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玉莲书文的其他类型小说《别去经年不复当年后续》,由网络作家“丁玉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母为国捐躯后,丁玉莲被父亲的战友收养。战友家有个男孩,大她五岁,她喊他书文哥哥。从那以后,丁玉莲被钟书文宠上了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直到高考后,她偷了他的一件白衬衫,每晚一丝不挂地拥着它入睡,仿佛躺在他的怀抱中。突然有一天,他得知了一切。他瞪大了眼睛,大声怒斥:“我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有这么恶心的想法?!”接着,他拿走了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把她送到了偏远的农村上山下乡。他说只有参加红色改造,才能让她修正思想,断了那些龌龊心思。可她到地方后的第一周,每天都会遭受毒打,还被剃成了阴阳头。第二周,饿得吃土吃树皮,甚至跟猪狗抢食。第三周,她被扔进了猪圈,每天都要服侍各色各样的男人。……四年后,钟书文终于想起了她。丁玉莲微张着嘴巴,嘴里的...
《别去经年不复当年后续》精彩片段
父母为国捐躯后,丁玉莲被父亲的战友收养。
战友家有个男孩,大她五岁,她喊他书文哥哥。
从那以后,丁玉莲被钟书文宠上了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直到高考后,她偷了他的一件白衬衫,每晚一丝不挂地拥着它入睡,仿佛躺在他的怀抱中。
突然有一天,他得知了一切。
他瞪大了眼睛,大声怒斥:“我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接着,他拿走了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把她送到了偏远的农村上山下乡。
他说只有参加红色改造,才能让她修正思想,断了那些龌龊心思。
可她到地方后的第一周,每天都会遭受毒打,还被剃成了阴阳头。
第二周,饿得吃土吃树皮,甚至跟猪狗抢食。
第三周,她被扔进了猪圈,每天都要服侍各色各样的男人。
……四年后,钟书文终于想起了她。
丁玉莲微张着嘴巴,嘴里的猪食还没来得及咽下,就看到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钟书文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肩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挺拔冷峻。
他看了看裹着破败棉絮的丁玉莲,厌恶之情跃然脸上,“这都什么天了,还穿着棉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丁玉莲眼神空洞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他怎么会知道,从春至冬她就只有这一件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棉袄,要不然她就只能光着。
刚上车,钟书文就冷着脸,“怎么样?
劳动改造得不错吧?
那些肮脏的心思是不是全没了?”
丁玉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额头渗出丝丝汗水。
她想起这四年被殴打,被奴役,被迫跟猪狗抢食的日子,心里仿佛压着一块石头,喘不出一口气来。
她颤抖着声音,连忙点头,“没有了,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钟书文眉头一皱,看着面前这个唯唯诺诺地丁玉莲,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没有就好,否则还要继续改造。”
丁玉莲小心翼翼地缩回后座,没有再说一句话。
吉普车驶入家属大院,丁玉莲一路跟着钟书文上了楼,刚到门口,门就打开了。
一个靓丽的女孩走了出来,“玉莲,还记得我吗?
我是茉莉啊!”
丁玉莲一愣,呆呆地看了对方许久,终于想了起来。
沈茉莉,家属大院的院花,与她同岁,也是从小就喜欢钟书文。
“茉莉,你好。”
丁玉莲小声问候道。
女孩嫣然一笑,下一秒就扑到了钟书文的怀里,“哎,你现在可不能叫我茉莉了,你得叫我嫂子,书文已经向部队打报告了,我们快结婚了。”
丁玉莲没想太多,麻木地点了点头,“嫂子好。”
沈茉莉把丁玉莲领进了门,笑着说道,“玉莲啊,不好意思,书文部队分的房子太小,只有两室,一间是我们的婚房,另外一间我养了条狗,所以只能委屈你住阳台了。”
丁玉莲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嫂子,我只是暂住,很快就会搬走的。”
说完,她转身去了阳台,关上门,拉上窗帘,才放松了下来。
她蹑手蹑脚地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上面是她外祖父的号码。
之前她被监视得太紧,一直没有机会联系外祖父,现在机会来了。
她要走,她要离开这里,离开钟书文,永远不要再回来。
晚饭时,丁玉莲看着一桌子的辣椒,面露难色。
她辣椒过敏,少则起红疹,多则会致命。
钟书文抬眸看了看她,眉头紧蹙,“怎么了?
