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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薄情大佬后悔了季驰御顾知夏 全集

风若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什么?”“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怎么想想,也不合算。”顾知夏顿了顿,又缓缓说道,“更何况,受伤了多疼啊。”见少年抿着唇一言不发,顾知夏粲然一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银发少年一瞬不一瞬地睨着她,良久之后,终究点了点头,“好。”“你长大了之后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当警察吧。”顾知夏笑了笑,“不但能抓坏人,还能保护我。”“好。”顾知夏没想到少年答应得这么爽快,短暂的诧异之后,又一本正经道,“若是想要当警察,你可要好好学习,分数低了可是进不了军警校的。”“好。”“怎么什么都说好啊。”以前没见得这般好说话啊。“你呢?你长大后想做什么?”“我想成为一名人民教师。”顾知夏扬了扬下巴,有些得意说道,“我跟你说,我学习可厉害了。...

主角:季驰御顾知夏   更新:2025-05-10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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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御顾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薄情大佬后悔了季驰御顾知夏 全集》,由网络作家“风若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怎么想想,也不合算。”顾知夏顿了顿,又缓缓说道,“更何况,受伤了多疼啊。”见少年抿着唇一言不发,顾知夏粲然一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银发少年一瞬不一瞬地睨着她,良久之后,终究点了点头,“好。”“你长大了之后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当警察吧。”顾知夏笑了笑,“不但能抓坏人,还能保护我。”“好。”顾知夏没想到少年答应得这么爽快,短暂的诧异之后,又一本正经道,“若是想要当警察,你可要好好学习,分数低了可是进不了军警校的。”“好。”“怎么什么都说好啊。”以前没见得这般好说话啊。“你呢?你长大后想做什么?”“我想成为一名人民教师。”顾知夏扬了扬下巴,有些得意说道,“我跟你说,我学习可厉害了。...

《分手后,薄情大佬后悔了季驰御顾知夏 全集》精彩片段


“为什么?”

“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怎么想想,也不合算。”顾知夏顿了顿,又缓缓说道,“更何况,受伤了多疼啊。”

见少年抿着唇一言不发,顾知夏粲然一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

银发少年一瞬不一瞬地睨着她,良久之后,终究点了点头,“好。”

“你长大了之后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

“当警察吧。”顾知夏笑了笑,“不但能抓坏人,还能保护我。”

“好。”

顾知夏没想到少年答应得这么爽快,短暂的诧异之后,又一本正经道,“若是想要当警察,你可要好好学习,分数低了可是进不了军警校的。”

“好。”

“怎么什么都说好啊。”以前没见得这般好说话啊。

“你呢?你长大后想做什么?”

“我想成为一名人民教师。”顾知夏扬了扬下巴,有些得意说道,“我跟你说,我学习可厉害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认识这么久,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

少年将脚边易拉罐一脚踢进垃圾桶,离开之前回头对她道,“下次见面的时候再告诉你。”

到时候,他会以全新的自己和她相识。

殊不知,在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机会遇见。

因为父亲欠了很多外债,当天晚上顾知夏便跟随父亲搬离了那座小镇,而那位银发少年也在不久之后,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找到,从此他再也不是逞凶斗狠自甘堕落的银发少年,而是A市沈家的二公子沈熠。

一切困扰顾知夏的问题都被解开,她和沈熠相识于七年前,所以那些衣服标签上的日期也开始于七年前;她曾经吃不饱穿不暖,所以每一年每一季,沈熠都会为她准备一套当季的衣服;她希望他长大后成为正义的人民警察,所以他便努力成为她想要他成为的那种人。

他将一头银发染黑,努力让自己成为阳光善良的人,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因为她。

“沈熠你这个傻子!”

