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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一尸两命,重生后我母仪天下 全集

枫林月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内众人被林棠棠的话惊到了,面面相觑。“大胆!”余氏怒而拍桌,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林棠棠,你居然打起了容姐儿的主意!”三房大太太青着脸,语出不善。“不是三夫人你要求我婚前晨昏定省的吗?换到自己女儿身上,就不乐意了?怎么,别人家的女儿可以随意被立规矩,而你自己的女儿却舍不得她受累半分?”林棠棠眼眸一暗,“原来三夫人的规矩只是凭自己喜好,丝毫没有公平二字。”三房大太太被林棠棠说得无话反驳,转而一脸受气地看向余氏,“大嫂!你看她......”“三夫人何必一副委屈的模样,晨昏定省,明明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不过是反问了你一句,你便如此激动,当众向侯夫人告状了吗?”林棠棠记得,前世三方大太太是侯夫人的帮凶,曾多次害她被侯夫人责罚,这是这一...

主角:林棠棠秦墨安   更新:2025-05-01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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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棠棠秦墨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雪夜一尸两命,重生后我母仪天下 全集》,由网络作家“枫林月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内众人被林棠棠的话惊到了,面面相觑。“大胆!”余氏怒而拍桌,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林棠棠,你居然打起了容姐儿的主意!”三房大太太青着脸,语出不善。“不是三夫人你要求我婚前晨昏定省的吗?换到自己女儿身上,就不乐意了?怎么,别人家的女儿可以随意被立规矩,而你自己的女儿却舍不得她受累半分?”林棠棠眼眸一暗,“原来三夫人的规矩只是凭自己喜好,丝毫没有公平二字。”三房大太太被林棠棠说得无话反驳,转而一脸受气地看向余氏,“大嫂!你看她......”“三夫人何必一副委屈的模样,晨昏定省,明明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不过是反问了你一句,你便如此激动,当众向侯夫人告状了吗?”林棠棠记得,前世三方大太太是侯夫人的帮凶,曾多次害她被侯夫人责罚,这是这一...

《风雪夜一尸两命,重生后我母仪天下 全集》精彩片段

屋内众人被林棠棠的话惊到了,面面相觑。
“大胆!”余氏怒而拍桌,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棠棠,你居然打起了容姐儿的主意!”三房大太太青着脸,语出不善。
“不是三夫人你要求我婚前晨昏定省的吗?换到自己女儿身上,就不乐意了?怎么,别人家的女儿可以随意被立规矩,而你自己的女儿却舍不得她受累半分?”
林棠棠眼眸一暗,“原来三夫人的规矩只是凭自己喜好,丝毫没有公平二字。”
三房大太太被林棠棠说得无话反驳,转而一脸受气地看向余氏,“大嫂!你看她......”
“三夫人何必一副委屈的模样,晨昏定省,明明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不过是反问了你一句,你便如此激动,当众向侯夫人告状了吗?”
林棠棠记得,前世三方大太太是侯夫人的帮凶,曾多次害她被侯夫人责罚,这是这一世,跳出来得更早。
“你......”三房大太太气得手指发抖,指着林棠棠,胸口剧烈起浮。
“林棠棠,你闹够了没?”余氏怒道,“我们几个都是为你好,你不识好歹便罢了,你这样对长辈,太无理了?”
“侯夫人,不用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孰对孰错,想必在场的各位长辈心里都有数。”林棠棠丝毫不惧余氏的威压,说话真振振有词。
侯府二房与四房的大太太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侯夫人决心要整治的人,谁也拦不住。
“在我心里,你今日的举动,就是错了。”
余氏哼了一声,“你到了明理堂,就要好好学规矩。你既然不肯跟府里的嬷嬷学,我请了在宫中教习的陈嬷嬷来教导你,作为侯府的准儿媳,你可莫要再让我失望了。”
林娇娇眼中,多了一份幸灾乐祸,宫里的花样,最多了。
当即,陈嬷嬷从门口走进来,朝着余氏行了一礼,斜视林棠棠,“林姑娘方才好威风。见长者不尊,在大奉国按律该当何罪?”
一上来便给林棠棠扣上了触犯律法的大帽子,便是为了压制住她的气焰,让她心生害怕,服从管教。
她听说林棠棠自由在北境长大,野蛮惯了,不会熟读律法。
“可嬷嬷莫不是忘了,律法前面还有一条,若是为老不尊,又该当如何?”林棠棠却直接用律法条文反问。
“你骂谁老呢?”三房大太太脸都青了,“嬷嬷不跟她废话,直接教规矩!”
陈嬷嬷会意。
“林姑娘的站姿不对,应该......”陈嬷嬷拿起板子,直接朝她手肘拍去。
却被在旁一直沉默的李嬷嬷握住了板子。
“陈玉,你出息了,敢教训我的人?”
