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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腹黑王爷的玲珑妃魏玲珑春兰后续+全文

远风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承禹暗气,没心没肺的小东西,难道就半点不想自己?他坐到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盏茶。魏玲珑默默翻个白眼儿,真当自己家啦!萧承禹抬眸看她,慵懒的声音钻入魏玲珑的耳朵,“我来要答案。”“嗯?什么答案?”魏玲珑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他。敢情这小丫头根本没往心里去!萧承禹气得咬紧后槽牙。他保持微笑,提醒道:“就是我要娶你做楚王妃的事。”“啊……”魏玲珑装模作样拍了下额头,“我给忘了。”其实真不是忘了,魏玲珑只是觉得楚王妃这个称呼太高大上,她胜任不了。虽说楚王帮过自己不少忙,也长在了自己的审美上,还权势滔天,哪个少女不怀春,可她深知,高收益肯定伴随高风险。但凡跟皇室沾边儿,谁家日子不是鸡飞狗跳?水太深,她怕淹死。经历了上辈子的打打...

主角:魏玲珑春兰   更新:2025-05-09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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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玲珑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腹黑王爷的玲珑妃魏玲珑春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远风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承禹暗气,没心没肺的小东西,难道就半点不想自己?他坐到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盏茶。魏玲珑默默翻个白眼儿,真当自己家啦!萧承禹抬眸看她,慵懒的声音钻入魏玲珑的耳朵,“我来要答案。”“嗯?什么答案?”魏玲珑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他。敢情这小丫头根本没往心里去!萧承禹气得咬紧后槽牙。他保持微笑,提醒道:“就是我要娶你做楚王妃的事。”“啊……”魏玲珑装模作样拍了下额头,“我给忘了。”其实真不是忘了,魏玲珑只是觉得楚王妃这个称呼太高大上,她胜任不了。虽说楚王帮过自己不少忙,也长在了自己的审美上,还权势滔天,哪个少女不怀春,可她深知,高收益肯定伴随高风险。但凡跟皇室沾边儿,谁家日子不是鸡飞狗跳?水太深,她怕淹死。经历了上辈子的打打...

《娇宠!腹黑王爷的玲珑妃魏玲珑春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萧承禹暗气,没心没肺的小东西,难道就半点不想自己?

他坐到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魏玲珑默默翻个白眼儿,真当自己家啦!

萧承禹抬眸看她,慵懒的声音钻入魏玲珑的耳朵,“我来要答案。”

“嗯?什么答案?”

魏玲珑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敢情这小丫头根本没往心里去!

萧承禹气得咬紧后槽牙。

他保持微笑,提醒道:“就是我要娶你做楚王妃的事。”

“啊……”魏玲珑装模作样拍了下额头, “我给忘了。”

其实真不是忘了,魏玲珑只是觉得楚王妃这个称呼太高大上,她胜任不了。

虽说楚王帮过自己不少忙,也长在了自己的审美上,还权势滔天,哪个少女不怀春,可她深知,高收益肯定伴随高风险。

但凡跟皇室沾边儿,谁家日子不是鸡飞狗跳?

水太深,她怕淹死。

经历了上辈子的打打杀杀,她只想手里攥个来钱的道儿,能维持她咸鱼的生活就行。

萧承禹岂会放过她,他翘了一下嘴角,“那就现在考虑,我就在这儿等。”

魏玲珑额上掉下三根黑线,大半夜的,算怎么回事儿!

“王爷,您看上我哪儿了?我改。”

萧承禹静静地看着她,眸光幽深, “无须改,只要是你!”

“啪”

魏玲珑瞬间觉得头顶炸开了一朵烟花,好美。

又好似小鹿乱撞,撞到她的心脏,怦怦怦,跳得快极了。

女人果然都喜欢听甜言蜜语。

她有些慌乱,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我……我有那么好吗?”她低声呢喃。

萧承禹握住她的小手,深情款款道:“珑儿,在我眼里,无人能及你半分。”

魏玲珑甩开他的手,别过脸去,捂住通红的小脸儿。

两辈子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萧承禹抿嘴轻笑,起身把她揽入怀中,“乖乖的什么也不要想,就等我十里红妆来娶你。”

魏玲珑心里乱得很,轻轻推开他,“别搂搂抱抱的,你快走吧,让人看到了不好。”

萧承禹知道她是答应了,难掩激动,连声道:“好,我这就走,这就走。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又使劲抱了她一下,抬脚要走。

“诶,你等等。”

萧承禹咯噔站住,“什么事?”

