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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造的反派,竟要和我强制HE结局+番外小说

蜗牛很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屋外有人,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出去合不合适。犹豫着,她听到大门的声音响起、关上,紧接着房间外恢复了一片沉静。她连忙出门,沈西慕已经离开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忽然有点慌。沈西慕一走,就像……她又即将一个人面对重重困难。几经挣扎下,她拿出手机给沈西慕发了一条消息——“你走了?”很快他便回道,“走得早,怕打扰你休息就没给你说,房间一直订着,你可以住到任何时候。”又几番犹豫之下,她忐忑不安地问,“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这次他没有及时回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陆昭昭听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有些莫名的紧张。她挺害怕沈西慕觉得自己是个猪队友的,她不想表现出自己脱离了队友后就一副很菜的样子,所以那句话她已经很斟酌了。还是不该问的。毕竟沈西慕那么忙,她...

主角:陆昭昭沈西慕   更新:2025-04-30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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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昭沈西慕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造的反派,竟要和我强制HE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蜗牛很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屋外有人,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出去合不合适。犹豫着,她听到大门的声音响起、关上,紧接着房间外恢复了一片沉静。她连忙出门,沈西慕已经离开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忽然有点慌。沈西慕一走,就像……她又即将一个人面对重重困难。几经挣扎下,她拿出手机给沈西慕发了一条消息——“你走了?”很快他便回道,“走得早,怕打扰你休息就没给你说,房间一直订着,你可以住到任何时候。”又几番犹豫之下,她忐忑不安地问,“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这次他没有及时回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陆昭昭听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有些莫名的紧张。她挺害怕沈西慕觉得自己是个猪队友的,她不想表现出自己脱离了队友后就一副很菜的样子,所以那句话她已经很斟酌了。还是不该问的。毕竟沈西慕那么忙,她...

《我造的反派,竟要和我强制HE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可屋外有人,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出去合不合适。

犹豫着,她听到大门的声音响起、关上,紧接着房间外恢复了一片沉静。

她连忙出门,沈西慕已经离开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忽然有点慌。

沈西慕一走,就像……她又即将一个人面对重重困难。

几经挣扎下,她拿出手机给沈西慕发了一条消息——

“你走了?”

很快他便回道,“走得早,怕打扰你休息就没给你说,房间一直订着,你可以住到任何时候。”

又几番犹豫之下,她忐忑不安地问,“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次他没有及时回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陆昭昭听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有些莫名的紧张。

她挺害怕沈西慕觉得自己是个猪队友的,她不想表现出自己脱离了队友后就一副很菜的样子,所以那句话她已经很斟酌了。

还是不该问的。

毕竟沈西慕那么忙,她干嘛阴魂不散地缠着他处理这个事啊?

她失落地放下手机,长长叹息了一声。

可手机一响,她又迅速把手机拿起,点开一看——

他回道:忙完就回来,很快。

虽然没有确切的时间,可这个“很快”已经足够让陆昭昭安心。

如果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面对,她或许还不会这么依赖;

可体会到了队友的好处后,她真的很害怕自己的队友不声不响的退游,把BOSS留给她一个人去打。

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她立即回复了一个可爱的乖乖等待的表情包。

陆昭昭也没有在融城逗留,她买了当天飞往江市的机票,在傍晚时分便抵达了蓝血庭。

回来前,姐姐给她说了今晚她替沈诏野举办了一个接风宴。

此次宴会的规模很大,来了许多商界名流,她穿着一身便装行走在其中就像一个异类。

为了避开人群,她只能绕路走各种后门,好不容易回到卧室,姐姐就发来消息让她也去参加宴会。

姐姐举办的宴会她实在无法拒绝,收拾好一切,刚下楼在拐角处就碰到了沈诏野和他一行兄弟们。

“小姨!!小姨你终于回来了!等会儿咱们去打几把?”

“这次玩你的本命英雄好不好?让咱们都长长见识!”

“小姨小姨,我也是玩小丑的,不如你收我为徒,教我几招,也让我在兄弟面前长长脸!”

沈诏野的兄弟们非常热情,三言两语间就把她团团围住了,在少年们的青春洋溢下倒让陆昭昭少了几分窘迫。

只是沈诏野全程都没有说话,冷着脸站在旁边。

“刘哥!你快过来!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四区野王,我们的小姨!!”

“她就是那个……”

不过一会儿,这边的人越来越多,沈诏野强忍着怒意,被人给挤了出去。

沈清舒领着她几个姐妹们走过来,不解地问,“野哥,你那些朋友怎么回事?”

沈诏野低骂一声,“全是群没骨气的软脚虾。”

“他们怎么叫她小姨啊?该不会是跟着你叫的吧?”

不说小姨还好,一说这事儿他更是气得够呛,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脏话。

沈清舒见状,立即道,“你可不能叫她小姨,她凭什么啊?她配吗?!你要叫了她小姨我们怎么办?慕哥哥怎么办?!”难不成他们全都要跟着叫小姨?!