这么多菜都不合胃口?
是不是劳动改造得还不够,还想回去?”
丁玉莲听闻,立马慌了起来,满脸惊恐地抓起碗筷快速地往嘴里塞着饭菜。
顾不上烫破的嘴唇,也顾不上身上已经泛起的红疹。
沈茉莉见状,温柔地笑着,“书文,你不要对玉莲那么凶,你看她都怕你了。”
钟书文瞥了她一眼,冷哼道,“知道怕才好,知道怕才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看来这四年你改造得不错,以后更要安分些。”
丁玉莲没有停下来,一边点头,一边很快地吃完了面前的饭菜。
她踉跄着站了起来,小声说道,“我吃完了,先回房间了。”
可是还没走几步,她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钟书文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丁玉莲已经失踪十多天了。
一开始他的确以为她是回乡下见相好的了。
可是这么多天没有她的消息,他不禁有些担心。
又加上沈茉莉三番五次地阻止他去找,无奈,他只能暗中派人去查。
哪知查了好几天,警卫员却告诉他,丁玉莲根本没有回乡下……她不在沪城,也不在乡下,那她能去哪呢?
钟书文的心里越来越着急,越来越害怕。
他再也按捺不住,必须亲自下乡去看看才行。
夜幕中,钟书文独自站在田埂上,他看着月光下广袤的田地,想象着丁玉莲在乡下的日子,一阵感慨。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窜了出来,猛地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封信。
钟书文大惊,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他无心追究是谁给他送的信,连忙大步往住处走。
点燃油灯,丁玉莲娟秀的笔迹映入眼帘:“钟书文,我恨你,我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你满意了吧?”
钟书文一怔,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揪住一般,难受得喘不上一口气来。
他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想继续往下看,却发现原本工整的笔迹越发狂乱潦草,到最后笔画混乱的根本无法辨认。
钟书文大惊,联想到丁玉莲回沪城后的种种表现,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慌忙大叫,“警卫员,备车,回沪城!”
是的,他已经猜出来了,丁玉莲失踪的这些天,根本不是去见什么相好的了。
她是逃走了,从他的身边逃走了!
回到沪城之后,钟书文来不及休息,连忙去了火车站。
他想从那里找到丁玉莲踪迹的蛛丝马迹。
火车站里人山人海,蒸汽机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钟书文挤过人潮,艰难地来到了排着长长队伍的售票窗口前,“同志,请问十几天前的乘客名单可以给我一份吗?”
售票员抬眸,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是谁?
凭什么要我给你名单?”
“再说了,十几天前?
到底是十天前,还是十五天前?”
钟书文一顿,眼神里闪出一丝无奈。
是啊,到底是十天前,还是十五天前呢?
可真是可笑啊,他连丁玉莲确切出走的时间都不知道。
无奈,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乞求,“那能麻烦您能把近二十天的乘客名单给我一份吗?”
售票员一愣,站起身来,连连摆手,“这么久的记录哪能这么容易查到?
再说,这都是保密信息!”
“哎我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要是不买票,赶紧走,不要耽误后面的群众!”
随后便不由分说地把钟书文推了出去。
钟书文不甘心,又跑到候车大厅的问讯处。
柜台后的工作人员听到他的询问,也是连连摇头,“每天这么多人进出火车站,十几天前的事,真的不好找啊!”
站在大厅中央,钟书文看着头顶悬挂的电子时钟,指针滴滴答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的心上。
丁玉莲走了,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钟书文站在原处,心里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村支书等人已经奄奄一息。
钟书文看着他们,突然想到了沈茉莉,转头对着旁边的一个黑衣人说道,“去,把那个贱人给我带来!”