顾知夏一直以为沈熠对自己的喜欢不过是停留在她这副好看的皮囊之上,所以当他说喜欢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她以为,即便沈熠真的喜欢自己,那种喜欢也不会长久,说不定下一刻,他就会转而喜欢上别人。

她以为不回应他,便是对自己的最大保护,她以为远离他,便是对他最大的善意,可是她错了,大错特错。

而这一切早已无法挽回。

顾知夏抖着手拨通了李丛的电话号码,哽着声音问道,“他在哪儿?我能不能见见他?”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半晌,良久后,只听见李丛低低开口应了声,“好。”

两个小时后,顾知夏随着李丛一步步走进墓园,最后二人驻足在一块墓碑前。

在看到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的时候,顾知夏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直到这一刻,她才彻底意识到沈熠永远地离开了。

她伸出手,手指轻轻抚过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低声问道,“你怎么什么也不说呢?你将什么都藏在心里,我怎会知道呢?”

想到老洋楼一楼那些相片,顾知夏隐约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既然沈熠很早便认出了她,为何不主动走向她,而是一直默默地守着她,宁愿做她的影子也愿不出现在她的面前?

“其实五年前的平安夜,阿熠曾去找过你,在去之前,他还提前包下了双子塔上的旋转餐厅。只是,回来的时候,他似乎很伤心。那晚他独自在旋转餐厅喝得酩酊大醉,还因胃出血进了医院。在那以后,他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


虽然他的话没有说完,顾知夏还是从中捕捉到了些许信息,只是那些信息太过模棱两可,让顾知夏有些摸不清。

十二月就这样平平淡淡度过,很快便迎来了折磨人的考试周。

为了准备考试,顾知夏忙于穿梭在图书馆和自修室之间,有的时候几乎熬到通宵,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沈熠已经好几天没有发信息给自己。

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顾知夏终于松了口气。

萎靡了几天的周思琪又恢复了活力,忍不住吐槽道,“该死的考试周终于结束了,瞧,为了考试,本小姐眼纹都熬出来了。”

“至于这么夸张?”林一白了她一眼,“不过,熊猫眼倒是被熬出了一双。”

“今晚你们有什么安排,要不咱出去庆祝一下?”周思琪提议。

“某人不一定有空吧。”蒋梦怡碰了碰顾知夏的肩膀,一脸暧.昧地看着她,“你今晚难得有空,早就和沈警官有约了吧?”

顾知夏愣了愣,突然意识到沈熠似乎好几天没有联系自己了。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安来,这份不安一直持续到次日,直到她接到一通电话。

“顾小姐,我是李丛。”

李丛?

顾知夏有些印象,是沈熠的好朋友。

不知为何,在听到对方告知自己身份的刹那,顾知夏心中的不安被骤然放大。

“李先生,你好。请问找我有事吗?”

回应她的却是令人窒息的沉默,顾知夏眼睫不受控制颤了颤,低低唤了声,“李先生?”

就在顾知夏以为对方已经挂断的时候,听筒内却传来男人嘶哑的声音,“顾小姐,阿熠托我将一样东西带给你,不知你什么时候方便?”

“沈熠呢?他还在外地执勤吗?”如若不然,他怎么不亲自给自己。

“阿熠他......阿熠他来不了了。”

顾知夏一时间有些不太明白李丛的意思,什么叫来不了了?

即便在千里之外执勤,他总该要回来的。

直到从李丛口中得知沈熠的死讯,顾知夏终于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原来......

顾知夏只觉脑中一阵惊雷突然炸开,四周景物仿佛变成巨大旋涡,在她眼前飞速旋转,顾知夏定定地望着前方,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脑海中,和沈熠相处的画面宛若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一帧一帧滚过,让她整颗心都狠狠揪在一起。

“你不记得我也正常,毕竟当时你喝得不省人事。我叫沈熠,一年前,你在夜色一号包厢喝醉了,是我出的警。”

“不过是我的本职工作而已,顾小姐不必这般客气。”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在我心中,你就是你,无论怎样的你,我都可以接受。”

“明天我要去外地执行任务,你......能不能送送我?”

眼泪无声从脸颊滑落,过往的一幕幕成了尖锐的刀刃,一刀一刀从她的心口割过。

眼泪无声从脸颊滑落,过往的一幕幕成了尖锐的刀刃,一刀一刀从她的心口割过。

明明那天他离开时还好好的,前几日他才发微信给她,说他马上就要结束任务,再过几天就能回来。

顾知夏失魂落魄下楼,李丛早已等在寝室楼下。

李丛见到她,将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交到了她的手上,沉声道,“纸条上是房子的地址,阿熠说里面的东西任你处置。”

顾知夏手指收紧,将钥匙和纸条紧紧握在掌间,努力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怎会......”


