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印年芸芸的其他类型小说《灯生阳燧火 番外》,由网络作家“无敌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狐疑看向旁边两个较小的墓碑,只觉得名字好像有些眼熟。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我身子僵硬跪倒在地仔细擦拭墓碑。谢印年的声音悠然响起,“别看了,就是你父母的墓碑。”“作为生者,你对芸芸的罪已经赎完。”“现在轮到你爸妈在黄泉之下为芸芸赎罪!”我手拈着谢印年的裤角,“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爸妈?”“不能。”他邪笑着拒绝了我,“杀人凶手没有讲条件的权利。”回到家已是第二天凌晨。谢印年让我在秦雪芸的墓前念了一天的往生咒。没有拜垫,膝盖直接嗑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掀开带血的长裤,被刀割的红,烧伤的白和淤青凝结在腿上。晃眼一看,只觉得不像活人。我跪在墓前的视频不知道被谁偷拍放到网上。底下污言秽语,“看来直播女主上瘾,即将开辟新场景。”谢印年脸色阴沉,“我去书...
《灯生阳燧火 番外》精彩片段
狐疑看向旁边两个较小的墓碑,只觉得名字好像有些眼熟。
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我身子僵硬跪倒在地仔细擦拭墓碑。
谢印年的声音悠然响起,“别看了,就是你父母的墓碑。”
“作为生者,你对芸芸的罪已经赎完。”
“现在轮到你爸妈在黄泉之下为芸芸赎罪!”
我手拈着谢印年的裤角,“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爸妈?”
“不能。”
他邪笑着拒绝了我,“杀人凶手没有讲条件的权利。”
回到家已是第二天凌晨。
谢印年让我在秦雪芸的墓前念了一天的往生咒。
没有拜垫,膝盖直接嗑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掀开带血的长裤,被刀割的红,烧伤的白和淤青凝结在腿上。
晃眼一看,只觉得不像活人。
我跪在墓前的视频不知道被谁偷拍放到网上。
底下污言秽语,“看来直播女主上瘾,即将开辟新场景。”
谢印年脸色阴沉,“我去书房。”
“查查到底是谁活腻了敢这样发出来。”
躺在床上,身体痛得像是被撕扯烂了的破布。
昏昏沉沉即将进入睡眠之际,外面刺耳的警报将我惊醒。
浓烟已经漫布整栋别墅,一楼出现火光迸发。
七年前的场景涌入脑海。
一样的烟。
一样的火。
恐惧让我腿发软,潜意识却替我先做出了行动。
冲下楼梯,我不停地呼喊着谢印年的名字。
我的声音在房间之间回荡,四周全然不见谢印年的踪迹。
推开书房门,浓烟呛得我猛烈咳嗽。
喉咙之中全是血腥气味。
偌大地方,我细细查找,连桌底下都不放过。
身上的伤被烟燎得更加疼痛难耐。
客厅已然没有人影,耳边全是我撕心裂肺喊着谢印年的回音。
在失去力气之前,我撞开了大门,倒在地下。
无助席卷全身,捶打着地板,正想起身拨打火警电话,一阵笑声传入我的耳朵。
谢印年衣着干净整洁站在我面前,身边都是他的兄弟。
他蹲下来,摸向我被火烧得带了点焦味的头发,“看来你真的学乖了。”
“沈念,我们结婚吧。”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木楞中,谢印年兄弟对管家喊着,“停止放烟,我们成功了!”
我从地上坐起,泪水混着灰尘滴落,“所以刚刚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的视频放上网,也是你安排的?”
谢印年拿着餐巾纸擦拭我的脸颊,“不这样做,怎么能试探你的真心呢?”
