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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约的第八年廖强安静完结文

一行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董明璇的话,安静听不见,她只能听见雨声、风声,和牙齿在寒风和冷雨中,打颤的“咯咯”声。她下不去。安静抱紧梯子,想要开口求救,但“救命”两个字却在她低下头的一瞬间,停在了她的舌头尖。如果有人肯救她,就算她不张嘴,他们也会来救她,他们不来,是不想为一个陌生人,得罪人。果然,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可以磨灭很多东西,却唯独不能改变人心。八年前,她被人踩断手腕的时候,没人帮她,今天,哪怕她摔死在这里,一样也不会有人帮她。好在,人心没变,她变了。她不会再像八年前那样,只会可怜巴巴地等待,她已经知道,不管怎么等,NOONEISCOMING。八年前她没死掉,今天,她也不会死。安静扔掉灯笼,深吸一口气,努力地稳住身体。然后,她扶着梯子,一步一步地往下...

主角:廖强安静   更新:2025-04-30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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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廖强安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失约的第八年廖强安静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行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董明璇的话,安静听不见,她只能听见雨声、风声,和牙齿在寒风和冷雨中,打颤的“咯咯”声。她下不去。安静抱紧梯子,想要开口求救,但“救命”两个字却在她低下头的一瞬间,停在了她的舌头尖。如果有人肯救她,就算她不张嘴,他们也会来救她,他们不来,是不想为一个陌生人,得罪人。果然,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可以磨灭很多东西,却唯独不能改变人心。八年前,她被人踩断手腕的时候,没人帮她,今天,哪怕她摔死在这里,一样也不会有人帮她。好在,人心没变,她变了。她不会再像八年前那样,只会可怜巴巴地等待,她已经知道,不管怎么等,NOONEISCOMING。八年前她没死掉,今天,她也不会死。安静扔掉灯笼,深吸一口气,努力地稳住身体。然后,她扶着梯子,一步一步地往下...

《她失约的第八年廖强安静完结文》精彩片段

董明璇的话,安静听不见,她只能听见雨声、风声,和牙齿在寒风和冷雨中,打颤的“咯咯”声。
她下不去。
安静抱紧梯子,想要开口求救,但“救命”两个字却在她低下头的一瞬间,停在了她的舌头尖。
如果有人肯救她,就算她不张嘴,他们也会来救她,他们不来,是不想为一个陌生人,得罪人。
果然,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可以磨灭很多东西,却唯独不能改变人心。
八年前,她被人踩断手腕的时候,没人帮她,今天,哪怕她摔死在这里,一样也不会有人帮她。
好在,人心没变,她变了。
她不会再像八年前那样,只会可怜巴巴地等待,她已经知道,不管怎么等,NO ONE IS COMING。
八年前她没死掉,今天,她也不会死。
安静扔掉灯笼,深吸一口气,努力地稳住身体。
然后,她扶着梯子,一步一步地往下。
她走得很稳,就在她觉得生命还有希望的时候,她的右手突然之间失去了知觉,她摔下了梯子。
冰冷的冬雨,和八年前的一样,淋了她满面。
那一次,她失去了右手,这一次,她又将失去什么?
晚上八点半,薄景言冷着一张被上帝吻过的帅脸,在前台小姑娘爱慕的目光下,走进薄氏大楼。
他刚刚要进电梯,手机响了。
“叮铃铃......”
“喂,什么事?”
“要不要这么冷淡?”冷子明气呼呼地质问,“今天京北同学会,你这个校草确定不来参加吗?”
“确定。”
“你就这么忙吗?”
“对。”
“万一安凤来了呢?”
薄景言沉默了一秒钟。
“不可能。”
八年了,他试过无数种办法,想要找到她,可人海茫茫,叫安凤的人太多太多了,他找不到她。
“没别的事,我挂了。”
“行,一会儿我见到安凤,一定——嘟——”
薄景言挂断手机,走进电梯。
“李特助,各部门的人都到了吗?”
