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湘湘姜玉筝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年贤妻,分娩夜心死换和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财莱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是沈鸾今日在望京书院碰了壁,把账算到了她的头上来。用力将沈寒楼的手甩开,姜玉筝不欲再与他争辩,抬脚就往屋外走去。“你若是今日不跟我回去,那以后你便住在这别庄,休想再回国公府!”沈寒楼盯着姜玉筝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说道。姜玉筝听言,反而是扶着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那模样像是后面有会咬人的狗在追。见状,沈寒楼差点气晕。想到家中一双儿女的情况,他强忍怒气开口问道:“姜玉筝,你难道也不打算管墨儿和姣姣了?有你这样当娘的吗?”姜玉筝已经走到了屋外,听言,步伐终于停顿了下来。沈寒楼见状,眼底闪过了冷嘲。他就知道她是装硬气,只要事关墨儿和姣姣,她就会彻底没有脾气。“他们俩有世子和叶湘湘就够了,从此以后我不再是他们的娘亲。关于他们的事情,世子也不...
《六年贤妻,分娩夜心死换和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原来是沈鸾今日在望京书院碰了壁,把账算到了她的头上来。
用力将沈寒楼的手甩开,姜玉筝不欲再与他争辩,抬脚就往屋外走去。
“你若是今日不跟我回去,那以后你便住在这别庄,休想再回国公府!”沈寒楼盯着姜玉筝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说道。
姜玉筝听言,反而是扶着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那模样像是后面有会咬人的狗在追。
见状,沈寒楼差点气晕。
想到家中一双儿女的情况,他强忍怒气开口问道:“姜玉筝,你难道也不打算管墨儿和姣姣了?有你这样当娘的吗?”
姜玉筝已经走到了屋外,听言,步伐终于停顿了下来。
沈寒楼见状,眼底闪过了冷嘲。
他就知道她是装硬气,只要事关墨儿和姣姣,她就会彻底没有脾气。
“他们俩有世子和叶湘湘就够了,从此以后我不再是他们的娘亲。关于他们的事情,世子也不必再特意告知我。”
淡然的撂下了两句话,姜玉筝抬脚就走了。
看着姜玉筝果断走远的背影消失在院落的门口,沈寒楼的内心忽然升腾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即将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想问姜玉筝到底是什么意思,沈寒楼起身朝着姜玉筝追了过去。
结果才刚刚走出房门,他便觉得右边小腿传来了一阵痛意。
脚下一个趔趄,他直接就从房屋前的台阶摔了下去。
翠竹才跟着沈宴沉从里屋里出来,看到的便是沈寒楼以极其狼狈的姿态从楼梯上一头栽到了地上。
“世子爷,您没事吧!”翠竹连忙上前去扶沈寒楼。
沈宴沉冷冷地看了一眼沈寒楼,再次转身走进了内室。
沈寒楼摔在地上的时候,额头恰好磕在了地面的碎石头上,疼的他双眼发黑。
明显感觉到方才是有什么东西击打在了小腿上,沈寒楼扭头看去,却发现身后什么人都没有。
“滚开!”推开翠竹,沈寒楼起身,捂着流血的额头快步朝着房屋里走去。
翠竹跟着沈寒楼进了屋,见他要往内室冲去,又去拦着:“世子,您的伤口需要包扎一下,还是快些去坐下,让奴婢来帮您包扎吧!”
但她这一拦,沈寒楼却更加确定这屋里肯定有其他人。
再想到姜玉筝骤然转变的态度,他不得不怀疑姜玉筝是不是在这里偷藏了男人。
因为有了野汉子,所以才对他是那种态度。
“再敢拦本世子的路,本世子杀了你!”沈寒楼将翠竹狠狠推开,抬脚踏进了内室。
内室里静悄悄的。
窗户开着,微凉的风刮了进来。
翠竹跟着沈寒楼冲进来,没有看到沈宴沉的身影,不禁松了口气。
沈寒楼像是发了疯在内室里翻箱倒柜的搜索了一圈,就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
没找到人,他又冲到窗边,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片有些稀疏的小竹林,视线可以穿过竹林看到后方的院墙。
“世子爷,竹林后面是死路,藏不了人的。”
翠竹幽幽的声音在沈寒楼的身后响起。
“世子妃嫁给世子多年,就连太后娘娘都夸赞世子妃贤良淑德,难道她会做出藏人这种事情吗?”