看见李嬷嬷,陈玉脸上一顿,“李嬷嬷?您怎么会在这里?”
她受了侯夫人所托,方才进来只顾着看林棠棠,没注意到李嬷嬷。
李嬷嬷曾经是太后宫中的掌事姑姑,陈玉的规矩是跟她学的,后来太后离世,她不知所踪。
没想到竟在侯府遇见了。
“林姑娘如今由我伺候,你觉得她哪里有不妥?”李嬷嬷拉长了尾音。
“很好,没有不妥。”陈玉讪讪,赶紧改口,“林姑娘方才多有得罪。”
又赶紧朝着侯夫人行了一礼,“侯夫人,林姑娘的礼仪老身教不了,先行告退。”
说罢,匆匆离开。
“既然陈嬷嬷都如此说了,我也告退了。”林棠棠她看了一眼李嬷嬷,眼中充满感激。
两人不理会屋内低沉的气压,走出了房间。
屋内传来茶杯摔碎的声音,很快,下人将杨琛请来。
“嬷嬷,不知我在京中的几间铺子,能否劳驾嬷嬷前去盘一盘?”林棠棠边走边问。
能镇住宫中教习的嬷嬷,李嬷嬷本事了得,得物尽其用。
李嬷嬷微微一笑。
林棠棠出去买了几味治疗鸽子的药材。
回到西苑时,杨琛站在院子中。
“有事吗?”她压制心中不喜,简单问了一句,朝着屋内走。
“听说,你今日对府中长辈无理,去道歉吧。”杨琛跟在她身后,用的是肯定句。
“不去。”林棠棠直接拒绝,将药材放到桌上,春雪拿去捣碎。
始终没有正眼看杨琛。
“你是要嫁入侯府的,这样闹,对你没有好处。”杨琛抿唇。
方才,余氏红着眼跟他说,林棠棠吃侯府的,住侯府的,用侯府的,可是却一点都不将侯府长辈放到眼里,举止粗鲁无礼。
他用前途利益安抚了一番,她才止住了抱怨。
“闹?世子哪知眼睛看见我闹了?”林棠棠没好气,“旁人说我无理也就罢了,你是我的未婚夫,不维护我就罢了,也要污蔑我吗?”
“可她们都说你忤逆长辈。”杨琛音量未减,“你若心里有我,便去赔罪。”
“我没有忤逆,为何要去?”林棠棠垂下眼帘。
前世,侯夫人教训自己时,杨琛也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自己,并冠以爱的名义,让自己委曲求全,去道歉。
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赔罪。
因为被爱,他才有恃无恐,侯府的人才会如此嚣张。
但现在,满腔爱恋都成了恨意。
这一回,她不去。
“你非要这么固执吗?只是道歉而已,得罪了长辈,你将来如何在侯府生存?”杨琛心中气不过,林棠棠怎能如此跋扈?
“道歉而已?”林棠棠愠怒,“世子这是为了她们,将我的脸皮,放在地上踩。”
道歉只会显示自己软弱可欺,让那群老妇,得寸进尺,耀武扬威。
“你,罢了,我与你讲不明白。”杨琛扶额,一副对牛弹琴的样子。
“是我不明白吗?”林棠棠嘲讽。
杨琛从来都是揣着明白和稀泥。
她只是侯府飞黄腾达的一颗棋子,他从来不会维护她,直到她死。
“还有一事。”
见林棠棠神色不虞,杨琛缓和了口气,“北境具体战情如何?我已经跟上峰申请出征,相信不日便会领兵去北境,届时保你父兄无恙。你这里可有北境全域舆图?”
杨琛心道,涉及她父兄的生死,她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棠棠眸色瞬间转冰,浑身血液冰凉。
上一世杨琛便是这样说的。
可结果呢?

