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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遥还在对着门口一棵树练习着开场白,房门突然被拉开,门口站着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的孟梵笙。

“你还要在那练多久?”

前台打电话通知他那位小姐到了时,洗澡洗到一半的孟梵笙光速冲了水,擦了身,又抽空用剃须刀刮了两下胡子,就一直站在门口玻璃落地窗的薄纱窗帘后面等着舒遥。

在门后等了许久,也没听见门铃响。

孟梵笙以为这笨丫头找不到门铃的按键,回窗前一看,便见着她正对着门口那棵树说话。

等了她一整天的孟梵笙再压制不住怒意,自己走过去打开了门。

舒遥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穿着白色球鞋的脚迈着小碎步磨磨蹭蹭走了过去。

两人隔着门框各自站定,舒遥抬头怯怯地看向他。

“好久不见了。孟梵笙。”

孟梵笙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舒遥,时隔三年,她长高了,褪去了稚气的婴儿肥,有了清晰流畅的下颌线,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穿着一件红色无袖背心,一条浅色牛仔裤,比从前记忆中那身臃肿的护工服要好看不知多少倍。

只有那头秀发,还和三年前一样,浓密乌黑,高高束在脑后。

她整个人都与那时不一样了,现在的她青春又靓丽,与那个娇娇软软的小哭包不像了。

孟梵笙眼睛眯了眯,下颌暗暗用力咬紧,拽过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屋,重重关上了房门。

舒遥被他压在厚重光滑的木门上,只觉得双脚发软,不自觉地向下滑。

孟梵笙感觉到她的身体快要瘫坐在地,伸出右手托住她的臀,半压半抱着把她整个人钉在门上。

他嘴角轻轻勾起,贴在她颈边说道:“这一样倒是没变,还是那么怂。”

“还没怎么着,脚就软了?”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舒遥无力地仰头大口呼吸着空气。

三年了,她时常在梦里与孟梵笙温存。

她不是什么圣女,她也有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孟梵笙在她情窦初开的年纪出现,掰开了她的心,也把欲望的种子种在了那里。

不过当梦醒以后,只有无尽的空虚,与思念。

这种憧憬了多年的感觉再度变成了现实。

这会孟梵笙顶着一张清俊陌生的脸,说着同从前一样桀骜熟悉的话,让舒遥一时不敢确认这一切是真还是假。

“孟……孟梵笙,你不是想和我好好谈谈吗?你这样压着我,我们没法好好说话。”

孟梵笙凭着记忆,湿热的唇专门攻向她难以招架的地方,抽空漫不经心的回答。

“说话?那是你说的。”

“我叫你来,就是为了把以前没做完的事做了。”

说罢他一口含住了舒遥的嘴唇,霸道得像要把她的抗议全部吞进去。

这是两人的初吻。

三年前,孟梵笙因为车祸差点破了相,头上缠了十几圈绷带。

平时吃饭都要小心翼翼,因为医生特意嘱咐了嘴上的伤口最难愈合,每天都是舒遥把饭菜捣碎了,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给他吃。

后来身上的伤渐渐好些了,嘴上的伤却又撕开好几次,一直到舒遥失踪,这个嘴都没亲上。

孟梵笙就像个饿着肚子盯了桌上一道美食很久的人,在终于宣布开饭的那一刻,疯狂的扑上去,却又不舍得一口吃掉。

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尝,一点一点地咀嚼味道,再和着疯狂分泌的唾液咽下喉咙。

舒遥被这疯狂又温柔的矛盾一吻,吻得手脚更加发软,为了不像摊烂泥一样难看,她只能抬起双手攀住孟梵笙的背,被动地接受着他的撷取。

孟梵笙得了她的回应,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他抬起头,看着朝思暮想的舒遥,现在在自己怀里媚眼如丝的模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起来,舒遥照比从前长了些肉,更成熟了。

突然的失重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像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他身上,却又惹来他的一阵热吻。

舒遥被他轻轻放在床上,没有过接吻经验的她不大会换气,这会缺氧又加上被吻得飘飘然,她晕乎乎地看向眼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孟梵笙……”

一如从前那软糯的声音,记忆如潮水一般汹涌袭来,他再一次吻了上去,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有些刺痛,心里却是满的。

“遥遥……我忍了三年,真的忍不住了……”

舒遥意乱情迷中乞求孟梵笙把灯关掉,他却忙得专注,最终在舒遥几近带着哭腔的哀求中,才咬牙起身喊了声“关闭所有灯光”。

语音触发了套房的智能管家系统,光明骤然消散,屋里黑得彻底。

孟梵笙携着她在云朵一般柔软弹韧的床上,起起落落,浮浮沉沉。

舒遥的梦成了真。

第二天中午,舒遥才被不大清晰的手机振动声惊醒。

昨晚来找孟梵笙时,她特地把手机调成了振动,想着既然被他找到了,也该和他好好解释解释当年的事。

就算两人做不成恋人,也算共患难过的朋友,也有过端屎端尿的交情。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被赋予了最高标准的热情“接待”。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以前也问过孟梵笙有没有过,孟梵笙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她也没再追问。

毕竟有钱人家的少爷,早熟一点也正常。

昨夜泪水搅和着一种奇妙的厮磨,她印象中身上酸软又粘腻,是孟梵笙抱着她去浴室清理的。

想起昨夜直到天明的疯狂,舒遥脸红了。

看来积压了三年的感情和欲望,比什么伟哥强哥的管用多了,想不到身体健康的孟梵笙,竟然有这么好的体力。

神游了一会,舒遥才反应过来地上的手机还在响,掀开被子下了床,随手拿了件孟梵笙搁在床头的衬衫披在光溜溜的身上,趴在地上找她的手机。

孟梵笙推门进去时,就瞧见了这一幕。

头发蓬乱的舒遥背对着自己,身上穿着比她身材宽大两圈的浅蓝色衬衫,将将能遮住臀部,她的头贴在地上右手向床底下努力伸展着,衣服下摆眼看就要泄露的春光,看得他下身一紧。

“你在干什么?”

刚捡起手机的舒遥吓了一跳,却没功夫答他的话,她苦着脸看着电话上不断闪烁的“师父”两个字,硬着头皮滑向了绿色的接听键。

“舒遥!你是不是疯了?还是日子过糊涂了?今天星期三,不是星期天,现在马上下午一点半了,你死哪去了?”

“我才刚休两天年假,所里就给我打电话说你今天没去上班也没请假,还得我特地把孙子送邻居家过来替你代班!”

舒遥欲哭无泪:“师父,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女人咆哮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中爆发出来,连站在一旁的孟梵笙都听见了。

“睡过头?你连编借口都编不明白是吧?下午要是你还不来,耽误我接孙子,我非跟老板说取消你明年发论文的名额不可!”

“别别别,师父,你给我半小时……十五分钟,我马上就滚到你面前!”

小说《重逢那天,我成了他解瘾的良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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