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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句别恨半句凉宋知欢贺延舟结局+番外

姜吱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知欢你干什么?!”“你闹脾气也要有个度,这照片是你最喜欢的,你扔它做做什么?!”“宋知欢,你太任性了!”,贺延舟伸手将照片从垃圾桶里捡起来,拍掉照片上的灰尘,重新放回床头柜。贺延舟还想再说什么,但见宋知欢始终只是平静的望着他,连手上鲜血淋漓都不在意,霎时心脏微微一颤。就在这时,阿姨走过来敲了敲门,说在院子里找到了两个首饰,不知道是不是虞怜丢的。贺延舟和虞怜脸色都有些难看。“可以了么?”宋知欢压下呼之欲出的愤怒与酸涩,低声问,“贺延舟,够了么?”将俩人赶出房间,宋知欢还没来的急喘口气,她的手机忽然想起。她随意给自己手擦了两下就接起电话。“宋小姐,因为您第六次试管婴儿失败,请问还需要予预约第七次么?”“您第六次属于流产,对子宫影响很...

主角:宋知欢贺延舟   更新:2025-05-09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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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知欢贺延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半句别恨半句凉宋知欢贺延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姜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知欢你干什么?!”“你闹脾气也要有个度,这照片是你最喜欢的,你扔它做做什么?!”“宋知欢,你太任性了!”,贺延舟伸手将照片从垃圾桶里捡起来,拍掉照片上的灰尘,重新放回床头柜。贺延舟还想再说什么,但见宋知欢始终只是平静的望着他,连手上鲜血淋漓都不在意,霎时心脏微微一颤。就在这时,阿姨走过来敲了敲门,说在院子里找到了两个首饰,不知道是不是虞怜丢的。贺延舟和虞怜脸色都有些难看。“可以了么?”宋知欢压下呼之欲出的愤怒与酸涩,低声问,“贺延舟,够了么?”将俩人赶出房间,宋知欢还没来的急喘口气,她的手机忽然想起。她随意给自己手擦了两下就接起电话。“宋小姐,因为您第六次试管婴儿失败,请问还需要予预约第七次么?”“您第六次属于流产,对子宫影响很...

《半句别恨半句凉宋知欢贺延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知欢你干什么?!”

“你闹脾气也要有个度,这照片是你最喜欢的,你扔它做做什么?!”

“宋知欢,你太任性了!”

,贺延舟伸手将照片从垃圾桶里捡起来,拍掉照片上的灰尘,重新放回床头柜。

贺延舟还想再说什么,但见宋知欢始终只是平静的望着他,连手上鲜血淋漓都不在意,霎时心脏微微一颤。

就在这时,阿姨走过来敲了敲门,说在院子里找到了两个首饰,不知道是不是虞怜丢的。

贺延舟和虞怜脸色都有些难看。

“可以了么?”

宋知欢压下呼之欲出的愤怒与酸涩,低声问,“贺延舟,够了么?”

将俩人赶出房间,宋知欢还没来的急喘口气,她的手机忽然想起。

她随意给自己手擦了两下就接起电话。

“宋小姐,因为您第六次试管婴儿失败,请问还需要予预约第七次么?”

“您第六次属于流产,对子宫影响很大,以后再试管难度也会更大,如果要准备第七次的话,可能需要多做准备。”

宋知欢吸了一口气,压下情绪,“以后都不用了。”

“之前的费用我会结清给你,往后这方面的事情不用联系我丈夫。”

挂断电话,贺延舟不知道时候又回到了房间。

“什么不用联系我?”

他手里拿着药箱,一边顺其自然的拉过她的手包扎,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是药馆出事了?

还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缺钱就和我说,我又不能短了你的用度。”

没等宋知欢回答,贺延舟身形突然一顿。

“你婚戒呢?”

贺延舟最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次给她包扎,才意识到是戒指不见了。

婚戒从结婚后,宋知欢从未摘过。

怎么忽然就不声不响摘了?

贺延舟直勾勾的盯着宋知欢,等着她回答。

宋知欢想起那个混在泥地里的节奏,眼底嘲讽,“丢了。”

“尺寸不合适,丢也是迟早的事,不重要了。”

贺延舟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什么叫不重要了,连婚戒都不重要了,那什么才重要?