魏玲珑轻声道:“这月二十五我大哥休沐,说带我去郊外游玩,我约了方大小姐,你进宫的时候告诉乐安公主,她想去的话就来找我。”

萧承禹应下,又看了一眼魏玲珑,跳窗离开。

魏玲珑猛灌两口凉茶,平复一下心情。

她重新躺在拔步床上,睡意全无。

其实初见萧承禹,她就被深深吸引,又经过后面的几回事情,不知不觉也是入了心的,只是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要不……就试试?

魏玲珑一宿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早上起床时,吓了几个丫环一跳,“小姐,您没睡好吗?瞧这眼底下乌青一片!”

魏玲珑赶紧跑到铜镜前,镜中少女美貌绝伦,却顶个黑眼圈儿,“哎呀!赶紧给我煮两个鸡蛋,趁热拿过来。”

不一会儿,赵嬷嬷亲自拿了鸡蛋过来,“小姐光吃鸡蛋可不行,老奴给您再去端一碗米粥。”

魏玲珑忍不住笑出声,“嬷嬷,鸡蛋不是吃,是用的。”

赵嬷嬷愣住,鸡蛋还能怎么用?

魏玲珑把鸡蛋剥了壳,趁热在脸上乌青的地方滚动。

赵嬷嬷和几个丫环眼里全是诧异。

等鸡蛋没有了热度,魏玲珑放下鸡蛋,又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效果不错。”


何公子与方家二小姐两情相悦,更何况还有了你丞相府的骨肉,于情于理也不能做棒打鸳鸯之事。

这是你家的信物交还于你,稍后我会让人跟你去拿回我家的玉佩。”

魏青山说罢拿出丞相府的那枚玉镯。

何丞相却沉下脸,“侯爷,这亲事下官不同意退。方家二小姐虽与这逆子有了肌肤之亲,我儿可以纳她为妾,自古三妻四妾也属正常。但正妻之位只能是侯府千金的。”

魏青山本想端着不发火,何丞相一番不要脸的说辞,又成功激起他的火气。

他腾地站起来,“不要废话,这亲事本侯爷退定了,走,咱去找陛下评评理。”

魏明阳悄悄说道:“妹妹,我估计这下亲事能退了。”

魏玲珑点点头。

于是,两家将私事闹到御前。

御书房里,皇帝正襟危坐龙椅之上,萧承禹靠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左手玩着右手拇指上的扳指,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魏青山跪地上磕了一个头,大声道:“陛下,臣当年贪杯,酒醉后将小女定与丞相府公子。

可那何煜整日游手好闲,后院妾室无数,如今又与礼部侍郎的庶女有染,至其有孕,臣怎能将女儿嫁给他,请皇上做主,臣要拿回定亲信物。”

皇帝看向何丞相。

何丞相急忙跪地叩头,“陛下,自古官宦世家,高门富户,谁家没有妾室通房,臣不同意退。”

魏青山怒骂道:“臭不要脸的,不退也得退,你能拿我怎么样?”

萧承禹垂着眸子慢悠悠道:“强扭的瓜不甜,丞相大人这是想把魏小姐捆绑起来,跟你儿子拜堂成亲?

本王记得赏花会那天,魏小姐亲口对贵妃娘娘说,吾宁死,你就不怕喜事变丧事?”

何丞相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应答。

皇帝在赏花会上见过魏玲珑,对她印象深刻,尤其是那一句“吾宁死”。

最令他惊奇的是,自己这宝贝弟弟居然关心起别家的婚事,还跑过来让自己下令退了这门亲事。

联想那日在赏花会上他的表现,皇帝好像窥见天大的秘密。

要是他果真相中了魏玲珑,论家世,魏青山是纯臣,忠君爱国;论容貌,魏玲珑可称得上绝色无双。

要真成了,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看那魏玲珑颇有个性,自己这弟弟能不能抱得美人归,还未为可知。

皇帝暗想,不怕,大不了自己一道圣旨赐婚,谁敢不从!