好在这个假期顾知夏忙于备考,大多数时间都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刷题,很少出门,是以也很少和牧尘打过照面。

时间就这般无声无息流逝着,转眼已是除夕。

这天一大早,她便出了门,买了不少年货。

回到家后,她将屋子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她想,即便自己在这世上没有什么亲人,她也不想这个除夕过得太冷清。

人生在世,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不是么?

忙了大半天,总算消停下来,顾知夏正准备坐下享用自己的劳动成果,一个电话却打了进来。

是这房子上一任主人。

“顾小姐,不知能不能麻烦您一件事?”

顾知夏眸色微滞,有些诧异,“什么事儿?”

“您能不能去小尘家看看。”见顾知夏沉默不语,似乎不大乐意,房主沉声道,“小尘也是个可怜人,他母亲......”

虽然觉得不太妥当,房主还是将二十年前那令人唏嘘的过往一一道来。

顾知夏怎么也没有想到,牧尘的母亲竟是在除夕夜自杀的,而她死的时候,牧尘只有十岁。

房主自顾自地说着,“其实,他们刚搬来的时候,小尘母亲还挺正常的,只是后来她病得越来越严重,甚至不能自控,有好几次都伤到了小尘。哎,造孽呀,明明那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到头来却是那样一个结局。”

顾知夏沉默半晌,终究忍不住开口问,“李先生,您知道牧尘母亲为何会自杀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房主顿了顿,缓缓道,“劳烦顾小姐去看看他,每年这一天,他都......不太好,我怕他出事。”

挂断电话后,顾知夏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明明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的过往,明明她对牧尘这个人没有一丝的好感,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的。

她想,兴许是因为自己的童年过得同样悲惨,这才和牧尘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吧。

罢了,去旁边看看他,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行至牧尘家前,顾知夏见院门没有关,迟疑了几秒后,终究踏了进去。

院子不大,没有花草装饰,只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梧桐树树上的树叶都掉光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孤零零地晃动着,显得有些萧索。

顾知夏行至房门前,抬手欲要扣门,却发现房门竟是虚掩着的,没有关。

她轻轻叩了叩房门,等了许久,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难道不在?

顾知夏正欲转身离开,却听见有阵阵闷咳声从屋内传来。

顾知夏脚步一顿,不由开口唤了声,“牧尘?”

男人却没有回应她,一时间整个院子又陷入令人窒息的死寂。

顾知夏蹙了蹙眉,有些不耐,这人倒是应她一声啊。

她本想干脆离开的,可脑海中又想起李先生电话里的话来。

罢了,就当日行一善吧。

久久得不到回应,顾知夏索性推开房门,踏了进去。

客厅里开着灯,灯光却很暗,透着压抑的冷白,像秋日早晨的寒霜,铺洒在地板上。

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尼古丁的气味,有些刺鼻,顾知夏的视线在客厅内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客厅角落那一处忽明忽暗的火星之上。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男人颓丧地陷入沙发之中,受伤的左手垂在茶几边缘,血一滴一滴砸在地板碎玻璃上。

碎玻璃碴铺了满地,混着干掉的血迹,像撒了一地锋利的星星。

男人额前的碎发将他的双眸遮住,顾知夏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有那烟头的红光随着他的呼吸闪动,照亮下巴绷紧的线条。

顾知夏的视线落在他那无名指上深深的伤口之上,只见那里早已血肉模糊,不由心头一紧。

牧尘现在的状态又何止是不太好,简直是糟糕透了。

这样的他太让顾知夏陌生,以至于让她一时忘记了这男人的恶劣,不由自主地举步走向他。

脚下传来碎玻璃摩擦地板的声响,顾知夏皱了皱眉,心里突然生出一种错觉来,仿佛破碎不堪的不是足下玻璃,而是眼前这个男人。

顾知夏上前,清了清嗓子,状似淡定开口道,“那个......你还没有吃晚饭吧?”