一阵凉风恰好从外面吹到了沈寒楼的脸上,让他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看来确实是他多虑了。
偷人是要沉塘的。
——也莫要给他希望,不然他这一次必定会牢牢的抓住这个希望,哪怕是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姜玉筝,齐孤舟转身离开。
待齐孤舟走远之后,沈寒楼一拳就打在了床柱子上。
齐孤舟敢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无非就是仗着皇帝的宠爱和手里的实权。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把齐孤舟死死的踩在脚下。
平复了一下心情,沈寒楼坐在了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姜玉筝,他的内心涌现出了几分愧疚。
“玉筝,方才确实是我冲动了。”沈寒楼伸出手去摸了摸姜玉筝的脸。
姜玉筝倏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控制内心泛起的恶心。
“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回家,墨儿和姣姣也想你了。”沈寒楼丝毫没有注意到姜玉筝轻颤了几下的睫毛,一心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知道你是因为湘湘而生气,但我只是把她当妹妹,在我心里,她怎么可能有你重要?”
“而且我当初认湘湘为妹妹,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你和孩子们,你要相信我。”
就当姜玉筝快要无法忍受沈寒楼的碎碎念而破防的时候,张嬷嬷的声音及时从屋外传来:“世子,国公府那边来人传话,说是叶小姐回国公府了,伤的有些重。”
沈寒楼听言,猛地站起身,声音染上了紧张:“张嬷嬷,你们来照看世子妃,本世子要回去一趟。”
听着沈寒楼的脚步声急促的往屋外而去,姜玉筝长松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无语的看着天花板,姜玉筝等张嬷嬷走进床榻后说道:“张嬷嬷,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那边,沈寒楼策马正火速往沈国公府赶。
京西别庄距离沈国公府有段距离,为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国公府,沈寒楼便抄了小道。
当路过一个平时里无人经过的小巷子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了一颗石子,重重的打在了沈寒楼身下的马腿上。
马儿吃痛,高扬起前蹄,发出了痛苦的嘶鸣。
沈寒楼猝不及防的从马背上掉下去,被摔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个高大的人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一个麻袋从沈寒楼的身上兜头套下,将他从头到脚套了起来,还扎住了口。
沈寒楼心中大惊,在麻袋里疯狂挣扎:“你是什么人?知道不知道本世子是什么身份,你想找死吗?”
完全不理会沈寒楼大喊大叫,那人直接对准沈寒楼就开始拳打脚踢。
不远处的大树,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慵懒的靠在树干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沈寒楼被打。
沈寒楼倒还硬气,愣是不肯求饶,只是在麻袋里疯狂的挣扎怒骂。
“你倒是求饶啊?求饶的话爷爷就不打你那么狠了。”宽面一边狠狠地踹着麻袋,一边说道。
“你最好不要让本世子知道你是谁,否则本世子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充满沙哑的声音从麻袋里传出来,满是杀意。
“他奶奶个腿腿,老子可不是吓大的!”宽面直接手脚并用,比刚才还卖力。
很快,麻袋就没有了动静,沈寒楼停下了挣扎。
宽面打开麻袋看了一眼,发现他晕过去了,便转身看向了站在树干旁边的沈晏沉:“主子,他不抗揍,晕了咋整?”
沈宴沉走过来,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沈寒楼,嫌恶的皱了皱眉:“让他的马把他送回去。”
见沈宴沉每走一步,都有鲜血滴落到地上,姜玉筝的眉心狠狠一跳。
若是照着这么失血下去,沈宴沉跑不了多远,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锦盒,姜玉筝能猜到沈宴沉为何送了她匕首后,又送给她可以防身保命的机关镯。
因为沈宴沉和她一样,了解沈国公府。
他亦是能猜到若是她搬出来到别庄的原因,担心沈国公府那些对待仇敌的手段放到她的身上。
就当沈宴沉走到窗台,准备越窗出去的时候,便听背后传来女子无奈的叹息声。
