开衣柜,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就再次动身前往医院。
一路上傅季平给我打了不下十个电话和上百条消息。
全都是催我快点儿去医院的。
等到了医院,林宁还在输液。
傅季平见我来了将我从病房扯了出去,衣服袋子掉在地上。
“电话为什么不接?
消息为什么不回?”
我手腕被扯得升腾微微皱起眉:“对不起,我来晚了。”
听到我的认错他心情显然好了一些。
我扯起嘴角说:“在家里清理了一下客房里的垃圾,耽误了一些时间。”
“垃圾!?”
傅季平脸色一黑,抓着我手腕的力度再次加重。
将我整个人重重抵在墙上。
“苏漾,你可真是个冷血的人!”
面对他的质疑,我挪开脸,却被他拧着下巴直视他的愤怒。
傅季平喜欢孩子,很喜欢很喜欢。
两年了,我们为了那个不幸的孩子吵了又吵。
说起来都怪我,总以为自己就是妇科医生,所以自己的孩子一定会平安落地,因此大意了。
在高强度的手术压力和突如其来的一场医闹中,我的孩子赔给了他们,同样我的身体也收到了重创。
傅季平很多次跟我说让我放一放工作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想工作他再去安排。
可我放不下我的事业,我不想成为他养在家里的金丝雀。
事实告诉我,我对不起他。
所以面对他现在领回家一个可以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我没有资格生气。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我会好好赔给你一个孩子的。”
他将我抗在肩头:“这可是你说的。”
我被他拖上了车的后座。
自动门关上的机械音响彻耳膜。
他像疯了一样撕扯我的衣服。
看到我肩头泛白的齿痕时,他突然顿了手。
那是我们第一次他动情的时候咬的。
在他的肩头有着同样的伤痕,甚至比我的还要清晰。
他不停地抚摸那道他造成的伤痕。
其实他当时咬的不疼,是因为我的体制特殊,随便碰一下就容易留疤。
他俯身,温热的呼吸触上我的肌肤,惊得我瑟缩一下。
傅季平面色一沉,随后印着齿痕重重咬了下去。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我疼的额头直冒冷汗,却只能将指尖嵌入真皮座椅之下。
随后她的吻流转在我身上,而我的泪水却已经洇湿了额侧的头发。
“真是扫兴!”
他捏着我的下巴,力度重到我都能清晰感觉到我脸的变形。
“苏漾,你是死人吗?”
我没说话,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皮质腰带上:“动手。”
我抽回手,极不情愿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