“是,”李星小心翼翼地点点头,“欧洲三国公司的CEO,薄氏各部门的经理都到了,就等您了。”
“恩。”
薄景言点点头,不再说话,李星看着才升到“20”的数字,悄悄含着一口气,往角落挪了半步。
他在留法期间,帮打工的公司,给薄总送过一次文件,薄总当时急需一个法翻,他帮了一点忙。
然后,他就成了薄总的特助。
跟着薄总三年,他从来没见薄总笑过,他永远喜怒不形于色,光用一张冷脸,就吓得人不敢说话。
李星憋着气,瞅着电梯升到“70”,电梯门撕开一条缝,才悄悄地吐出了这口气。
“薄总,到了。”
“恩。”
往会议室走的时候,李星开口提醒:“薄总,今晚的会议不能带手机,我帮您把手机收起来吧?”
“恩。”
薄景言递出手机,李星连忙伸手接,快要接住手机的时候,薄景言手一抬,又把手机揣回口袋。
“今天不收了。”
“欸?”
李星呆住了。
薄总不是一向奉行以身作则吗?
只要是不让带手机的会议,他从来不会带,就算下面的人说他是老板,可以不用遵守,也一样。
今天怎么回事?

冷子明手机揣进裤兜,打着哈哈答:“没,没什么。”
“把手机给我。”
冷子明没给她,反而塞进口袋,祁思汝懒得废话,她拿出手机,拨通冷父的电话:“喂,是冷伯父吗?”
“给你!”冷子明掏出手机,抛给祁思汝,“姑奶奶,手机给你了,求你赶紧挂电话吧。”
冷子明给景言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安凤跪在她脚边,像是一只街边的流浪狗,在摇尾乞怜。
她真想让景言看看她的丑态。
可惜了。
祁思汝一边点了撤回,一边对手机另一头的冷父说:“子明没惹我,我找他是想让他陪我喝酒。
他既然不在,那就算了。”
祁思汝挂断电话。
“姑奶奶,可以把手机还我了吗?”
她刚才问过李特助,他说景言今晚有个重要会议,会议不许带手机,这个点,他还在开会,不可能看到冷子明发得消息。
但,安凤不知道。
“急什么?”
祁思汝低下头,笑眯眯地问安静:“安凤,刚才子明给景言发了一条消息,你猜,他看没看见?”
以祁思汝的脾气,敢这么问她,一定是知道薄景言看不见,不过,就算他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又不会来。
安静抬起头,笑着问:“祁小姐,您的鞋还要继续擦吗?”
“......”
祁思汝很讨厌安静脸上的淡漠,就好像时隔八年,她还是一只趾高气昂的凤凰,可她早不是了!
“景言知道今晚有同学会,所以就算子明撤回了消息,只要他有心,还是会问子明,怎么回事。
安凤,你猜,景言会问吗?”
“祁小姐,薄总问不问,来不来,都不重要,重要地是,您能不能网开一面,原谅帝豪的疏忽。”
“这么不在乎啊?”
祁思汝红唇一勾,把手机抛还给冷子明。
“子明,她不在乎,我替她在乎,你啊,看好了,只要景言回信息,立刻告诉我。”
“哈?”
祁思汝傻了吗?
哪一回她知道薄景言在想安凤,不是闹得要死要活?今天居然这么大度,替人家安凤找薄景言?
“行。”
冷子明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这一看,给他看笑了。
他就知道,祁思汝不可能这么大度,他的手机,已经被关机。
不过,他之前给薄景言打过电话,他看到撤回的消息,不会真给他回电吧?
万一——
冷子明顿时后背发寒。
“姑奶奶,差不多得了。”
得了?
她和安凤之间就不可能有得了!
“你心疼啊?”
“我心疼个鬼啊!”冷子明气得咆哮,“你倒是看看时间,十点半了,你不是要和薄景言吃夜宵吗?”
