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白启铭把逼着怀孕的我下车。
把我丢在高速公路口,他转头去接生病的女员工。
前几天在我在浴室摔倒,他明明知道那时候就已经先兆流产了。
看着腿间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我强撑着打了报警电话。
白启铭来警局接我时,呵斥我小题大做。
“你不知道自己从路口走下去打车吗?”
后来,我收拾行李从这个住了七年的家里离开。
对于我的离开,白启铭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离开了就不要回来了。”
1.
周四是我和白启铭结婚五周年,五一这几天的天气都很好,太阳懒洋洋地洒在身上。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精心制作的规划,车里放着我喜欢的歌曲,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我已经迫不及待等会儿在海边多拍点照片了。
可是,这一切都被一通电话打破了。
白启铭的面容变得严肃起来,甚至还流露出几分紧张。
可我还没问出是发什么事,白启铭竟然直接猛地刹车,在紧急停车通道停下车,用一种不可置疑的语气让我下车。
但这里是高速公路,怎么可以下车?
白启铭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你自己想办法回去,或者你自己去海边也行。”
“陈知夏,不要让我逼你下车。”
我大声质问他:“你是不是疯了?我已经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了,你现在把我的丢在这里?”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不是没流产吗?非得我把你推下去吗?”
车外晴空万里,我却只觉得自己如临冰窖。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木讷地下了车。
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白启铭的车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他这么抓狂。
我好像是知道是谁,却又不敢确定。
突然间,一股割裂般的疼痛从小腹上传来。
高速路上的车开的很快,我不敢贸然行动。
可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断流出来。
为了安全起见,我拨打了报警的电话。
挂完电话后,我抚上发痛的小腹,静静地等待交警。
交警把近乎昏迷的我带去了医院,等我做完一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