不一会儿,一脸惊恐的沈茉莉被带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切,她立马慌了起来。
钟书文冷哼了一声,把沈茉莉一把推到地上,对着村支书说道,“现在我把这个贱人交给你了,你要好好改造她,不然你知道后果。”
沈茉莉立马明白了钟书文的意思,忍着疼痛爬了过来,紧紧地抓着他的裤腿,不断地磕着头,“书文,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钟书文看着她,忽然想到了丁玉莲。
当初,她是不是也是这样不断地乞求着别人放过她。
可是那群禽兽放过她了吗?
沈茉莉放过她了吗?
都没有!
既然如此,他没有资格替丁玉莲原谅这一切。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报仇,狠狠地折磨这些人!
“放过你?”
钟书文缓缓蹲下,眼神犀利,“那谁来放过玉莲?!”
沈茉莉一怔,知道事情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抹了抹额头处因剧烈撞击而渗出的缕缕血丝,嘴角浮起一丝讥讽,“钟书文,现在在这装什么好男人?
你不要忘了,是谁把丁玉莲送到这来的?”
“是你!
是你不顾她的乞求,执意把她推进了深渊。”
“我们只是做了一些顺水推舟的事情,你才是始作俑者!”
“现在你知错了?
在这装好男人?
要扮演英雄?
我告诉你,你才是最应该去死的那个人!”
钟书文被戳中了痛处,他再也抑制不住怒气,对着沈茉莉的脸,伸手就是一巴掌。
沈茉莉被打得措手不及,嘴角处瞬间渗出细密血珠,整个人摇摇欲坠,动弹不得。
“沈茉莉,我告诉你,今天就算你说出话,也改变不了我的计划。”
钟书文瞪着她,脖颈处青筋暴起,“你就给我留在这好好改造!”
说着,他扭过头,冷着眼看着村支书,“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虐待人的方法你可是多得很,别让我失望!”
听闻,村支书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忙点头,“我明白,我明白,请您放心,我一定帮着沈干事好好改造。”
“那就好!”
钟书文勾了勾嘴角,用极其冷漠的眼神又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沈茉莉。
接下来的几天,钟书文并没有着急回沪城。
他选择留在村里,他要亲眼看看沈茉莉会被如何改造。
第一天,沈茉莉被一群人拽着上了山,扛了一天的树,扛不动就是一顿毒打。
第二天,沈茉莉的衣服不翼而飞,无奈她只能去垃圾堆里捡一些破衣服勉强遮丑。
第三天,沈茉莉被扔到了猪圈,剪去长发,剃成了阴阳头。
第四天夜里,钟书文听到了沈茉莉凄惨的叫声在天空中飘了一夜。
钟书文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幕,眼底终于浮起一丝微笑,“玉莲,我已经替你报仇了,现在你可以回到我身边了吧?”
几天后因伤在家休养的钟书文接到了卫生院的电话。
“喂,请问是钟旅长吗?
是这样的,您前几天送来卫生院的小姑娘已经失踪好几天了,这几日我们四处寻找,可都没找到……”钟书文一顿,脑袋里“嗡”了一下,“失踪?
什么叫失踪?”
于是,工作人员把医院失火,丁玉莲丢失的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跟钟书文说了一遍。
钟书文瞬间僵在了原处,缓了好一会儿,“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来汇报!”
对方被突然拉高的声音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因为您在家休养,所以我们只把这件事上报给了沈干事,但我们等了好几天,她也没给出处理决定,这才贸然给您打了这个电话。”
钟书文一怔,默默思忖,已经告诉上报给沈茉莉了,为什么她没告诉自己呢?
他来不及多想,立马放下电话,朝门外大喊道,“警卫员,备车!”
还没等他走出门,沈茉莉就回来了,“书文哥哥,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着急?”
钟书文瞥了她一眼,并未停下脚步,“卫生院那边来电话说玉莲不见了,我要过去看看。”
听闻,沈茉莉的笑容不动声色地僵在了脸上,“哎呀,玉莲妹子都多大了,你还这样操心,你放心,我已经跟卫生院打听过了,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说不定她只是一时贪玩,跑出去玩了!”
“跑出去玩了?”
钟书文微蹙着眉头,“可是卫生院说她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就算是跑出去玩,也不至于好几天都不回去啊。”
沈茉莉的脸色愈加难看了起来,却仍强颜欢笑着,“害,这有什么?