他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感受到手心的手再往外抽,连忙拉住。

“别乱动。”

贺延舟蹙眉,将手摁回来,“受伤也不知道处理,乖乖待着。”

贺延舟给她的伤口消毒,见她疼的抽气,又放轻了动作,最后一边吹一边给她包扎。

他眼底心疼不像假的,换做以前,宋知欢一定会把这当做是珍惜,是爱。

但现在她不会再做梦了。

避开他的眼神,收回包扎完的手,宋知欢说了一句累了便背过身早早入睡。

隔天一早,宋知欢去了一趟药馆。

再回来时被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她掀开眼,透过窗户看见十几个工人在她的药房里走动,瓶瓶罐罐的摔打声伴随着虞怜的指挥声。

“把那些也全部拿下来倒了。”

“收拾完运出去丢了,还有,把那堆东西烧了,垃圾一起带走。”

一瞬间不祥的预感升起,她连鞋都来不及穿,急忙朝药房走去。

但还是去晚了,等她到的时候,晾晒中的药材也被掀翻在地,收藏的药瓶,调配好的药粉,也被全部倒空,一点不剩。

血气迅速冲上头顶,宋知欢气的浑身发抖。


“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交易吧?”

此话一出,贺延舟脸更黑了。

“能有什么交易?

你想太多了。”

宋知欢连头也没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声音慵懒敷衍。

不解释还好,一结束,贺延舟脸色更难看了。

他紧绷着下颚,眼睛紧紧的盯着她,还想再想说什么,但宋知欢已经闭眼靠着车窗假寐了。

看见她眼底的疲惫,呼之欲出的话被收回,他烦躁的清了清嗓子,注意力放回开车中。

驱车两小时回到家。

宋知欢下了车就往卧室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贺延舟被忽视的烦躁,他刚想上前拉住她的手。

忽然,客厅的灯光一暗。

下一刻,天花板上的台灯摔下。

“啊——”宋知欢被台灯砸了个正着,额角瞬间血迹斑驳,一连串的鲜血溢流在地,染红了一片干净的地毯。

“宋知欢。”

贺延舟眉梢紧缩,一个健步就冲到了她的身前。

“你怎么样了?

我送你去医院!”

见她瞳孔失焦,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微微打颤的指尖弯腰将她抱起,但下一秒,又是嘭的一声,一道尖锐的惨叫声在别墅炸开。

虞怜突然惨叫一声,紧接着倒在地上捂着脚,干净的眼睛蓄满了泪水,脸上写满了恐惧。

“唔——延舟,你不要被宋知欢骗了,我昨天听见她吩咐阿姨什么的事情,就听见说台灯什么的,原来是这场戏,这都是她自导自演让你心疼的,你看,台灯上的全是人为松动的痕迹。”

“珩哥,你不要被她骗了!

她不仅算计自己,还算计我,我的腿好疼,你快帮帮我。”

虞怜哭着梨花带雨,不经意间露出被另一个台灯砸伤的腿。

空气倏然安静的只剩下她的抽泣声。

半响,贺延舟猛地站起,眼底的心疼被暴怒取代。

“宋知欢,你真是一点都改不了!

算计人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第几次了?!

你一定要逼死小怜才满意么?!”

贺延舟目光如刀,刀刀刺向宋知欢的心口。

她意识模糊视线不清,但还是下意识的解释,“我没有……”话未说完,贺延舟阴沉着脸厉声打断。

“事到如今你还狡辩!

你干的这种事情还少么?

下毒,诬陷,你什么时候少做了?!”

贺延舟冷着脸扫了一眼她额头上的伤,“我就不该心疼你,既然都是你规划好的,想必你受得伤也没多重。”

“那你就慢慢走着去医院吧。”

贺延舟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转身抱着虞怜,在轻哄声中,小心翼翼的抱着人往外走。

宋知欢眼睁睁看着他离开,脑子阵阵晕眩,想求救却连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踉踉跄跄走了几步,最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宋知欢发现自己出现在医院。

额头上尖锐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天发生的事情,宋知欢想起贺延舟的态度,好笑的牵动嘴角。

不讲究任何证据的一句话就能让贺延舟信了个全,真是对虞怜偏心到了骨子里。

也是愚蠢到了极致。

台灯砸下来的角度有偏差,没有伤到致命部位,但砸下来形成的血窟窿也不是什么小伤,缝了十八针,足够她在医院住一阵子了。


宋知欢从拘留所出来,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向贺延舟递交离婚协议。

“贺延舟,我们离婚。”

“孩子没了,我们没有抚养权纠纷,财产分割全部由律师划分,我一分没多要,等签了字,离婚冷静期一过,我们就彻底没关系了。”

宋知欢眼神黯淡,说话时麻木又平静她声音刚落地,贺延舟应都没应一声,仅仅是用余光撇了一眼,就大手一挥在上面签上了名字。

签名的过程中,还不忘轻哄虞怜。

“肚子还是疼?

就站在那等我,我马上下去接你。”

“好好好,电话不挂,我一直陪着。”

签好字,他匆匆拎起风衣外套,离开时才想起什么,难得分出余光看向宋知欢。

“刚从拘留所出来,抓紧洗洗晦气。”

“以后工作合同直接放进书房,不用一份一份拿给我签,麻烦,还有小怜回来了,我下楼接她,她还是在我们家借住,下毒这种事,我不允许再有下一次。”

“听清楚了么?”