缓了一会,她抬头,朝着秦墨安行礼,“殿下放心,我以林氏一族的前程作保,我给您的那枚玉佩,是巧匠雕而成琢,世间仅有一枚,不信您可以将玉佩对着灯光,里面有一个淡淡的‘林’字。”
秦墨安拿出玉佩,确实如此。
他看向林棠棠。
因刚刚咳嗽完,她眼中还噙着泪水,如同一只无辜的小鹿,眼巴巴地望着秦墨安。
秦墨安面色不改,放下手中的茶杯,“孤暂且信你一次,若是被孤发现你说谎,你人头不保。”
“多谢殿下的信任!”林棠棠松了一口气。
秦墨安示意暗卫南立将两个笼子放到桌上,里面各有一只鸽子,其中一只病恹恹的。
“这只鸽子,由你治疗。另外一只,便是你的信鸽。”
看着鸽子,秦墨安的气息不似以往那般凌厉,反而多了一丝柔和。
翌日一早。
一阵喧哗声响起,紧接着,三个嬷嬷来到西苑,要闯入林棠棠的房间。
春雪与李嬷嬷拦着两人,不让进入。
“我们姑娘还未起来,你们休得无礼!”春雪拔出身上佩剑。
“侯夫人派我们教林姑娘规矩,你们在这里拦着,是要违抗夫人的命令吗?”为首的吴嬷嬷想硬闯。
“我们是林姑娘的人,侯夫人的命令与我们何干?”李嬷嬷厉喝道。
毕竟是宫里出来的人,说话有威严,中气十足,让嬷嬷们愣了一会神。
但很快,她们又嚣张起来。
“林姑娘如今在侯府,便要守侯府的规矩。你们若再阻拦,小心我告诉夫人,将你们两个先打一遍!”吴嬷嬷叫嚷。
“嗯,那你们试试看。”
此时,厢房的门开了,林棠棠穿戴整齐,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她声音淡淡,从容不迫,让人莫名觉得压力。
“吴嬷嬷,刚刚闹得最欢的便是你,春雪削她。”
春雪一剑飞贴着头皮出去,三个嬷嬷只听见一声轻响。
吴嬷嬷耳边的头发,断了。
她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其他几个嬷嬷也全部噤声。
林棠棠坐在她们面前,慢悠悠地吃春雪买来的粥,不急着开口。
半刻钟后,高嬷嬷忍不住了。
“林姑娘,我们也是奉夫人之命行事,迫不得已,打扰了您休息,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们吧!”
几个嬷嬷纷纷点头。
“都是寄人篱下,我为难你们做什么。只是,你们身为教习嬷嬷,知礼却不守礼,方才闯院,哪有半点规矩?说出去,只怕别人会笑掉大牙。”
林棠棠喝完最后一口粥,徐徐开口。
“对,林小姐说的是。”无一人反驳。
“你们说是来教我规矩,其实是侯夫人派来监视我的吧。”林棠棠心中有数。
上一世侯夫人只派了王嬷嬷监视自己,这一世,她却派了三个嬷嬷。
“这......”高嬷嬷吞吞吐吐,毕竟侯府是她要生活一辈子的地方,侯夫人是她的仰仗,她不想出卖。
“你们不说,那我来说。”
林棠棠看着高嬷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高嬷嬷的儿子钱友与娘家侄女是同一天出生的吧?好巧呢!后面的还需要我多说吗?”
高嬷嬷心中发紧,眼中惊愕。
对上林棠棠看好戏的眼神,她知道林棠棠知道了自己的秘辛。
林棠棠上一世曾无意中听到高嬷嬷与她哥哥的对话,知道高嬷嬷的儿子钱友,非她亲生。
“刘嬷嬷,你家人生病,现在急缺银子吧?”林棠棠指了指另外一个嬷嬷。
刘嬷嬷点了点头,一脸憔悴的模样。
“至于吴嬷嬷。”林棠棠话还没说完,吴嬷嬷立马表示愿意臣服。
“如此,大家也都算知根知底了,我们做个交易吧。你们每日依旧向侯夫人汇报我的行踪,但是得按我说的汇报,我每个月给你们月钱,侯夫人给你多少,我便给多少。若你们背弃交易,那手筋断了的王嬷嬷,便是前车之鉴。”
一番说辞,让嬷嬷们既有甜头又有约束。
“明白。”三个嬷嬷应下了。
林棠棠心里盘算着,在侯府收服人心的第一步,完成了。
余氏喜欢派人监视她,她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在南苑,林娇娇正在给余氏揉肩膀。
余氏眯着眼睛,一脸享受。
吴嬷嬷按时回禀。
“可好好招待她了?”余氏派出的这三个嬷嬷,手段狠辣,她专门用来对付刁钻的人。
一想到林棠棠被几个嬷嬷折磨得眼泪横流的样子,余氏觉得自己心中的郁气烟消云散。
“回夫人,林姑娘早就出去了,说自幼林家便请了嬷嬷教导规矩,不需要再学。”吴嬷嬷按照林棠棠的吩咐回复。
“反了!她说不学就不学,你们三个嬷嬷还干不过人家?”余氏气得拍了桌子。
“夫人息怒。林小姐身边有个厉害的丫鬟,武功了得,我们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吴嬷嬷跪在地上,生怕余氏看出端倪,身子微微发颤。
“无用的奴才,去一趟西苑竟被吓成这样。”余氏看见她这一副怂样,没好气地开口,“那她可曾疑心你们的举止?”