男人闻声抬头,在看清她的脸时,眼底腾起怒意,冲她怒吼,“滚!”

虽然眼前男人态度恶劣至极,顾知夏却不打算与他计较,“你以为我想管你?不过是受李先生所托而已。”

见男人没有理自己,顾知夏无奈地叹了口气,继而转身朝门外走去。

一时间客厅内又恢复了一片死寂,男人缓缓抬眸,看向微微敞开的客厅大门,自嘲地牵了牵唇。

这世间还真是无聊透顶。

只是,就在他快要被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吞没的时候,门外忽的响起轻快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将四周的空寂一点点驱散。

男人下意识循着那脚步声的方向望去,只见顾知夏手提食盒,踏着夜色朝他而来。

顾知夏将食盒放下,随后从中取出饭菜,将其摆放到牧尘身前的茶几之上。

一时间,整个客厅都充斥着饭菜的味道,更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食盒太小,只拿了这么多过来,不过也够我们吃了。”

顾知夏没有理会男人那张足以冻死人的脸,转身将客厅所有灯都打开,见客厅变得亮堂,总算满意了几分。

“这样才好嘛。”

转身的瞬间却对上一双森冷的眸子,“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是是是,是我自作主张。”

话虽这么说,顾知夏却毫不客气地端过凳子在茶几旁坐下,随后为自己添了碗米饭,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就饿了。

吃了几口后,顾知夏抬眸看向一直端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挑眉问,“你不饿吗?”

见男人不为所动,顾知夏笑道,“该不会是怕我给你下毒吧?”

回应她的却是男人犀利的眸光,正当顾知夏以为自己会被牧尘轰出去的时候,男人却端起了碗筷。

顾知夏见状,不由唇角上扬,果然没有什么是一顿饭治愈不了的。


上官瑾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将手机拿到欧阳皓面前,兴致盎然,“我就说嘛,老三和那顾知夏一定有奸情。”

欧阳皓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好看的薄唇轻勾,“你不去做娱记还真是可惜了。”

“你这家伙尽知道损我。”

不过,这丝毫不打击上官瑾的兴致,只见他贼兮兮打开牧尘手机,回了周思琪一个“?”

周思琪见牧尘竟回了自己,心中更加确信他对顾知夏有意思,于是将沈熠送顾知夏张曦演唱会门票的事儿一五一十交代了。

“还三角恋?”

上官瑾愈加来劲,就连一旁的欧阳皓,也凑了过来。

正在这时,牧尘忽的进来,“你们在看什么?”

见上官瑾手中拿着自己的手机,男人不悦皱了皱,一把从上官瑾手中夺过手机,“你动我手机干什么?”

上官瑾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没品,可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只见他语重心长道,“老三,别闷骚啊,遇到喜欢的人,就该主动出击。”

“?”牧尘的视线在上官瑾脸上停留了几秒,“你脑子有病吧?”

在牧尘看来,上官瑾就该洗洗脑子,这厮脑子里装的除了女人还是女人。

上官瑾早就见识过牧尘的毒舌,倒也不恼,他指了指牧尘手机,“你看看你表妹发你的微信。”

牧尘狐疑滑开手机,下一秒,脸色骤然一沉。

上官瑾见状,朝欧阳皓使了个眼神。

果然,牧尘这厮怕是铁树开花了。

“兄弟,要不要兄弟我也给你搞一张张曦的票?”

“我要张曦的票做什么?”

上官瑾笑了笑,好看的桃花眼显得有些浪荡,“自然是去观、察、敌、情。”

“不需要。”

“还嘴硬。”上官瑾一把揽住男人的肩膀,好生劝道,“兄弟,追女人要学会放下身段,你这样一直端着,是个女人也得被你吓跑。”

牧尘被上官瑾扰得有些烦躁,一把推开他,“走了。”

说着,从玻璃茶几上拿起车钥匙,便出了包厢。

“哎,你别走啊,咱酒还没喝完呢。”上官瑾转眸看向懒懒靠在沙发上抽烟的欧阳皓,不满嘀咕,“这人最近这是怎么了?”