“念念,你应该高兴,高兴你经受住了我的考验。”
戒指带进我的手指,类似手铐的冰冷感令我记忆重回公馆那黑暗的半年时光。
晚上和谢印年躺在主卧的床上,他揽着我说着明天订婚派对的详细流程。
兴奋如他,根本没注意此时我眼底的厌倦。
在第五次询问我没有得到回音之后,谢印年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你一定是太累了,我们早点睡吧。”
关了灯,很快我身边传入了均匀的呼吸声。
谢印年的白月光死了七年,骨灰依旧摆在我床头。
他怪我没亲手救下秦雪芸,日日让我磕头谢罪。
“等你赔罪一百次,我就替芸芸原谅你。”
没想到最后一次赔罪,他竟要将我送到公馆供他兄弟消遣。
我被强制脱掉外衣,从胸口蔓延到大腿的烧伤令所有人嫌恶。
谢印年却在我大腿根摁灭烟头,“别以为画个特效妆我就会原谅你。”
“芸芸被活活烧死的罪孽你还没还清,想走,也得把我兄弟们伺候好。”
半年过去,我颤抖着身子从公馆爬出,才知道这段时间的凌辱一直在全网直播。
我爸看到后心脏病惨死,我妈心梗车祸去世。
谢印年摸着我的头,“芸芸已经下葬,之前你对她的亏欠都一笔勾销。”
可他不知道,我已经定了五天后飞去法国的机票。
爱情和他,我都不要了。
从公馆出来第一件事,谢印年带我做了下身恢复手术。
经过半年的摧残,面对医生的动作我早已麻木。
谢印年扭过我的脸,“念念,爸妈走后你只有我了。”
“我可以不计前嫌接纳你,前提是你得干净如初。”
他略带施舍得意的眼神让我胃里开始翻涌。
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我乖顺点头。
看见我的动作,谢印年嘴角咧出满意弧度,“只要你听话,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
走到别墅门口,小腹传来的酸胀感还在持续。
庭院的装潢和半年前别无二致,熟悉的摆放唤醒曾经沉睡在我脑海里的痛苦记忆。
为了让我感受秦雪芸死前的窒息感,谢印年将我的头摁进喷泉里。
我多次休克,他命私人医生反复将我救醒。
看见火灾现场秦雪芸在墙上留下的求救痕迹,谢印年命我用手一遍一遍在花园翻土,直到指甲翻裂,露出红色的嫩肉。
看出我的不适,谢印年没说什么。
大门即将打开的时候,他抬脚将我踹了进去。
身体失去平衡一下跪倒在地,我发现眼前有一个新建起的雕像。
秦雪芸的样子被栩栩如生雕刻出摆放在客厅。
谢印年看向雕像的眼神尽是怜惜,“对芸芸的罪孽你已经赎清。”
“但是你还没偿还没救我的罪。”
“芸芸心善,我就不计较了,以后你负责这个雕像的清洁,不允许有一粒灰尘。”
卧室里,曾经摆放秦雪芸骨灰的地方被撤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放满各类私密用品的架子。
谢印年见我的眼神停留在上面,他走过来轻吻我的耳垂,“想体验了?”
“医生说你得休息两天才行。”
“念念,我们来日方长。”
架子上的每件物品我在公馆都被迫使用过。
此时再看见,铁链声音回荡,窒息带来的濒死感跨过时间锁住我的喉咙。
轮子声将我拉回现实,管家推进来几件礼服。
“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谢印年低语,“礼服你自己挑喜欢的。”
他走后我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床头柜的暗格没人动过,病历还躺在原处。
白纸黑字依旧清清楚楚。
患者沈念,因火灾造成全身百分之八十烧伤。
宴会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流转。
“那个就是直播女主角,比手机里看着更带劲。”
“想到她之前的样子,我现在就……”场内燥热不安的气氛让我身体止不住开始颤抖。
像是回到了在会馆永无天日的折磨,空气之中也似乎布满石楠花的气味。
谢印年将手中的香槟杯狠狠掷在地上,他清了清嗓子,“家妻之前犯了错,有些小惩罚。”
“现在已经赎清罪孽,谁要是还敢提以前的事就是和我谢印年过不去!”
说完,所有人都移开了视线。
家妻……这是七年前我梦寐以求的称呼。
现在听到,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再次深陷他的囹圄。
手上被谢印年塞了个小蛋糕,“别管他们,你现在是我老婆,谁敢说你一句不好?”
“我特意安排这次宴会布置了你最爱吃的开心果蛋糕。”
“尝尝?”
将蛋糕放进嘴巴的动作骤然停止,我错愕看向谢印年。
我对各类坚果严重过敏。
喜欢吃开心果蛋糕的那个人绝不是我。
谢印年带着我去见了许多商业上合作的伙伴。
每当需要碰杯时,他都会将我挡在身后。
“家妻酒量不好,我替她喝。”
宴会结束,谢印年已然微醺。
他靠在我的肩膀小憩,我礼服的袖子被他脑袋压得快要掉下。
我想推开谢印年好拉拉袖子,好梦被惊扰他不耐啧了一声,提高声调道,“沈念,你身体在场的人哪个没看过?”