“没,没有。老奴虽然没教规矩,但她也没赶老奴出来。”吴嬷嬷额上有汗。
“等她回来,唤她去明理堂见我。”余氏撂下一句话,“不要带丫鬟。”
林棠棠不服嬷嬷教规矩,那便由余氏自己来教。
林娇娇眼底有一抹期盼,进了明理堂有理也会变成无理。
不久,林棠棠来到明理堂。
几房太太都在,面色不善。
“林棠棠,你是我们侯府的儿媳,初次见面,快来跪拜各位长辈。”余氏笑里藏刀,直接唤林棠棠为儿媳。
儿媳初次见长辈,要行跪拜礼。
余氏觉得林棠棠这么爱慕杨琛,在诸多长辈面前,肯定会好好表现一番。
但行此礼,林棠棠要挨个下跪磕头,长辈没喊起身,便要一直跪着。
方才余氏已经在几位太太面前抹黑她,大家此时必不会让她轻易过关。
“小女林棠棠,见过各位夫人、太太。”林棠棠没依余氏所言,依次行了侧身礼。
“你为何不跪拜?”余氏见她不按套路出牌,声音凌厉起来。
“小女与世子还未成婚,还不是侯府的媳妇,按律可以不用跪拜。”林棠棠冷静回道。
前世,自己就被余氏的这句“儿媳”给冲昏了头脑,结果足足跪了两个时辰,起身后,膝盖都破了。
可现在,她不稀罕这个称号了。
“你真是不识抬举。”三房的大太太,朝着林棠棠冷哼一声。
“是啊,姐姐,侯夫人这是真心爱护你,特地让你见见各位长辈的。”林娇娇站在余氏身边,一脸为她着急的模样。
“哟,堂妹的脚伤,这么快就好了?”林棠棠反讽,“这份爱护,给你如何?”
林娇娇面色一白。
“罢了,她是骄纵惯了。”余氏故作一脸无奈,既然林棠棠不愿意跪,便抹黑她,反正还有后招。
“长嫂,你怎能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欺负了?”
三房的大太太看不惯,“林棠棠你现在已经到了侯府,就要按侯府规矩来,给侯夫人晨昏定省,一日不能落下。”
林棠棠笑了。
“这有何难?”她看向余氏,“敢问侯府大房嫡小姐杨晓与三房嫡小姐杨容,可还在府上?”
“怎么?”余氏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发问。
“这两位小姐也已经订婚,两位夫人既然这么讲规矩,请将她们现在送到婆家,让她们也去跟未来的婆母晨昏定省。”
她朝余氏行了一礼,“既然是侯府规矩,夫人也要一视同仁。夫人觉得呢?”
四周一片死寂,风雨欲来。

费了一番口舌,将宋茹儿母子安置好后,林棠棠回到行宫。
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停在门口。
杨琛身穿白衣,负手而立,站在马车旁。
“世子,林小姐回来了。”亲随双瑞看见林棠棠过来了,指着杨琛身后的方向。
杨琛转身,半逆着光,阳光扫过他挺拔的身姿,投射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落在林棠棠前面。
熟悉的身影落入眼帘,林棠棠骤然红了眼,手紧紧拽握住腰间的软鞭。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你去哪里了?”
杨琛闷声,语气不悦,“本世子等了你很久。”
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与关心,只有质疑。
“嫌久,世子可以不用等。”林棠棠站在原地不动,冷漠开口。
纵使心中恨意再深,愤意难平,她面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唯有保持冷静自持,才有逆风翻盘的机会。
杨琛愣了一会。
以前的林棠棠,对他言听计从,从不会诘问他。
“你在闹脾气?我知道你心中怨我此前没来接你,可我公务繁忙,只能叫嬷嬷先来。”
杨琛开口,语气不容抗拒,“北境之事,我已经知悉。你既已来京,便跟我回侯府,我还能照拂一二。”
照拂?林棠棠冷笑。
明明他就是侩子手。
还非要装得有情有义。
上一世,进入靖北侯府后,她就被侯府的诸多规矩压得喘不过气来,侯府多人为难她,王嬷嬷更是对她日夜监视。
哪里来的照拂,明明是画地为牢。
“怎么?你不愿意?”见林棠棠沉着脸没回应,杨琛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烦。
“姐姐,你一个人在京中孤苦无依,现在世子亲自来了,何不回侯府,也少受一些累?”此时,林娇娇从院子走了出来,一脸关切。
她在院内偷听,见林棠棠始终没有表态回侯府,心中着急,决定出来推波助澜。
杨琛闻言,看向林娇娇。
一袭粉色裙衫,眉间点了一抹花钿,显得越发娇媚了。
上一次见她,还是去年花灯节时,北威将军林玉郎回京述职,她与林棠棠跟在身后。
林棠棠不动声色地扫了两人一眼。
“我可以去侯府,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林棠棠的语气不容商量。
“条件?”杨琛蹙眉,他这个未婚妻,性子太骄纵了。
他都已经亲自来接人了,她还非要在这里摆谱。
若不是考虑她还有价值......