她在乡下待了好几年,性子早就野了,你以为她还是当初的那个娇滴滴的城里小姐?”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撞到她在打电话?
当时我就说,她一定是打给她相好的!
何况,你忘了村支书说过什么了吗?
他说玉莲在乡下的时候名声就不好,行为放荡,不服管教,一天到晚想着往外跑。”
话落,钟书文的眉头立即拧成一个川字。
怪不得这段时间他总感觉丁玉莲听话得有些过分了,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可是她真的是去找她的相好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等她回来,他一定要狠狠地惩罚她!
可是他转念一想,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丁玉莲已经成年,有喜欢的人也是正常的,他又为什么这样生气?
钟书文头痛欲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脑袋里好像有千万种声音在盘旋:我又不喜欢丁玉莲,我管她去找谁了!
不行!
她不能喜欢别人,她不是说过喜欢我吗?
沈茉莉见状,立马上前拉住了他,“别去找了,说不定明天她就自己回来了。”
“就算不回来也没关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她不能再待在这了。”
钟书文没有说话,也没有把沈茉莉的话听进去,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丁玉莲,你怎么还这么不听话,这四年真的白改造了!
京北。
丁玉莲楼下,钟书文已经在这站了整整一天一夜。
看着窗户里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不禁湿了眼眶,“玉莲,我终于找到你了,真的是太好了。”
他试着朝着窗户的方向挥了挥手,却不想屋里的人立马拉上了窗帘。
丁玉莲早就看到了钟书文,只是她不愿再面对他,也不愿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她在屋里看了一天的书,本来想着他站一会儿就会走,却不想他如狗皮膏药一般,死死地粘在了这里。
外公注意到了这一切,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玉莲,你当真想好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见钟书文那小子?”
丁玉莲抿了抿嘴,眼神无比坚定,“外公,之前在乡下的时候我遭受许多劫难,差点死掉,这一切都是拜钟书文所赐,我早就发誓,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外公了然,朝着丁玉莲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出了门。
屋外,钟书文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过来,他本能地以为是丁玉莲,笑容立马爬上了眼角,大步跑了过去,“玉莲,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会下来看我的……”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外公冷峻的脸庞,“钟书文,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玉莲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她不愿见你,永远也不愿再见你。”
钟书文一怔,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外公,就算我求你了,能不能放我上去见玉莲一面,我有好多话要跟她说。”
“什么话?
你把她害成那副模样,还有什么话要跟她说?”
外公拐棍一杵,双眼因愤怒瞪得浑圆,“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着外公转身想走,钟书文见状,猛地一下扑了上来,抓住了外公的衣角,跪在了他的面前,“外公,就让我见见玉莲吧,否则我死不瞑目啊!”
“那你就去死!
你把玉莲害成这样,我还没去找你,你倒自己死皮赖脸地找上门来,怎么,你是感觉我这个老头子奈何不了你,上竿子欺负我们是不是?”
听闻,钟书文连忙摇头,神情恳切,“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当面跟玉莲说声对不起,外公,求求你了!”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外公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愤怒,举起手中的拐杖就往钟书文头上砸去。
钟书文来不及躲闪,被砸倒在地,鲜血顺着他的眉骨汩汩而下,在他惨白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外公又追了上来,朝他的头上,肩上又重重地砸了下去,“对不起?”
外公青筋暴起,太阳穴处因愤怒不断地起伏着,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恨意,“你做下的那些孽,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化解吗?”
钟书文眼神涣散,血珠滴在石灰地上,发出“嘀嗒嘀嗒”声。
他扭头看了看窗内的人儿,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对不起,玉莲,是我害了你!”
话音刚落,外公又愤怒地抓住了他的领口,挥起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钟书文无力反抗,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前炸开数颗金星,耳朵里轰鸣声不断。
他抬起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伤口,指尖触碰之际,又是一阵疼痛。
“这次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就先饶了你,赶快给我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外公冷哼了一声,没有多看他一眼,转身上了楼。
望着外公逐渐模糊的背影,钟书文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他一边哭着一边喊着,“玉莲,跟我回去吧,我保证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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