“算了,你还是留下来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因为失血而变成淡粉色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沈宴沉扭过头去看向姜玉筝的时候,俊脸上的表情已经转化为了担忧,“可我在这里,会连累到嫂嫂。”
“你这次回来,可有泄露行踪?”姜玉筝问道。
沈宴沉轻轻摇了摇头:“我很小心,并没被任何人察觉。”
姜玉筝松了口气,走向沈宴沉的身侧,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那你现在这个状态离开,很容易被人发现。到时候我便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沈宴沉将身体轻轻靠在了姜玉筝的身上。
嗅着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他垂眼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贪恋:“是宴沉的错,害的嫂嫂忧心。”
听着沈宴沉虚弱的声音,姜玉筝也不好苛责他。
她扶着沈宴沉去了软塌上,然后便一言不发的为他检查伤口。
“这伤口看上去,怎么像是被用力扯开的?”姜玉筝发现沈宴沉腰腹部的原本有婴儿小口大小的伤口,扩大了许多。
沈宴沉低垂着眸子遮住眼底的异色,低声道:“昨日离开别庄之后,我又遇到了大理寺的人,他们下手卑鄙专攻我伤口。”
“尤其是那齐孤舟,手段更是毒辣,丝毫不讲武德。伤我的便是他。”
姜玉筝眼底闪过了一道了然。
自从齐孤舟掌管大理寺卿之后,帝京里确实出了不少关于大理寺处事风格变得越发毒辣刁钻的风言风语,更是有人背地里称呼齐孤舟为丧心病狂的疯狗。
“你先在这歇着,我去拿药来。”姜玉筝说道。
此时,正在大理寺处理事务的齐孤舟,忽然打了个喷嚏。
“大人,您不舒服吗?耳朵怎么看上去红红的?”站在书案旁帮齐孤舟研墨的柳小刀问道。
齐孤舟摸了摸滚烫的耳垂。
他觉得有人在背后骂他。
“没事。”齐孤舟哑声说道。
正好此时,又从外走进来了一名锦衣卫。
“大人。”锦衣卫朝着齐孤舟抱拳行了一礼后,迅速禀报道:“昨晚在城南黑市,有人看到了逆贼沈宴沉。”
齐孤舟问道:“可将人带回来了?”
“已经带到刑问室了。”锦衣卫答道。
齐孤舟当即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前往刑问室。
被带来问话的是城南黑市金器店的老板,平时里便暗地做大理寺的线人,见到齐孤舟之后,他便一五一十地将沈宴沉昨晚到他店里买东西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这个沈宴沉,简直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柳小刀跟着齐孤舟一同从刑问室里出来,一脸愤慨的说道。
他没有见过哪个通缉犯在逃命的时候,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去黑市给女子买礼物的。
也正是没有料到沈宴沉会如此大胆,他们才没有在黑市布防。
任谁都能听出沈寒楼语气里的嘲讽。
姜玉筝看了一眼齐孤舟,见他只是弹了弹衣袍上的灰尘,俊脸满是无谓:“大理寺办案,无需向沈世子解释。”
她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
她并不想让沈寒楼知道沈宴沉在帝京,不然沈寒楼又会插手此事,到时候沈宴沉就多了一份危险。
“你!”沈寒楼怀疑齐孤舟是在撒谎,但他却无法反驳齐孤舟。
齐孤舟的干爹是大内总管徐康。
徐康深受皇帝宠爱,连带着爱屋及乌,皇帝对齐孤舟也是格外的信赖,这才让齐孤舟做了大理少卿。
而他身为世子,地位确实是比齐孤舟尊贵上许多,但论起手里的实权,他不如齐孤舟。
这也是齐孤舟为什么敢在他的面前作威作福。
无形的火药味在齐孤舟和沈寒楼之间蔓延,让整个小院的气氛都变得无比压抑。
看着沈寒楼气到扭曲的脸,齐孤舟冷峭地勾了勾唇角。
扭头看向姜玉筝的时候,他周身的戾气顿时收敛的无影无踪,“世子妃,你还好吗?”
姜玉筝刚想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结果一阵眩晕感忽然袭来。
紧跟着,她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
床榻边,翠竹看着大夫帮姜玉筝把了脉之后,便焦急的问道:“王大夫,世子妃怎么样了?”
沈寒楼和齐孤舟也站在床边,皆看着王大夫。
王大夫拿出银针,一边帮姜玉筝施针,一边回答道:“世子妃这是忧思过度导致的眩晕,要想保证世子妃和腹中的胎儿无虞,还是要让世子妃少受刺激,保持愉悦的心情方可。”
施完针,王大夫站起身来向翠竹说道:“姑娘,麻烦你跟我来一下,我教你怎么熬药。”
翠竹点了点头,跟着王大夫走了。
“你们也都退下吧。”沈寒楼向房间内的其他下人说道。
那些丫鬟和嬷嬷也都鱼贯退出了房间,沈寒楼这才看向齐孤舟。
齐孤舟目光深沉地盯着姜玉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寒楼冷笑着问道:“齐大人好像很关心我的世子妃?”
齐孤舟扭头看向沈寒楼,森黑的眸子萦绕着冷光:“方才我说过了,世子妃和大理寺的要案有关。这样的节骨眼,齐某不希望世子妃出现任何意外,有什么问题吗?”