“你说说看。”他忍住心中的烦躁。
“入府后,侯府不得以任何理由限制我的自由,也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事情。”
“我答应你。”杨琛眼神微闪,嘴上应付,“现在时辰不早了,可以回侯府了吧?”
“世子既然这么急,那就劳烦堂妹去收拾好行囊。”林棠棠开口。
“姐姐......我,今日暂时不用收拾。”林娇娇低眉轻道。
“为何?”
林娇娇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踝,眼中有痛意,“我今日脚崴了,不便入侯府,只能留在这行宫养伤。”
“哦?”林棠棠挑眉,“行宫里的路平坦,我未曾见到谁崴了脚,你方才走路,我也未瞧见有何不妥。”
“我是不小心崴到的,刚刚走过来不过是强忍着。”林娇说着,眼中已有泪花。
“堂妹可以坐在马车里,无碍于行。”林棠棠劝道。
“可我还有风寒未好,坐马车也会晕。”顺势又咳嗽了几声。
她语气低沉,带着恳求,“姐姐,是我不好,让你担忧了。等我好了,再去候府,行吗?这样也不会耽搁你与世子回府。”
一副柔弱的模样,怯怯不安,可怜极了。
“她脸色如此苍白,你便不要为难她了,让她待在行宫,先养好身体。”
林棠棠还未开口,杨琛便先出了声。
“为难?”
多么熟悉的字眼。
她头上如此明显的伤,他毫不过问,但林娇娇脸上只是脂粉白了些,他便看到了眼里。
前世也是如此,林娇娇喜欢在杨琛面前扮柔弱,杨琛很吃这一套。
他为了林娇娇还曾责难过她。
当时,她还伤心与内耗了许久,以为真的是自己做得不好。
不过,现在不会了。
杨琛,不值得。
“世子,这话你可说错对象了。这里是行宫,是殿下的地盘,她能待多久,我可做不了主。”林棠棠嗤笑一声。
杨琛面色微僵。
“我受了殿下之恩,出发之前要先去辞行。只能劳烦世子再等等我了。”
说罢,瞥了林娇娇一眼,看着她脸上精致的妆容,心思清明。
侯府世子与一国储君的地位不能同日而语。
有太子这个珠玉在前,林娇娇现在对杨琛,还没那么感兴趣。
林娇娇想单独留在行宫,不过是想伺机勾引太子罢了。
重活一世,林娇娇的野心,越发膨胀。
殿内。
秦墨安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你既说侯府是虎穴,为何还要去?”秦墨安翻阅着奏折。
“殿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臣女此番到侯府,既是为了拿下杨琛的领兵之权,也是为了多帮殿下留意侯府的动向,为殿下分忧。”
林棠棠知道,太子与二皇子,势同水火,多次较量。
而杨琛与兵部尚书吴雄,都是二皇子的左膀右臂。
上一世杨琛能够灭了八万北威军,少不了二皇子与吴雄背后的运作。
她只身入侯府,是为了更好地搜集几人不法的罪证。
秦墨安看了林棠棠许久。
“那你需要孤做什么?”
“臣女需要人手,细心又有本事的。”林棠棠抬头,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秦墨安放下手中的奏折,“李嬷嬷跟你去侯府,具体人手,你与她商定。”
太子同意后,林棠棠松了一口气。
除了搜集证据,夺了杨琛的领军之权,她也要夺回杨琛依靠将军府得到的一切好处,让杨琛一步步跌落神坛,失去世子之位!
她要让侯府及其背后之人的阴谋彻底覆灭,让父兄与八万北威军能够堂堂正正担得起一声“英雄”称号。
还有,为她腹中那个未出世的孩儿,报仇雪恨。
“多谢殿下,还有一事,今日我捡到了一只信鸽,上面有一张字条。”林棠棠将早上之事,细细说来。
秦墨安接过字条,神色晦暗。
“做得好。以后,记得每日跟孤汇报进展。”秦墨安饮了一口茶,深思悠远。
林棠棠稍作收拾,带上李嬷嬷与一个丫鬟春雪,上了马车。
“驾......”车夫赶马的话还未说完。
一道急切的声音响起。
“世子、姐姐,等等我!”