皇帝咳嗽一声,“好了,不要吵啦。”

他声音带着威压,“这是你两家的私事,朕本不该过问,但涉及到朝中重臣,朕不想你们闹得两败俱伤,既然魏小姐宁死不嫁,依朕看,这亲事就算了吧。”

魏青山赶紧磕头,高呼,“陛下圣明,谢陛下隆恩。”

何丞相张口结舌,皇帝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这时,御书房外有人喧哗,太监高声禀报:“皇上,礼部侍郎求见。”

皇帝不由扶额,这是商量好了呀?

“让他进来吧。”

礼部侍郎方宏礼踉跄着进来,伏地叩首,“陛下,求您给臣做主啊!丞相公子何煜玷污了臣的女儿,呜呜,臣没脸见人了。”

魏青山赶紧起来退到一边,事情解决,舒坦了,现在就剩下看戏。

皇帝又看向何丞相,“丞相,你怎么说?”

何丞相心里将那个逆子骂了无数遍,等回去看不打死他!

他拱手道:“陛下,小儿做下错事,就该承担,臣当择吉日将方二小姐纳进府。”


“不劳表姐费心,自己家里没什么不习惯的,我喜欢吃什么自会叫丫环去告知后厨。”

魏玲珑笑眯眯地客气回绝。

王氏忙道:“是啊,自己家想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做。”

王冰雁讪讪地附和道:“嗯,就是,就是。”

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魏玲珑不再说话,专心吃饭,还时不时地给老夫人布菜,夹的都是老夫人爱吃的,丝毫也没有初来乍到的不自在。

用罢晚饭,一家人聚在春晖堂。

魏青山看一眼魏玲珑,哎,自家这水灵灵的白菜真要便宜了那浪荡子?

可交换信物是真,何丞相总是拿这个来说话。

他还是无奈开口道:“你如今已满十六,婚事也该提上日程,前几天何丞相还跟为父提起,说要商量一下纳彩事宜。”

魏玲珑心里冷笑,就这么着急吗?

她不疾不徐道:“父亲,自古长幼有序,两位哥哥还没有成亲,女儿不急。”

“诶~,你不要和你哥哥们比,男儿志在四方,晚一些无妨,可女儿家及笄后都要出嫁的,晚了会遭人非议。”

魏玲珑听罢不由眼圈儿泛红,声音哽咽,“女儿刚回侯府,父亲就这么着急把女儿嫁出去吗?父亲就这么不待见女儿吗?”

魏青山:“啊?这……”

他不是那个意思好嘛!

这话让王氏也鼻子一酸,她搂住魏玲珑,“你误会了,父亲母亲也舍不得你出嫁呀,可……”

王冰雁娇声开口道:“妹妹,丞相府可是勋贵世家,何煜的姐姐是贵妃娘娘,一般人可是高攀不上的呢。”

魏玲珑冷哼道:“既然表姐觉得好,不如表姐嫁给他可好?”

王冰雁顿时语塞,绞着帕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

魏明泽冷冷瞥她一眼,站起来行礼道:“父亲,那何煜不是良配,妹妹嫁给他就毁了!”

“就是,何煜比我还纨绔呢!”魏明阳插嘴道:“家里侍妾成群,还抢男霸女……”

魏玲珑一听,这不是神助攻嘛,一下扑到老夫人怀里,哇得大哭起来。

“祖母,我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吗?

父亲怎么会这么对我?

祖母,咱们回永州吧,我不要嫁给这样的人。”

魏青山使劲瞪着那兄弟俩,百口莫辩。

老夫人立刻抱住魏玲珑,心疼地哄道:“不哭,不哭,乖孙女,有祖母在,就不会委屈了你。”

转头指着魏青山大骂道:“看看你干得好事,这是想把亲闺女往火坑里推?”

魏青山也是后悔莫及,解释道:“母亲息怒,当时儿子喝醉酒,不知怎么就应了此事。

儿子也不愿,可定亲信物都交换了,也不能无故悔婚,背信弃义呀!”

看着一家闹成一团,王冰雁心里暗爽,侯府嫡女怎么样?还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想嫁也得嫁。

满京城谁不知丞相府公子不是个良人,哼,看你怎么办?

老夫人急眼,“我不管,反正我的玲珑不能嫁给一个品行不端之人。

你们若执意如此,等我老婆子死了再说!