直到人离开,宋知欢的视线都始终停留离婚协商上。

错愣,又有些讽刺。

五年婚姻,结束时贺延舟甚至都不知道,居然还在警告她不要伤害另一个女人。

不过纠结这些好像也并不重要了,反正结局不会改变。

他也不在意。

将离婚协议收好,宋知欢往外打了通电话。

“宋小姐,是想清楚了么?”

电话没响两声,那边就传来了男生低沉的声音。

“顾总,你提出收购我的药馆药方,让我加入你的公司,我同意了。”

“不过需要给我几天时间,我还有些家事要处理。”

话音刚落,贺延舟抱着虞怜走了进来,看着她问,“这么晚还在忙什么?”

“你那药馆这么忙?”

铺天盖地的香水味迅速蔓延,宋知欢不适的拧着眉,随口敷衍,“忙。”

她想离开,从进门就一直盯着她的虞怜忽然开口。

“知欢,你还在怪我么?”

虞怜抬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副委屈的模样,“上次我不是说你给我下毒的意思,是延舟太担心我,误会了我的意思。”

“等我清醒的时候,你已经在监狱了,我真的很抱歉。”

“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叫阿姨准备了火盆,你跨过去驱除邪祟,以后我们还是姐妹,好好相处好不好?”

虞怜抓着宋知欢的手,示意阿姨端来火盆。

宋知欢看着身前那火高到膝盖的火盆,皱着眉抽出手拒绝。

“跨火盆就不用了。”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屋休息。”

“知欢,原来你这么讨厌我……”虞怜脆弱的垂下头,满脸受伤,“这些都是我精心给你准备的。”

宋知欢没有力气和她演戏,正想直接离开,下一秒,贺延舟将她拉了回去。

“宋知欢,你非要这么扫兴?”

“是你心思不正给小怜下毒,送你进监狱是我做的,你要怪就怪我,把气撒在小怜身上是什么意思?

她好心给你驱邪,你凭什么给她脸色看?”

“立刻和小怜道歉!”

空气倏然凝结。

宋知欢看着贺延舟烦躁不耐的模样,心脏有些抽疼。

她不懂,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他却永远在偏袒别人,甚至不分青红皂白的贬低她的人品,维护另一个女人。

但婚都离了,纠结这些也没有意义。

宋知欢闭了闭眼,强行压下眼中的复杂情绪,“我不道歉,要是嫌我扫兴,我会尽快搬走。”


贺延舟有些错愣,随即迅速被愤怒瞬间冲昏头脑,他咬牙切齿说了句冥顽不灵,将她拉到院子,也不管下雨,直接将人推了出去。

“你出去好好冷静冷静!

想清楚再进来。”

“要是想不清楚,永远也不用回来了!”

贺延舟被气的脸红,当即转身,给院子落了锁。

宋知欢只身穿一件单薄里衣,被推出院子,倾盆大雨瞬间淋湿了她的全身。

她冷的直发抖,拍打玻璃门让贺延舟打开,但虞怜捂着肚子不知道说了什么,贺延舟抱着人直接上了楼。

整整两个小时,宋知欢拍的手掌鲜红,喊得喉咙嘶哑,哪怕这样,也没有一个人理她。

最后宋知欢放弃了挣扎,脱力蜷缩在角落。

用着仅剩的力气,绝望的摘下尺寸不合的婚戒,一把丢进泥地里。

意识模糊之际,宋知欢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

宋家时代学医。

父母救过贺延舟的父亲,继父母离世后,她继承了药馆,成了贺家的家庭医生。

从见到贺延舟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他。

但当时,贺延舟已经和虞怜在一起了。

虞怜和贺延舟青梅竹马,彼此初恋,恩爱非常。

原本她只是暗恋,并不抱有任何幻想,但他们在相恋第五年,贺延舟求婚成功准备结婚时,虞怜无声无息出国了。

贺延舟找不到人因此颓废萎靡,宋知欢作为他的家庭医生,隔三差五就过来给他处理划伤摔伤胃病头疼。

掺杂着个人私欲,贺延舟消沉了多久,她就陪了他多久。

终于有一天,贺延舟问她是不是喜欢他,要不要试试。

四年暗恋,三年恋爱,五年婚姻。

她一共努力了十二年。

贺延舟才终于记住她过敏体质,知道她左耳失聪,知道她下雨天腿会疼。

才开始会在她生病时,推掉所以工作衣不解带照顾她,会知道她腿疼,特意去学按摩,就等每个雨夜给她按摩让她睡个好觉。

眼看着他对她越来越好,眼底的爱意越来越深沉,看着虞怜淡出他的生活,看着他的眼里只剩下她,看着他们这个小家即将迎来新成员。

可就在这时,虞怜又回来了。

当时她试管六次,好不容易有了孩子。

在去找他的路上,却被飞驰而过的跑车撞飞到护栏,当场流产,危在旦夕。

送往医院的途中,她强撑着拜托护士给贺延舟打电话,希望他能来看努力四年,降临不到两个月孩子最后一眼。

可几十通电话,上百条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抢救五个小时,她的命被医生从阎王殿救了回来,但子宫全部摘除,不会再怀孕。

