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剩下的住院这几天,白启铭都没再来,都是我自己在医院照顾自己。
现实告诉我,绝情的人从来不是我一个,我已经给过他很多次机会了。
我现在也要给我自己一个机会,给一个救我自己的机会。
出院后,我找到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毕竟没有任何事物能让我留念。
我打电话通知白启铭回家一趟,把字签了。
可是一连好几个,白启铭都没接,无奈,我只能先行回家。
门把手上得到了一层薄薄的灰,想必白启铭这几天都没回家。
我下意识地去拿来抹布打扫,但是我转念一想,不对,我真的还要继续这样做吗?
这里以后也不会是我的家了,我也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了。
可是,我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了,说没有感情是假的,更何况家里的每一个物品都是我和白启铭一起精心挑选的。
这是我们一起用心布置的家。
不过,这一切都让白启铭给毁掉了。
工作室的合伙人给我打来了电话。
“陈知夏,你死哪儿去了?不是要回来吗?这都大中午了,怎么还不见你的人影?”
我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
“吴姐,我这就要出门了,马上就来到。”
在等车的间隙,我编辑好短信告诉白启铭,离婚协议书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有空记得回去签一下。
如果有空,记得通知我,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这次,他回复很快。
“我真的受够你蛮不讲理的样子了。”
“离开了就不要回来了。”
“陈知夏你少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