我们明天就回永州。”

魏青山和王氏吓得跪地求饶。

最后魏青山许诺先拖着,想办法退婚,老的小的才停止哭闹。

——

月上中天,坐落在皇城脚下的楚王府。

偌大的府邸内华灯错落点亮,映照着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尽显奢华气息。

书房内,静悄悄地。

贴身侍卫影二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楚王萧承禹揉了揉鼻梁,放下手中公文。

萧承禹,是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两人相差十五岁,自太后薨逝后,皇帝更是把他当成儿子来宠。

而萧承禹文韬武略,能征善战,手握重兵,为皇帝立下赫赫战功。

但因着冷面寡情也为世人所忌惮。

至今坊间仍有人在传,楚王不近女色,不是身体有疾就是断袖。

为此皇帝和皇后很是头疼。

门外,影二看了一眼贱兮兮跑过来的影一,没说话。

“吱呀”,影一推门进到书房,神秘兮兮地凑到萧承禹近前。

“主子,属下打听到了,您想不想听?”

“嗯?”

萧承禹疑惑地抬头看他。

“就是船上那位小姐呀!”

萧承禹心里一颤,面上无波,瞟他一眼,“你很闲?”

又随手抽出一份公文低头翻看。

影一心说,不会察言观色的属下不是好属下。

主子明明对那位小姐感兴趣,还不承认。

在船上他都偷着数了,主子拢共看人家小姐五眼,这还不算在船舱里独自发呆。

主子可难得对哪个女子多看几眼,作为主子的心腹,他查到那女子下落,冒着风险去趴了永定侯府的墙头,打探到一手消息。

萧承禹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影一说话,遂又抬起头看着他。

影一被看得发毛,“主子……这么看着属下做什么?”

“啪”,萧承禹没好气地把公文往桌案上一扔,“还不快说!”

“哦,哦,”影一这才醒悟。

哎,主子真是,想听就直说想听呗,还装紧。

“属下打听到了,那小姐是永定侯的嫡女,叫魏玲珑,自小在永州长大,可是……”

“可是什么?”

“她跟丞相家那个纨绔有娃娃亲,此次回来永定侯是想让她们完婚的。”影一声音越来越小。

“何煜?”萧承禹眯起眼睛。

“是……不过主子,魏小姐好像不同意这门婚事,还哭了一场,闹着要回永州呢。”

萧承禹摩挲着手上的羊脂白玉扳指,好一会儿才道:“下去吧。”

“啊?”

“本王让你下去!”

“哦,属下告退。”

影一嗖一下窜了出去。

影二无奈地摇摇头。

萧承禹再也看不下公文,他晃一下脑袋,想静下心来,可事与愿违。

魏玲珑灵动的大眼睛,还有她挥刀的身影如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晃。

萧承禹默了半晌,终于无声地笑了。

魏玲珑,是你自己闯进来的,后果自负,休怪本王。

看来,本王以后要多多关注一下这位何大公子了,谁让他不长眼呢!

本王的女人谁也不能动!


大梁国。

景洪帝二十五年,三月初五。

正是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的季节。

朝霞染红东边的天空,一行白鹭鸣叫着划过天际,像极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魏玲珑站在船头,像不经意闯入画中的精灵。

她穿了一件白色长裙,裙角绣着小朵的粉色梅花,腰间则束着粉色的腰带,更显得细腰不足一握。

头发随意绾了一个发髻,左边斜插一支白玉梅花簪,右边则是一支嵌宝石的步摇。

她肌肤赛雪,眉如远山,眼含春水,端地一副好样貌。

“小姐,外面凉。”

两个年纪相仿的丫环走过来。

春兰拿着一件白色绣梅花披风,轻轻为她披上。

“是啊,江南已经是花团锦簇,越往北走天气越凉,你们看,岸边的柳树才刚冒芽尖。”魏玲珑不由叹道。

春兰和凌霜是与魏玲珑一起长大的,感情很是深厚。

主仆三人有说有笑地欣赏两岸的风景,船行到一处芦苇荡。

“小姐,快看,那是什么鸟儿,真漂亮!”

春兰欢快的话音未落,芦苇荡里无数只野鸭“扑棱棱”暴起,嘎嘎叫着四散飞去。

魏玲珑立时警觉,一把抓住凌霜的手。

凌霜和春兰也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护在她前面。

“嘶……”

尖锐的呼哨响起,芦苇荡里冲出五艘舢板,前后夹击,把魏玲珑所乘商船围在中间。

二十几个水匪手持明晃晃的大刀,肆意吆喝着。

此时魏玲珑方觉后悔,不该租这商船,要是再等上两天,乘官船应该就安全些。

“弟兄们,搭钩!”