欧阳皓弹了弹指间烟灰,“你一直念叨个不停,搁谁谁烦。”

“好烦我,我这还不是在替他着想?”上官瑾只觉得委屈。

“感情的事,你瞎掺和什么。”不知想到了什么,欧阳皓拿起酒杯灌了一口,有些失魂落魄。

......

牧尘驾着车从会所出来,鬼使神差地竟将车子开到了A师大校门口。

男人睨了眼A师大校门,自嘲地牵了牵唇,心想自己莫不是魔怔了?

正当他欲要启动车子,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的撞入他的视野之中,只见顾知夏正打着伞朝自己这边走来。

天空下着小雪,透过纷飞的雪花,男人的视线落在了顾知夏的身上。今日的她,一身夺目的红色,像一朵明艳的蔷薇,绽开在这冬日的夜里。

在那一瞬,牧尘的心狠狠地颤动了一下,他一瞬不一瞬睨着她,直到看到她走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面前。

那男人牧尘也认识,正是沈家次子沈熠。

牧尘眸色转冷,剑眉微蹙,现在的大学生都这般闲吗?晚上不用上课?

若是牧尘发小得知他这一想法,怕是会笑死,大学的课大多在白天,晚上空闲不是在正常不过吗?

事实上,顾知夏出校门也的确是有正事儿,沈熠方才离开的时候,将电脑忘在教学楼了,她此番出门,是为了给他送电脑来的。


顾强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顾知夏只觉得脊背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竖起,毛骨悚然也不过如此。

短暂的惊惧之后,顾知夏忙不迭将手伸向另一侧车门,此时她的脑海里只回荡着一个声音。

逃,逃得远远的!

可是,顾强又怎会让她如愿。

就在顾知夏的手快要够到车门把手的时候,头皮处蓦地传来一阵锐痛。

顾强拽住顾知夏的头发,将她从车上狠狠拽出,见她欲要挣扎,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

他这一巴掌似乎裹挟着这些年所有的怨憎,毫不留情。

顾知夏重重跌倒在地上,耳间嗡嗡作响。

似乎仍不解气,他又狠狠踢了她一脚,蹲下.身,用力掐住顾知夏的下颌,“好女儿,这是爸爸给你的见面礼,你可要好生受着。”

说着,又是狠狠一脚。

顾知夏痛苦地缩成一团,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口腔中充斥着血腥气,顾知夏死死盯着眼前之人,只觉得无比可悲可笑,明明是骨血至亲,可在眼前之人眼里,她连牲畜都不如。

既然他如此怨憎她,当初又何必生下她!

与此同时,城西别墅的棋牌室内又是另一幅光景。

欧阳皓看了看手中新摸的牌,扬手将面前的牌一推,“来来来,给钱给钱。”

“皓,今晚开挂呢?”上官瑾笑道。

欧阳皓抬眸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扬唇道,“财神爷主动送钱给顾知夏,我能不收?”

上官瑾自然知道欧阳皓口中的财神爷是谁,俊脸凑近牧尘,笑着调侃道,“我说老三,方才不过出去一趟,就魂不守舍的,不会是被哪个妖精把魂儿给勾走了吧?”

回应他的是一记眼刀,牧尘凉凉开口,“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上官瑾紧盯牧尘几秒,见打火机在男人手中明明灭灭,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

这家伙有个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手里总会折腾点儿什么。

上官瑾朝欧阳皓使了个眼神,想要从牧尘这里探出点儿什么,谁知这厢刚开口,便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给打断。

见牧尘盯着手机老半天不接,上官瑾自然觉察到不寻常来,不由调侃道,“难不成真有妖精?让我瞧瞧这妖精究竟是谁。”

说着,上官瑾便将脸凑了过来,却见牧尘从位置上起身,拿着手机出了棋牌室。

上官瑾眯了眯眸,眼里兴致更浓,对一旁欧阳皓道,“我看肯定有鬼。只是,老三一向不沾女人,难道是苏家那丫头?”

“若这电话真是苏锦浔打的,他还用避开顾我们?”

手机铃声一声又一声响着,牧尘本不想搭理,却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接通键。

只是,听筒内响起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死丫头,我让你告我,我让你告!”