林棠棠掀起马车上的帘子,瞧见林娇娇正气喘吁吁,朝着马车走来,后面还跟着在大殿里伺候的吴公公。
林棠棠皱着眉头。
马上要回侯府了,林娇娇前来,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林娇娇老这样蹦跶,她不介意再收拾她一顿。
她手握成拳。

翌日一早,东苑。
杨琛正在房中练字。
这是他多年保持的习惯,不管多忙,每日晨起练字静心。
府卫来报,昨日跟踪已经查实,是罗驰的人。
杨琛手上的笔触一停,墨汁滴滴答答地落到了纸上,成了污渍。
“真是欺人太甚!居然敢跟踪世子!”亲随双瑞忍不住抱不平。
“估计,玉佩之事,他还没有释相信。”杨琛皱起了眉头,“究竟罗府失踪了何人,让他如此不依不饶?双瑞,你派人去好好查查。”
杨琛心中起了疑,他与罗驰是一个阵营的人,平常没有利益冲突。
但两人都密切关注的一件事情:北境增援大军的领兵之权。
现在,罗驰老盯着自己,究竟是在找人,还是借找人的名义,与他争夺去北境的领军之权?
虽然尚书吴雄说,他与罗驰两人都被推荐上去了,可诏书却迟迟未见颁发。
难不成这中间出了变数?只能有一人去领兵了?
如此的话......
杨琛心中涌上了一丝危机。
正当他准备出去之时,忽然肚子传来一声叫响,腹痛传来。
他匆匆去了恭房。
片刻后,又呕吐了一番。
不只是他,侯府的各房主子,都遭了殃。
余氏白着脸,躺在软塌上,有气无力。
杨晓的症状轻一些,但也是呕了几回。
周嬷嬷心中纳闷,怎么一夜之间,侯府各位主子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她神色慌张,呐呐道,“红梅,赶紧找个大夫来......”
“是!”红梅匆匆出了府,就近找了一个大夫。
大夫看到府内这种情况,当下判定是中毒,但是毒源不知。
一时之间,侯府人心惶惶。
香雪站在院门口,看着侯府众人乱作一团,问道,“姑娘,这便是你昨天说的‘好戏’吗?”
林棠棠淡笑不言,悠然在屋内煮茶。
这一幕,落入林娇娇眼里。
她心中纳闷,为何府中只有林棠棠无事?
服过一贴药剂后,她来到了南苑,在侯夫人身边,嘀咕私语。
不久,西苑来了不速之客。
红梅带着一行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来,“林姑娘,侯夫人有请。”
来者不善。
香雪下意识地挡在林棠棠面前。
“无妨,仲大夫应该到门口了,你将他带到南苑吧。”林棠棠在香雪耳边轻声吩咐,跟着红梅离开。
屋内,侯府的几房太太与小辈都在。
林娇娇坐在一侧。
余氏一见林棠棠,满脸怒容,“林棠棠,你好大的胆子!”
林棠棠不急不忙地开口,“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夫人?还请明示。”
“今日下毒一事,是你做的吧?”余氏尖细的嗓音传来。
“不是我。”林棠棠面色摇头否认。
“那为何侯府的主子们今日都中毒了,你却安然无恙?”余氏方才胃里折腾难受,现下脸色泛青。
她看着林棠棠面色不错,心中的怒火与不爽涌上心头。
“怎么,我没中毒也错了?”林棠棠眼中寒光闪过,嘴角的弧度下滑。
有好处时,侯府总是落下她;碰到坏事时,又见不得她独好。
她又道,“夫人说是下毒,可有证据?”
“这还需要证据?事实摆在眼前,你便是下毒之人。”坐在余氏下首的杨晓,不满地哼了一声。
杨琛默不作声,静静看着。
“杨小姐好本事,黄口白牙,仅凭猜测,便想将这莫须有的下毒罪名加到我头上吗?”
林棠棠面上染上一层薄怒,如剑的目光,盯向杨晓,“若我说,是你下的毒呢?”
“荒唐!不可能!”侯夫人看向林棠棠,面色不善。
林棠棠嘴唇紧抿,“怎么,她可以诬陷我,我不能怀疑她?难道因为杨晓是侯夫人女儿,可以肆意定人罪过吗?那还要律法作甚?”
“休要胡说。你如何证明毒不是你下的?”侯夫人见林棠棠搬出律法,又换了一个说辞。
她的症状最重,说话中气稍显不足。
在场的人,点了点头。
他们需要一个答案。
“春雪,将仲大夫请进来。”林棠棠等的便是此时。
上一世,侯府吃了燕窝羹的人都出现了中毒症状,林棠棠没吃,躲过一劫。
但她也被侯府的人诬陷与刁难,直到仲大夫上门,事情才水落石出。
这一次,她不想再受这冤枉气。
仲大夫是京中最有名的大夫,平常不轻易出诊,如今来到侯府,众人对他多有恭敬。
他细细给众人把了脉,看了各处食物,并无不妥,问道,“最近两日,林姑娘的饮食与府中的饮食,可有何不同之处?”