随着一声大喊,带着铁钩的长杆牢牢勾住船舷。

“你快扶小姐回船舱!”凌霜边说边抽出腰间软剑。

船上乱作一团,船家一看不好,早早就跳船逃命去了。

魏家的侍卫们抽出刀剑,时刻准备迎战。

众水匪攀上船来,猛地看见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眼睛里立刻闪现贪婪的光,像饿狼见着肉般。

“弟兄们,今天还有意外收获,活捉这三个小娘子,带回去快活一番。”

“哈哈哈......”

二十几个水匪嬉笑着围上来。

“大胆!你们可知我家小姐是什么人?”

春兰声音发颤,仍是挺直身子挡在魏玲珑前面。

“惹了我家小姐,没有你们好果子吃。”

“哈哈哈,”水匪们像听到什么笑话,“老子管你们是什么人,如今落在老子手里,便是老子的人。”

“哈哈哈……”

众水匪狞笑着不为所动。

“弟兄们,上,谁抢到算谁的!”

凌霜也不多话,软剑一抖迎上前去。

魏家的家丁们也与水匪战在一处。

魏玲珑则一动不动,冷眼旁观。

魏家的家丁在杀人如麻的水匪面前简直不够看,不一会儿就伤了过半,躺在船板上哀嚎。

眼见着家丁们要抵挡不住,只剩凌霜奋力拼杀。

魏玲珑惦记着船舱里的祖母,有些忍耐不住。

“哎呦喂,我这暴脾气,非逼我动手是吧!”

春兰扶额,小姐又装不下去,要发飙了。

魏玲珑在现代本是一名特警,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替人挡了刀,灵魂穿到失足落水才三岁的魏家小姐身上,巧的是,也叫魏玲珑。

这魏家小姐本是永定侯魏青山的嫡女。

自出生就身子羸弱,过了一岁便被送回永州老家,交于老夫人抚养。

所以这些年,是老夫人抚养魏玲珑长大,祖孙俩也算相依为命。

可是老夫人却不知,自己的孙女早已换了灵魂。

如今魏玲珑穿过来已经十三年,她完全接受了现在的身份,成为了地道的大梁人。

她已年芳十六,身子也强健了,魏青山夫妻便想接她回京,商讨婚姻之事。

说起婚事,在魏玲珑刚出生时,魏青山便给她定下一门娃娃亲,对方是丞相府的公子何煜。

据闻这何煜是个不学无术的花心纨绔。

魏玲珑对此不置可否,反正她是打定主意要退了这桩婚事的。

即便困难重重,自己的婚事也由不得别人插手,父亲母亲也不行。

在她的印象中,父亲母亲只是个称呼罢了,没有特别的感情。

魏玲珑不放心留下老夫人一人,便软磨硬泡说服她随自己一同回京。

可谁知刚出发没两天就遇到水匪。

“找死!”

魏玲珑一声冷斥,脚尖轻抬,从甲板上勾起一柄短刀。

刀拿在手,身上的气势瞬间发生变化。

她单手握刀挽了一个刀花,拉开架势,双眼凌厉。

春兰也赶紧捡起一把,颤颤巍巍地攥着。

魏玲珑怕祖母出来,低声吩咐春兰,“你找机会回船舱,拦住祖母,千万不要让她出来。”

春兰慌乱的点头。

“给我上!”

水匪们嗷一声冲上来。

凌霜怕伤到魏玲珑,急得满头大汗。

余光却瞟见自家小姐把刀舞得生风,一身白衣裙袂飞扬,动如脱兔,美如天仙。

凌霜自小好动,她的功夫是魏玲珑教的,她知道小姐从不在外人面前露底,忙焦急喊道:“小姐,不用您动手!”

“别分神。”

魏玲珑一声娇喝,凌霜马上定了心神。

水匪们这才知道打错了如意算盘。

他们不由恼羞成怒,将两人团团围住。

这时,一个水匪趁魏玲珑不备,恶狠狠地从后面举刀偷袭。

“小姐!”凌霜一声惊呼。

“嗖!”