夹杂在其中的还有另外一种声音,那是......

男人心跳一滞,他年少的时候,逞凶斗狠是常有的事,即便是在电话中,他也能听出那是拳头狠狠打在骨头上的声音。

这女人又在玩儿什么花样?

苦肉计?

牧尘唇角一沉,冷声道,“顾知夏,我不吃这一套。”

电话另一头似乎听到了牧尘的声音,凶狠开口道,“好啊,竟敢偷偷给别人打电话!你以为打电话给别人,就能搬来救兵?我告诉你,在救兵来之前,我就能把你给弄死咯!”

话音落地的瞬间,电话骤然被掐断。

牧尘紧盯已经锁屏的手机半晌,黑眸冷凝。直觉告诉他,这不是苦肉计。

不过,那又如何,他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更何况还是自己厌恶之人的闲事。

见牧尘不过出去几分钟又回到棋牌室,上官瑾忙向他打招呼,“来来来,咱继续,今晚小爷可要大杀四方。”

牧尘默不作声坐回原来的位置,状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打牌。

上官瑾看到牧尘扔出一张六萬,不由喜上眉梢,将面前牌一推,“哈哈哈哈,杠上花,给钱给钱!”

谁知话刚出口,却见牧尘嚯地从座椅上起身,从一旁取过车钥匙,径直朝外走去。

“哎,你这是去哪儿?就算是杠上炮,也不用这般吧?”上官瑾骂骂咧咧欲要追上去,却被欧阳皓拦了下来。

“你们看出他今晚很不对劲吗?”

上官瑾愣了愣,也品出了些什么,“何止是不对劲,简直是魂不守舍。”

......

顾强又是一脚狠狠踢在顾知夏的背上,顾知夏痛苦地闷哼一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

她将自己缩成一团,只有这般,才能尽可能地减轻伤害。

只是这一次,顾强似乎恨毒了她,对她下起狠手来,拳脚落下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顾忌。

这场令人生不如死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顾强似乎累了,往身后出租车一靠,拿出方才从顾知夏手中夺过的手机,试了几次之后,终于将手机打开。

顾强眼里戾气消减了几分,得意笑道,“知子莫若父,密码果然还是你的生日。”

顾知夏很快猜到顾强想做什么,红着眼睛瞪向他,“把手机还给我!”

“生养之恩大于天,我只不过是从你身上拿回一点儿该得的而已。”顾强说得理直气壮,浑浊的眼里闪烁着贪婪,“这些年你跟着那人,卡里有不少钱吧?”

说着,顾强打开银行应用。只是,这一次,他试了好几个密码都不对。

“你把银行密码给换了?”

顾知夏冷笑出声,“不换等着你趴在我身上继续吸血?”

这已经不是顾强第一次这么做。

自打上初中,顾知夏便只能靠打零工而养活自己。眼前这个人,不履行教养她的义务也就罢了,还会时不时从她身上薅一层羊毛下来。

在顾知夏上高中时,他一个晚上便将她暑假打临工用来交学费的钱输个精光。

顾知夏永远不会忘记,当她独自站在高中校门口的时候,有多么的绝望和无助。

似乎被顾知夏激怒,顾强一把揪住顾知夏的头发,皮笑肉不笑道,“丫头,如果你把密码告诉爸爸,爸爸可以饶你这一次。”

“爸爸?”顾知夏嘲讽地瞥了他一眼,冷然道,“你配么!”

顾强阴恻恻盯了顾知夏几秒,手上力道骤然加重,“到现在还嘴硬,看来只有亲手将它撬开了。”

痛意再次袭来,顾知夏眼前一黑,一时间天旋地转。

顾知夏紧紧抱住自己的头,不断地自我催眠,忍一忍,再忍一忍,一切马上就结束了。

只是,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

耳边,顾强狠厉的咒骂声一声声传来,仿佛变得越来越遥远。

也不知是不是顾知夏的错觉,她似乎听到汽车轰鸣的声音。她本能的循着那声音望去,模糊的视线中,那车似乎停在了不远处,随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朝她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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