“对哦。”祁思汝弯起红唇,娇羞又得意地看着安静,“景言说要亲自下厨,给我煎夏洛莉牛排。”
世界四大牛排,薄景言最喜欢夏洛莉,她最讨厌夏洛莉,过去,他为了迁就她,从来不吃夏洛莉。
现在,他终于不用迁就她了。
“冷子明,我可以卖你一个面子,不和安凤计较,只要你把刚才拍得照片发给这个叫......小初的。”
“姑奶奶,你又想干嘛?”
“发?还是不发?”
“发!”
冷子明认命地跑到小初身边,开机,加好友,发照片,等搞完了,微信对话框跳出一条新信息。
应该不是薄景言吧?
不管是不是,冷子明再次关机,等出了帝豪,他立刻让人收拾行李,去阿拉斯加躲个一年半载!
“姑奶奶,我发好了。”
“很好。”祁思汝勾起红唇,转头问小初,“小初是吧?”
“是。”
“只要你把安凤跪着替我擦鞋的照片,分享到朋友圈,发到你们酒店所有的工作群,我就放过你。”

薄景言抬起一只脚,又把闫老虎踹了个四脚朝天。
闫老虎恨得要死,双手一撑,要站起来和踹他的人干架,谁知道他没起来,又被人踩住了胸口。
“你个混——”
闫老虎脸色一横,准备破口大骂,他刚吐出三个字,眼睛撞上薄景言的脸,愤怒瞬间变成了恐惧。
“薄,薄总?”
“小钟,按住他。”
“啊?哦。”
小钟急急巴巴地冲过来,按住闫老虎,他一按住人,薄景言松开脚,回到安静身边,抱起了她。
“没事吧?”
安静想说没事,可她太疼了,疼到连开口说话都不行,薄景言炸了,抱着人又一次踩住闫老虎。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要你的命。”
“......”
闫老虎快吓死了,他张开嘴想求饶,但胸口的脚重地简直能把他压成一坨肉酱,他喷出一口血。
“咳——”
小钟吓傻了,连忙朝薄景言张开嘴,磕磕巴巴地说:“薄,薄总,他快不行了,您赶紧松松脚。”
松?
他想踩死他。
“车呢?”
“在路边。”
“开过来。”
小钟哪里敢走。
这会儿酒店内外全是人,这些人拿着手机拍个不停,如果薄总当众踩人的新闻上了头条,那——
小钟的脸也白了。
慌乱到极点的他忽然灵光一闪,转头求安静:“安静姐,您劝劝薄总吧,再踩下去,会死人的。”
安静也怕出事,立刻开口:“薄总,您快松开闫总。”
“不可能,他伤了你,该死。”
说完这句话,薄景言踩得更狠了。
闫老虎已经呼吸困难了,薄景言一用力,他被踩到双眼暴突,快要登天。
安静急死了,脱口喊出一句:“不是他伤得我!”
“那是谁?”
“你。”
“什么?”薄景言松开脚,“小凤凰,你说什么?”
如果不是一时情急,安静不会口不择言。
“没什么。”
她慌忙笑笑,趁着薄景言愣住的时候,跳出他的怀抱,跑过去搀扶闫老虎:“闫总,您没事吧?”
没事?
他在京北纵横半生,还是头一回被人踩到吐血,要是别人踩他,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踩回去了。
可今天踩他的是薄景言,他不仅不敢说有事,他还得赔笑。
“没,没事。”闫老虎一脸谄媚,“薄总,您脚没事吧?”
薄景言根本不看他,他的眼神死死地锁住安静:“小凤凰,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伤了你?”
他不知道?
安静的心里闪过一瞬间的错愕,但这份错愕又在刹那间消散了。
就算他不知道,又能改变什么?
她的手废了,她的人生败了,她再也做不回过去的自己。
“薄总,我开玩笑得。”
“是玩笑吗?”
“薄总,我还有工作要做,先去忙了。”
“不许走。”
薄景言要拽安静,他的手却在碰到她的前一刻,又缩了回来。
“我们先去医院,然后找个地方,把话说清楚。”
“薄总,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旷工一天,是要扣钱的,您能不能换个时间,再和我叙旧?”