等她麻醉清醒后,因为情绪崩溃又一次联系了贺延舟。

但电话打到手机关机,她依旧联系不上贺延舟。

她给贺延舟找了无数个理由,太忙了,出差了,生病了,却在朋友那得知,他在给刚回国的初恋住院陪护。

虞怜感冒了,他心情不好,也不想被人吵到她休息,所以推掉了所有工作,拒绝所有消息,一心一意的照顾她。

宋知欢不记得当时自己做出了什么反应,只记得唯一听得清的右耳,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声。

住院半个月,贺延舟没有去看她,甚至电话都没回一个。

等她出院回家,看见的就是在他们的家,贺延舟低头给躺在他们的床上的虞怜喂药。

没有解释,没有反应,甚至在贺延舟转身看向她时,眼神里的眷恋瞬间消失的干净,只剩下平淡和疲惫。

那一瞬间她知道,这段七年她强行组建的关系,彻底结束了。

只是没等她下定决心脱离这段关系,虞怜的一句肚子疼,喝了她给的粥。

贺延舟就怀疑她因嫉妒故意下毒伤害虞怜,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她送进监狱。

她解释过,争吵过,甚至用离婚威胁。


住院的第五天,贺延舟才想起还有她的存在,姗姗来迟到医院。

睡梦中,她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声音。

“医生,我昨天看她就是额头留了一点血,应该没事的吧?”

贺延舟试探性的声音一出,医生瞬间暴躁了起来。

“什么叫应该没事?

昨天送来时额头都那么大一个血窟窿,意识都不清晰叫没事?

要不是砸到的角度偏了一点点,今天你就是来给她收尸的了!”

“现在的家属都是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不负责。”

医生语气间充满了不满,但碍于身上的工作还很多,很快就收了教训的话,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医生一走,宋只欢听见了一步一步渐渐加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感受到那道炙热的视线扫遍全身。

宋知欢懒得和说话,也不想看见他的脸,干脆就装还没睡醒,安安静静的闭着眼假寐。

本想等到他自己待不耐烦离开,没想到没能到他不耐烦,一阵阵急迫的电话铃声便将她打扰的睁开了眼睛。

对视上贺延舟复杂的眼神,她有一瞬间的错愣。

他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些什么,她指尖抵住唇,做出禁声的动作,然后拿起一旁的手机。

见是秘书,一种不详的预感升起,她连忙接通电话。

果不其然,出事了。

“宋总,不好了!”

秘书的声音透着急迫,“药馆出事了!”

宋知欢心脏被这句话高高吊起,她哑着声问,“什么事说清楚。”

“药馆门前来了好多闹事的人,还有一具被抬放过来的尸体,都说是吃我们的药吃中毒死的!”

“我们报警处理,紧急发通告等专业的人来调查,但现场的人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怎么解释也不肯松口,坚持要拆掉我们的药馆,让我们坐牢!”

透过扬声器,宋知欢隐约也能听见对面的熙攘声,十分嘈杂。

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复杂,她蓦地敛眉,“先拖住,我现在就过去。”

随手拔掉手背上的针管,宋知欢掀开被子想下床,但贺延舟先一步拉住她的手臂,控制住了她的动作。

“你别急,我和你一起去,这种事情你一个人解决不了。”

贺延舟将她的通话内容听了个全,他不放心她一个人过去,“走吧,我开车。”

宋知欢奇怪的看他一眼,不理解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但想着有他在确实简单处理一切,干脆就跟着他走了。

事实她果然不能相信贺延舟。

车行使到一半,他接了一个电话。

虞怜的声音传出来仅仅不到半分钟,他立刻踩住了刹车。

“我有些事情,你先下车自己打车过去。”

他的眼中有些许慌张,“我处理完立刻过来帮忙。”

“乖,听话。”

说完,他毫不犹豫将她赶下了车,然后驱车掉头离开。

宋知欢到下车时,还一脸茫然,等她反应过来时,车已经远远开走了。

没有时间质问,她只能连忙在高速公路上寻求帮助,结果车没叫到,她还险些被车辆撞到。

浪费了两个小时,听着秘书随时报备跟进的信息,她越来越心急。

就在她情绪堪堪到达崩溃点时,她遇到了恰好经过的顾灼。

没有一句客套,他打开车门,宋只欢连忙致谢上车,一路加速,用最快的速度感到现场。

但哪怕她再急再快,还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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