“装得这么贞洁烈女做什么?”
刚刚一口一个家妻的人消失不在。
酒后吐真言,从来都是有迹可循。
将手放下,无视那些打量我的眼光,我带着谢印年回到了车里。
看着后退的夜景,我心中暗暗倒数,离去法国还有三天。
次日天还未亮,我便被谢印年叫醒。
“沈念,今天我们要和我兄弟吃饭。”
“你记得早些为芸芸洗漱。”
他将我每天给秦雪芸的雕像擦拭称为洗漱。
好像秦雪芸还活着,我只是她的丫鬟一样。
就在我快走出房门的刹那,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谢印年,“和兄弟吃饭?”
他抬眸,“对,就是你认识的,那些兄弟。”
如坐针毡的滋味大约就是如此。
在场的人,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却知道藏在正装底下每个人的身材。
穿着长袖长裤,我双手还是寒冷如冰。
暧昧的眼神在男人们之中游转,他们都做完自我介绍后,集体将目光转向我。
第一次在公馆之外和他们所有人会面,我胃里痉挛,捂着嘴跑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隔着门,里面男人的调笑声传入我的耳朵,“嫂子这要是怀了,那得是谁的?”
一言一语,让谢印年的脸色铁青。
他用力捶了一下桌子,“听好了,不管之前发生什么,沈念现在是我对象。”
“她肚子里的,永远都是我的孩子。”
我推开门,谢印年看向我的眼神带了些柔情。
准备坐下,服务员在此时经过我的后侧,她误将水撒在我身上。
白色衣服立刻衬出我底下的皮肤。
烧伤无处可逃呈现在谢印年眼前。
他眼中的柔情消失变成无尽的淡漠。
脖子被桎梏住,我听见他强压怒意的声音,“沈念,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被拉入地下室之前,我求了谢印年八个小时依然无济于事。
他将我赤裸身体绑在桌面,向在座的兄弟一人扔了一把小刀,“谁把沈念的假烧伤割下的最多,城郊那笔生意我就交给谁。”
城郊是多家公司看中的肥肉,其中涵盖的利润超过八位数。
巨额诱惑之下,没人在意我的死活。
身体被刀划破,血珠溢出,我的喊叫淹没在地底。
直到桌布快被血浸透,才有人慢慢发现了不对。
陆远手上的刀掉落在地,“谢哥,这好像是真的烧伤。”
谢印年嘴角闪过讽刺的笑,“你疯了?”
“还是……你看见她这样,心疼了?”
他眼底的阴冷将陆远吓得打寒战。
紧接着,陆远的手便被谢印年卸脱了臼,“我的女人你也敢惦记?”
“她这是不是烧伤我还不清楚?”
“如果不是她自己跑了,芸芸至于被困在火场烧死吗?!”
每句说完,迎接陆远的是雨点般的拳头。
他看垃圾一样扫过陆远,起身将我抱出了地下室。
再次睁眼,私人医生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他缠完最后一卷绷带,“这次是印年过分了。”
“幸好没有酿成更大的后果。”
医生推了推眼镜,“还请你别告诉印年实情。”
“他可能会精神崩溃。”
谢印年推门而入,见我浑身几乎都缠上绷带,还未长好的伤口浸出血迹,他眼色一暗,“我兄弟下手粗糙,不过你也不应该装作烧伤的样子惹我心烦。”
“这次算我不对,下个季度的新品礼裙珠宝或者包包,你要多少有多少。”
“可以了吧?”
我浑身烧伤程度已达百分之八十,加上赎罪百次对我的虐待。
如今我的身体早已找不出一块好肉。
我要礼裙珠宝又有什么用?
医生告诉谢印年我起码需要卧床两天才能起来,交代完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我原以为可以安静卧床两天直到独自前往机场。
可第二天,一桶凉水从头顶浇下来让我从梦中惊醒。
谢印年站在床尾,见我失措,他浅笑出声。
“沈念,你让我该说你什么好?”
抓着我的头发,谢印年迫使我抬头看向他,“今天是芸芸的忌日。”
“你赎罪百次,这都能忘?”
车停在墓园,谢印年将我远远甩在身后。
因为走动,伤口凝结而成的软膜破裂,随着我的步伐在地上滴出一条血路。
来到墓碑前,负责人的介绍已经来到了尾声。
“……这样墓碑一大二小的排列,二位老人正好可以在地下照顾秦小姐。”
秦雪芸的父母不还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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