侯夫人面色微变,西苑的饮食,自然比不过其他房里。
“不同之处多了。不过,昨日他们都吃了燕窝羹,我家姑娘没有。”香雪直言。
“胡说!燕窝是晓姐儿带回来的,她一番好心,怎能怀疑她?”侯夫人下意识地维护自己的女儿。
“侯夫人,有毒没毒,验过便知,不用这么着急。”林棠棠打断了余氏的话,“诸位觉得呢?”
无人反对。
人都是自私的,涉及到自身安全问题,谁敢大意?
最终,周嬷嬷将剩下的燕窝羹端来,由仲大夫细细查验。
白色的银针到燕窝羹里面,成了淡淡的灰色。
杨琛与余氏瞳孔一缩。
“不可能!”杨晓捂着脸,双眼瞪大。
又慌忙走到林棠棠身边,想要拉拽她,“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香雪见状,立马抽出身上的软剑,凌厉的剑风起,逼得杨晓倒退了两步。
“放肆!你一个下人竟敢在侯府行凶!”杨琛起身,将杨晓护在身后。
“她不是行凶,是护主。”
林棠棠让香雪放下软剑,严厉质问,“世子真是好哥哥,明明是杨晓的错,你却迁怒于我的丫鬟,对她动怒;可方才你的未婚妻被别人口诛笔伐,污蔑陷害,你竟一言不发。这侯府还有‘公道’二字吗?”
她一步步走近杨琛,眸中的腾升怒气,映入他的眼中,“你可知,侯夫人此次为何症状最重?因为她吃的燕窝最多!世子,你跟侯府,欠我一个解释。”

“你不是要留在行宫休养吗?怎么又跟来了?待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呢!”林棠棠惊讶出声。
“姐姐,我觉得跟你们一起走好些......”林娇娇咬着唇。
“殿下说了,既然两位林姑娘是一起来,理应一起回去,所以老奴便将这位林姑娘请出行宫了。”吴公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直接打了林娇娇的脸。
“哦,原来是被赶出来的。”林棠棠恍然大悟,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娇娇。
林娇娇脸色煞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林棠棠看着林娇娇心虚的模样,暗道:太子真是“鉴茶”高手,对于林娇娇这种绿茶,一眼看透。
回侯的路上。
林棠棠没有跟杨琛坐在一辆马车上,临行时,特地让李嬷嬷借用了一辆行宫的马车。
还带了许多行囊。
杨琛虽有不满,但是碍于在行宫,也没有多说。
林娇娇跟上来后,马车的空间显得狭窄起来。
“车厢拥挤,你坐到我马车上吧。”杨琛透过车帘,朝林棠棠开口。
“不必了,人多热闹。”林棠棠神色淡淡,拒绝了杨琛。
她知道杨琛想单独找她,无非是想打探北境之事与她手中的舆图。
马车外,杨琛沉默一瞬,气呼呼地上了侯府的马车。
李嬷嬷看着林棠棠这番态度,心中有了初步的论断。
林娇娇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她心道,林棠棠这个蠢货,世子主动示好,她还屡次把人往外推,以后有她哭的时候。
就算太子见了她几面又如何?她还不是得灰溜溜地跟着回侯府?
想到林棠棠今后哭哭啼啼的样子,林娇娇心中舒畅了许多。
林棠棠将车厢众人的表情都看在眼底。
马车最终停在了镇北侯府的南边侧门。
小厮打开了门。
“到了,我们进去吧。”杨琛跨过门槛之时,却发现林棠棠几人纹丝未动。
“怎么,你不进去吗?”
“世子,请问为何不走正门?”春雪疑惑。
“正门的门槛无事不能轻易放下,还请林姑娘走侧门。”小厮开口解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林姑娘来了是大事,怎能从侧门进去呢?”春雪忿忿不平。
要是真走了侧门,只怕以后林姑娘会被人轻视,认为她好欺负。
“林小姐,请见谅,如无特殊吩咐,马车一律从南边侧门进入,这是侯府的规矩。”小厮赔笑着,见杨琛没有发话,心中也无忌惮。
林娇娇沉默不言,一门心思看热闹,始终没开口讲话。
“这便是靖北侯府的规矩吗?林姑娘是北威将军嫡女,侯府未来的世子夫人,今年第一次上门,便被要求走侧门,老身真是前所未闻。”一直没开口的李嬷嬷厉声反问。
“我们世子都走了侧门,怎么林小姐不行?”小厮梗着脖子,顶道。
杨琛不说话。
他以前乘坐的那辆马车,前几日拿去翻新了,今日乘坐的这辆,是他母亲余氏所有,车夫也是余氏的人。
车夫将马车停到了侧门,便是余氏授意而为。
余氏一直不喜欢林氏,让她走侧门,是想在她入府之前,给她来一个下马威。
今日林棠棠冷漠的态度,让杨琛不快,他也不想为她说话。
她明明只能投靠侯府,却还要在他面前摆谱。现在,不照样跟着他来到门口了?