见齐孤舟居然还敢反问自己,沈寒楼唇边的冷笑更甚:“本世子知道齐大人是关心旧主,并不全然是因为案件。本世子可以理解,有的人就是奴性重,这是一辈子也改不了的。”
齐孤舟之前算是姜府的奴才,这件事在帝京里人尽皆知。
但自从齐孤舟坐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后,就无人敢提起这件事。
姜玉筝才恢复了意识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到了沈寒楼在对齐孤舟大开嘲讽。
察觉到床边的修罗场气氛,她很明智的躺在那没有动,继续装睡。
“既然沈世子知道有些人奴性重,会把主子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让沈寒楼不敢相信的是,齐孤舟居然一点没有因为他的暗讽而生气,反而是面带笑意的说道:“那么沈世子可以想想,若是有人伤到这种人的主子,他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
齐孤舟虽然笑的灿烂,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沈寒楼从齐孤舟的眼中看到的只有威胁。
他怎么敢?!
齐孤舟伸出手拍了拍沈寒楼的肩膀,用带着几分认真的语气说道:“沈世子,好好待世子妃,莫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如刀刻般俊朗的脸上拢着寒霜,齐孤舟的脑海中又一次闪现出了那日在望京书院外,遇到姜玉筝的一幕。
他记得明日就是姜玉筝的生辰了。
是巧合么?
思绪翻滚了一下,齐孤舟冷淡开口:“你知道女子喜欢什么吗?”
柳小刀:“???”
这好像和他们要讨论的案情没有关系吧?
不,最重要的是。
他跟随齐孤舟多年,从未见过他身边有过女子,可以说齐孤舟家里一切的活物都是公的。
那大人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齐孤舟察觉到自己问的有些唐突,干咳了一声道:“算了,当我没问。今日我休沐半日,你多带些人,去继续搜寻沈宴沉的下落。”
齐孤舟说走就走,留下柳小刀在原地一脸懵。
*
安静的内室。
姜玉筝又一次帮沈宴沉把伤口处理好之后,便神色肃穆的说道:“你这伤口比之前严重多了,这两日,你便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尽量不要再乱动。”
“我留下来,不会给嫂嫂添麻烦吗?”沈宴沉躺在床榻上,一双泛着潋滟光芒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姜玉筝。
姜玉筝摇了摇头,但紧跟着便用有些决然的语气说道:“若是你被发现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保全自己。”
“若是真的被发现,我定然也会豁出一切来保全嫂嫂的。”
见沈宴沉说话间冲着自己笑了,姜玉筝被他那宛如雪山红莲绽开的笑容给晃了一下心神。
难怪沈宴沉之前在帝京里便有第一美人的称号,这确实是美的惊心动魄。
定了定心神,姜玉筝说道:“待会儿我让翠竹把药给你端来,你就待在这个房间里,不许出去乱跑。”
沈宴沉顺从地答应了。
到了第二日,翠竹一大早起来就为姜玉筝准备了长寿糕。
梳洗完毕,吃过长寿糕,姜玉筝换上了一件浅肤色轻罗长裙,裙摆上点缀着金色的蝴蝶,伴随着她走动,光芒闪动。
“世子妃还是要多穿些亮色,也好让奴婢们养养眼。”翠竹只觉得这屋子都因为姜玉筝的好颜色而亮堂了不少。
屋里面其他的嬷嬷和丫鬟们也纷纷称是。
姜玉筝浅浅一笑,伸手点了点翠竹的额头:“就你会说话。东西都备齐了吗?”
“都准备齐全了,可以出发了。”翠竹说道。
姜玉筝将手搭在了翠竹的胳膊上,“那就走吧。”
今日姜玉筝打算回姜家看看祖母。
她自幼与父母之间的感情淡薄,是在祖母膝下长大。
没有出阁之前,她每年的生辰都是祖母陪着过的。
出阁之后,她就很少回姜家了。
因为沈国公府一向看不上姜家,平日里不允许她回姜家,她也就只能每年的中秋和除夕回去看看。
当沈国公府的马车停在姜宅门口的时候,早就收到消息守在门口的管家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世子妃,老夫人和老爷夫人都在九福堂等您呢。”
姜玉筝眯了眯眼睛。
这个时辰,她爹居然也在?
“父亲他今日不当值吗?”
她父亲姜以臣在礼部任职,还有一个月便是皇室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现在礼部上下都该为此事准备,应该忙的焦头烂额。
“老爷特意休沐了,就是为了见一见世子妃。”管家笑眯眯的说道。
姜玉筝没有再说话,神色淡淡的抬脚进了姜宅。
“世子妃,老爷是不是已经知道您和世子闹矛盾的事情啊?”翠竹走在姜玉筝的身侧,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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