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规划那天的安排,慢慢忘记了疼痛。
毕竟白启铭工作那么忙,我不能让他再担心我了。
可我没想到,我为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直到我晕倒在高速路口时,我还是想不明白白启铭怎么变了。
或许是两年前,白启铭出色的工作能力得到老板的赏识,在他升职的那一天,他的手里新来了一位实习生。
刚研究生毕业的苏诗瑶。
不过,这并不是白启铭和苏诗瑶的第一次见面,他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沈家和苏家是世家,白启铭每次放学回家的时候,苏诗瑶都会从隔壁跑过来找他玩。
可是白启铭不想搭理这个比他小六岁的无知小儿。
不过现在,苏诗瑶已经是个海外大学毕业的研究生了,是炙手可热的才女。
但是,让人感到费解的一点是,苏诗瑶在白启铭面前还是笨手笨脚的。
刚实习的那两个月里,白启铭无论再忙再累都会和我分享苏诗瑶今天又犯了什么傻事,笑着和我说苏诗瑶还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笨蛋。
白启铭的笑里有一丝不容察觉的宠溺,可是我却很清楚地看到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好心的提醒白启铭要和苏诗瑶保持距离感。
但是白启铭并不解,反倒开玩笑般的拦住我的腰。
“哎呀呀,我家小猪不会吃人家小女孩的醋了吧?”
白启铭只当我是吃醋,可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苏诗瑶的故意而为之绝没那么简单。
六个月实习期过后,苏诗瑶正式转正。
白启铭提前打电话通知我,让我晚上做些好吃的,为苏诗瑶好好庆祝一下。
可当我做了一桌子的菜后,直到晚上十点钟,一身酒气的白启铭才摇摇晃晃地回家。
白启铭自顾自地问我怎么还坐在餐桌上,连灯也不开,这个点了不是应该睡觉吗?
我没有说话,像一座沉默的雕像和无尽的黑夜融为一体。
灯亮了,我却已经泪流满面。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我像个发疯的傻子,问白启铭去哪里了,为什么让我做一桌菜却又这么晚回家,为什么他的电话打不通,为什么什么消息都不告诉我一下。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