薄景言眼睛一斜,看向闫老虎。
“扣钱?”
“不扣,不扣。”闫老虎急忙摇头,“安静,你乖乖跟薄总去医院,我给你加三倍薪,不,十倍。”
闫老虎人不坏,就是脾气差,很抠门,她进帝豪五年,没有加过薪,倒是被扣过很多次的奖金。
华珊说过,要闫总加薪,等于要他老命,可今天就因为薄景言的一句话,闫总竟然不要老命了。
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连闫老虎这样的狠人都无能为力。
“薄总,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去医院。”
“小凤凰,是你逼我的。”

“行!”小初低头,飞快地点了几下,过了一分钟,她抬起头,“祁小姐,我发完了,你要看吗?”
“给我看什么?你应该拿给安凤看。”
“哦。”
小初跑到安静身边。
她一边把手机摊到她面前,一边笑着说:“安姐,你为酒店下跪磕头,大家伙儿都会感谢你的。”
安静看了一眼。
小初虽然是新来的,却是个交际达人,该加的群一个没少加。
“你说得对。”
安静笑笑,客客气气地给祁思汝鞠了个躬:“祁小姐,今晚是帝豪招待不周,多谢您既往不咎。”
“哈哈哈......”祁思汝高兴地哈哈大笑,“安凤,原来不用我折腾你,你也已经变成了一条狗!”
在一等人的眼里,他们这些九等人,谁又不是狗呢?
“祁小姐说得是。”
“行了,本小姐不和狗计较。”祁思汝甩甩手,“各位同学慢慢吃,本小姐要去陪未婚夫吃夜宵了。”
祁思汝心情愉悦地走出了沁园春,但出去没多久,她就给下面的人打了一个电话。
“帝豪有个叫安静的,我要你在明天天黑之前,把她赶出京北。”
“是。”
包厢里的人看祁思汝走了,也都跟着出了沁园春,等人走完了,廖强才不好意思地走到安静身边:
“小安,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会和闫总说得,不会让你白受委屈。”
“多谢廖大厨。”
“没,没事。”廖强更不好意思了,“小初,还不过来谢谢你安姐,今天要不是她,你就死定了。”
“不要!”
小初脑袋一瞥,冲出了包厢。
廖强只能干笑两声:“那个,小初还小,不太懂事,你别计较。”
“不会。”安静笑笑,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文件夹,“廖大厨,您先忙着,我去仓库盘点库存了。”
“好。”
帝豪的仓库在负二层。
这里平常没人来,所以又黑又冷。
安静在漆黑的仓库里站了一分钟。
帝豪很好,如果可以,她愿意在这里赖到退休,可惜,她待不下去了,等闫总回来,她就辞职。
有了决定的安静,伸手按下开关,打开了灯。
仓库很冷,冻得她的手腕更疼了。
她拿不住笔,只能左手托着文件,嘴里咬着笔,一边核对,一边打勾。
对了十来行,华珊和心柔跑进仓库。
“安姐,你在吗?”
“在。”她含着笔,勾出一个笑,“怎么了?”
“是小初。”心柔急忙说,“她不知道怎么又惹毛了冷少,被冷少堵在门口,逼着摘门上的灯笼。”
“你说得是正门口那两串吊在旗杆上的红灯笼?”
“对。
冷少要小初摘灯笼,小初不肯,正在门口闹着,酒店的客人,路上的行人,全围过去看热闹了。
再闹下去,等闫总回来撞见,咱们都要倒大霉。”
“我马上过去。”
安静叼着笔,绕出货架,华珊看到她的样子,立刻皱紧眉毛:“安姐,你的手怎么了?很疼吗?”
“还行。”
“你连笔都拿不住了,怎么可能是还行?”
华珊抢过文件,丢给心柔:“小初不知好歹,凭什么让安姐救她?你在这儿对库存,我送安姐去医院。”
“啊?”