他就不信林棠棠不想入侯府。林棠棠也不会在意究竟从哪个门入。
哪知。
“世子,侯府是你家,你走哪个门我不管。可我作为你的未婚妻,理当从正门入,这是我的自由与权力。”
杨琛没想到林棠棠如此冷硬,薄唇微启,“不过是一扇门而已,走哪里都一样,何必在意呢?”
“你们侯府,莫要将人当傻子。”林棠棠冷笑一声,“你此前承诺我,不限制我自由,可能做到?如果做不到,那这个侯府,我不进也罢。”
林棠棠此话,字字在理,又拿捏了杨琛有求于她的心思。
他压着不满,指了指小厮,“去开正门。”
林棠棠望着眼前金灿灿的侯府牌匾,心思交集。
终于又重回靖北侯府了。
与上一世狼狈求援,走侧门而入的场景不同,这一次,她光明正大走了正门。
不过,进入侯府之后,中庭空荡,无一人迎接,只有丫鬟翠竹候在此处。
杨琛也被侯夫人派来的丫鬟唤走了。
“林姑娘,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夫人命我带你去客房梳洗。”翠竹冷漠开口,带着林棠棠来到了西苑。
一共四间房,房舍已旧,小院门庭长出了一些青草,屋内家具俱全,只是木漆脱落,地上还有一些碎屑,床上的被子浆洗得发白。
“你们让林姑娘住这个院子?她可是你们侯府的准世子夫人!”春雪看到这满院的萧条,心中的怒火蹭蹭直冒。
“这些是侯夫人吩咐的,我一个丫鬟也做不了主。”翠竹面上不见恭敬之意,“再说了,林姑娘现在只是在侯府客居的小姐,还不是世子夫人。”
“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林姑娘明明是你们世子亲自请回来的,怎能如此怠慢她?”春雪见翠竹这番态度,想要跳起来打人。
“春雪,我口渴了,先帮我斟茶。翠竹,你去准备热水。”林棠棠打断了两个丫鬟的针锋相对。
又看向林娇娇,“堂妹,我今日乏了,你便住到那间房吧。”
她指了指西苑最右边的房间,与她的卧房相隔最远。
“是。”林娇娇点头离去,心中有了新想法。
既然太子不肯见她,她便先伺机接近杨琛。
而林棠棠在侯府越不受待见,她俘获杨琛的几率就越大。
“林姑娘,你太好说话了,侯府这个院子的居住环境,比行宫的丫鬟住的还要差。那个翠竹,目中无人,眼睛简直都长到天上了!”翠竹离开后,春雪愤愤道。
“何必跟一个丫鬟置气呢,她不过是听她主子的话行事罢了。”
林棠棠缓缓开口,“我从北境一路而来,住过洞穴,栖过树枝,睡过岩板,多数时候是以天为毯,以地为床,风餐露宿,居无定所,这里比起我之前住的环境已经好很多了。”
春雪闻言,愣住了,红了眼眶。
林姑娘是大奉国贵女,父亲是战功赫赫的北威将军,谁能想到,她竟受了这么多磋磨与苦难?
李嬷嬷也在一旁叹气。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侯府便会求我去东苑,你们配合我便好。”林棠棠见二人情绪低落,淡笑着安抚了一番。
现在去东苑,操之过急。
重活一世,她不会向上一世那般急切与莽撞,懂得徐徐图之,借力打力。
梳洗完毕后,春雪将马车上的行囊卸下来后,去了城中铺子。
林棠棠给父亲在京中的几个旧友写信,又交代李嬷嬷去送信。
之后,她便在房中伏案写字,几个时辰都不出房门。
翠竹在门外冷笑,果然是没见识的,来侯府居然不主动去拜见侯夫人,以后还有更多苦头要吃。
在南苑内,侯夫人余氏叮嘱杨琛。
“琛儿,女人尤其是林棠棠这种贵女,不能惯,否则蹬鼻子上脸。”
余氏一想到王嬷嬷回府时的惨状,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林棠棠敢对王嬷嬷动粗,便是在打侯府的脸,居然还敢叫琛儿去接她。
若不是琛儿说他自有算计,林棠棠这会哪里还能入侯府的大门?
“母亲放心,孩儿本就不喜欢她,怎会惯她?我自有分寸。”杨琛拧着眉。
林棠棠是武将与商户之女生出来的孩子,粗鄙又低微,当年若非为了袭爵一事,他怎会求娶她?
他的每一步,都有目的。
林棠棠这只羊既已来到侯府,就只有被他们宰割的机会。
殊不知,林棠棠早已是一头蛰伏的狼。
只是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等她露出獠牙的那日,整个侯府,将会被撕咬得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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