一支羽箭正中水匪眉心,水匪应声倒地。

魏玲珑闪身跳开,寻声望去。

水面上急速驶来几艘快船,船上站满官兵。

而船头站定一人,手持弯弓。

他年约二十四五岁,玄色锦衣,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鼻梁挺直,眼眸深邃锐利,自带一股尊贵之气。

剩下的水匪只道不好,立马跳水逃命,却被官兵们团团围住。

“当啷”,魏玲珑撒手扔了短刀,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带上几分惧意。

凌霜:“……”

玄衣人:“……”

船到近前,他纵身跳上船板。

刚才明明见小丫头生猛的很,出刀狠辣,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怎么此刻却像只受惊的兔子,眼睛里带着惊慌。

凌霜觉察到这人的眼神,一个跨步挡在魏玲珑前面。

“你们是什么人,要去哪里?”

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却透着凉意。


何贵妃心里一惊,难道晋王出了什么事?

何贵妃急忙询问,“快说,发生了何事?”

吴嬷嬷回禀道:“娘娘,老奴去晋王府时,正遇到一个姑娘在王府门口哭哭啼啼,说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何贵妃:“……?”

“哎呦,逗得一群人围观,老奴赶紧把她拉到僻静处,才知她是永定侯夫人的娘家侄女,说自己跟王爷有了夫妻之实……”

何贵妃脑瓜子嗡嗡的,吴嬷嬷赶紧扶她坐下。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

平素晋王纳了谁,她很少过问,在她看来,妾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只要后院平静,随便他去折腾。

现如今竟闹到大街上,多年积攒的好名声,岂不是毁了。

若是传到皇帝耳中,还会委以重任吗?

何贵妃气得牙痒痒,她压下怒火又问,“你怎么处理的?”

“老奴先把她安抚了一番,说去找王爷证实一下,如果属实再回来禀告娘娘,有娘娘替她做主,她才回去了。”

何贵妃忆起王冰雁,当日在赏花会上,就是她主动提起,让魏玲珑表演才艺,一看就是惯会耍心机的。

说不定就是她主动勾引的晋王,意图攀附权贵。

“呵呵,好算计。”何贵妃冷笑道,“王爷怎么说?”

吴嬷嬷道:“王爷承认了。娘娘,怎么办?”

何贵妃眼里闪着冷芒,嘴角撇了一下,“还能怎么办,她想进晋王府,让她进便是,晋王府不在乎多一个妾。

明日本宫便求了皇上,下旨赐婚。

呵呵,永定侯府不愿意把女儿嫁过来,把从小养大的侄女纳为妾也不错,看看究竟是谁脸上无光。”

翌日,皇帝果然下了两道圣旨,一道送往户部尚书府,一道送往永定侯府。

“圣旨到!”

永定侯府众人皆不知所以,独独王冰雁暗喜,看来那个嬷嬷没有骗人。

昨天王氏黯然离开后,王冰雁自知已惹怒姑母,要是她把自己送回南江县父母身边,那这辈子都休想出人头地,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王冰雁左思右想,一咬牙决定孤注一掷,把事情闹大,舆论起来,逼迫晋王对自己负责。

她又从后门偷跑出去,到了晋王府大门口,故意哭的梨花带雨,招惹的来往百姓驻足围观。

可见这招果然好用。

宣旨太监见侯府人都到齐,展开圣旨高声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王室之盛,资内助以宜家。今闻王氏冰雁,生于南江县,长于永定侯府,幼承庭训,长擅德容,端庄娴淑,秀外慧中。

晋王,为朕至亲,德才兼备,王府之内,需添贤良以佐内政。朕特降恩旨,册王氏冰雁为晋王贵妾。

望其入府后,恪守妇德,敬事尊长,勤勉侍奉。

钦此。”

王氏如遭雷击,整个人瘫坐当场。

魏玲珑急忙过去把她扶起来,“母亲,你没事吧?”

王冰雁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贵妾?不是侧妃吗?

她爬到太监脚边,疯了似的喊道:“公公,您再看看,是不是念错了?求您再看看!”

太监后撤一步,声音透着不耐烦,“呦,王小姐,杂家眼睛好得很,怎么会念错,您赶紧接旨吧!杂家还要回去复命呢。”

“不可能!王爷答应要封我做侧妃,那个嬷嬷说贵妃娘娘会为我做主的,怎么会是贵妾!”

王冰雁歇斯底里吼道。

太监冷哼,“让你做王爷的贵妾,已经是看在侯爷的面子,还想做侧妃,是不是还没睡醒呢?”

说完把圣旨塞到王冰雁手里,昂着头甩袖离开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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