华珊不管心柔,拖着安静出了仓库,上到电梯。
电梯门一开,安静看到玻璃门外站满看热闹的客人,华珊连忙护住她,拨开人群:“麻烦让让......”

祁思汝是个骄傲的女人,八年前,她为了追求薄景言,一再地低下头,可薄景言却看也不看她。
她,恨透了她。
“好。”
安静低下头,从桌上抽出一片湿巾,要跪到祁思汝的脚边,冷子明急了,连忙拉住她的右胳膊。
“小凤凰,你真跪啊?”
如果能一跪了事,她为什么不跪?尊严这种东西,早在八年前,就被她丢进了臭水沟,不要了。
“恩。”
她抽回手,跪到地上。
祁思汝的鞋面是丝绸质地,红酒染透了白丝,别说是擦,就算是泡在水里,也不可能洗得干净。
她为了羞辱她,也算下成本了。
安静低着头,很认真地擦着鞋,就好像她能把鞋子擦干净一般。
直到整张湿巾被染红,她才抬起头。
“祁小姐,鞋子被红酒染透,大概擦不干净了。”
“那就慢慢擦。”
“好。”
安静重新抽出一片湿巾,继续低头擦鞋。
这一次,她擦了很久,才抬起头。
“祁小姐,鞋子真得擦不干净了,再擦下去,耽误您的时间。”
“我不忙。”祁思汝笑笑,又问其他人,“你们也不忙吧?”
“不忙,不忙。”
“不忙最好,忙,也给我留下,毕竟,能看见过去的京大第一才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很难得。”
“是,是,是。”
“安凤,还不继续?”
“好的,祁小姐。”
安静没有烦躁,没有委屈,她拿起整包湿巾,一手托着湿巾,一手抽出一张,低着头,继续擦。
一张湿巾擦脏了,她就再抽一张,接着擦。
不知过了过久,久到她的右手腕又痛又麻,快要断了,她终于耗尽一包湿巾。
再擦下去,祁思汝的鞋没废,她的右手要废了。
“祁小姐,就算我跪在这里擦上一天一夜,也不可能把您的鞋子擦干净,您确定还要我继续吗?”
为什么不确定?
如果不是怕某人知道,她真想开个直播,让整个京北的人陪她一起,看安凤像狗一样趴在她脚边。
“擦!”
祁思汝把脚抬得更高了。
“好的。”
安静笑着点点头,又从桌上摸下一包湿巾。
她的右手太疼了,没办法使力,于是,她改成右手托湿巾,左手擦鞋,可右手已经痛到托不住湿巾。
湿巾“啪”地一下,砸到地上。
“呵......”祁思汝笑着低下头,带着极致的愉悦,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安凤,你的右手还没好吗?”
她的手本来有机会治好,可惜,有人夺走了这个机会。
“治不好了。”
“真可惜。”
说完,祁思汝哈哈大笑,安静也笑了,她抖着右手,慢慢把湿巾拢到脚边,继续擦祁思汝的鞋。
冷子明看不下去了,上来扶人。
“安凤,可以了。”
“好。”
“好什么好?!”祁思汝猛地站起来,“冷子明,你敢当着我的面帮她,就不怕我告诉冷伯伯吗?”
怕。
但是他爸再凶,不会要他命,某位爷就不一样了,如果他知道他看着安凤被欺负,会杀了他。
“姑奶奶,快十点了,你不累,我们累啊,不然,先撤了?”
“滚开,小心我让冷家把你丢去西伯利亚。”
“别。”冷子明一向胆小,他又松开安静,“小凤凰,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祁家太大,我惹不起。”
“多谢冷二少。”
谢他?
冷子明本来不想管了,但这一声谢,谢得他心脏突突,他想了想,避到角落,拿出手机“咔嚓”。
然后,他把照片发给了某人。
他是不敢得罪祁家,但某人敢。
某位爷如果还在意安凤,看到照片肯定会赶来,如果不在意,就算安凤被整死,也没关系。
他真聪明。
“冷子明——”祁思汝踹开安静,“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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