在沈家人看来陆昭昭就是姐姐的穷亲戚,关系扯得十万八千里,她就是厚着脸皮来攀龙附凤的。

若是在寻常人家这声小姨,论辈分倒也该叫,可在沈家你要没有地位,你就算是妈,你的孩子也只能叫你阿姨。

之前陆昭昭就像个透明人一样,倒也就算了,如今她被众星捧月般围着,旁人一口一声小姨叫得沈家的小姐公子们咬牙切齿。

沈清舒恨恨地看着陆昭昭,呢喃,“我得想办法把她赶出去。”

被旁边的沈诏野听到,他眼眸一亮,连忙问,“有办法吗?”

沈清舒对他挑了挑眉,一脸自信,“有的是办法。”

当晚宴会结束后沈家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听说是沈清舒的东西丢了。

在他们气势汹汹找到陆昭昭的时候,她正和沈诏野他们开黑。

当她回到卧室时,看见房间里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心里一沉,抬眼看去,一双双眼里全是不怀好意。

她这个时候才知道,沈清舒价值七位数的项链丢了,正好是不久前沈清舒生日姐姐送的那一条。

项链是在陆昭昭枕头里找到的,不仅人赃并获,蓝血庭里的安保还剪出一段监控视频。

视频里陆昭昭刻意避开人群,只走人少的地方,有时候似乎还会避开监控,一系列剪辑下来,看起来她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鬼鬼祟祟。

看着这个视频,陆昭昭都笑了。

剪得很好,要不是她知道自己为什么避开人群,特地找人少的地方走,她也会觉得视频中的人非奸即盗。

“这些个穷亲戚没见过世面,手脚不干净,她在蓝血庭有一段时间了,说不定还偷了其他东西,早拿去销赃了。”

“对啊,要不是清舒的项链丢了,谁知道她还有这个爱好呢。”

“还是报警吧,七位数,够她蹲一段时间了,出来之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个人。”

“算了,看在小妈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儿传出去了,也还是丢咱们蓝血庭的脸,你赶紧收拾东西滚,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一屋子的人全是沈家的公子小姐们,门口还站着沈诏野和他的兄弟们,刚才还一口一个小姨叫的人,也全都缩在外面,看她的笑话。

“要不要通知一下小妈?”

“算了,小妈来了反而让她左右为难。”沈清舒看着她,冷笑道,“你也不想让你姐姐为难吧?”

陆昭昭知道这些人一直看她不爽,自从她住进蓝血庭开始,她头上就顶着“乡下来的穷亲戚”这个称呼。

但一直以来,她足够透明,也足够卑微,这些人还没有真正的对付过她。

如今,她只是稍微的往前挤了挤,他们就看她不爽了。

但,她也不需要等到姐姐来。


“所以陆小姐,不是我爱你,是他爱你,而我就像个容器,承载着你们之间所有的一切。”

沈西慕站在一片黑玫瑰之中,而她的周围是白玫瑰。

黑玫瑰“夜之瞳”与白玫瑰“雪吻”交织成一道黑白旋涡,月光在其间碎裂成银屑,坠入喷泉池中叮咚作响。

池水倒映着玫瑰与星月,虚实交错间,仿佛触碰到了另一个维度的花园。

“陆小姐,我知道你在逃避,我又何尝不是;可这段时间,我度日如年,我无数次的想要去找你,又无数次的想,究竟是我、还是他……想要见你。”

“我想爱,却又害怕。”

一滴夜露从花瓣滚落,砸入泥土之中。

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隐没泥土之中。

“陆小姐,我……太痛苦了。”

语毕,陆昭昭便迅速上前,伸出手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喷泉中泛起涟漪,月亮在水中晃荡。

在这一刻,陆昭昭觉得她偷了天上的月,而月撞入了她的胸怀。

她手中的玫瑰掉落在地上,被彼此的脚碾碎。

她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

她想要抚慰他,想要给予他的勇气,想要告诉他,对不起,她逃避了,她应该和他一起面对。

他的头低垂在她的颈间,彼此的手不知在何时已十指紧扣。

指腹摩擦间,他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指被刺扎破,鲜血已经从指尖流到了手掌。

第一个吻落在她受伤的指尖,他小心翼翼地,一寸寸将她的鲜血吻去,温暖柔软的舌尖卷走鲜红,陆昭昭不觉轻颤了一下。

吻顺着她的手指一路吻上她的手背,他的试探,他的小心翼翼再次击中了陆昭昭的保护欲。

她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拽向自己。

她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的红唇。

她想用行动告诉他——

沈西慕,别怕。

别怕去爱,别怕被爱。

不用纠结,只要此时此刻是快乐的就好。

她的热情终于给予了他的勇气。

他扣住她的后脖颈,加深彼此的吻。

他们吻得热烈,吻得忘乎所以,让整片花园的玫瑰都为他们低下了头。

陆昭昭被他的力量推得不停后退,身后抵上那架钢琴。

沈西慕将她按向琴键,轰鸣的惊旋响起,为他们的热吻奏出了一段炙热的篇章。

恍惚间。

象牙键缝隙中似乎生长出细小的白玫瑰,刺破她的指腹和他的掌心,彼此的鲜血交汇在一起时朱丽叶玫瑰疯狂抽枝生长,将他们的手腕缠成死结。

呼吸交错间,她尝到他口腔里肖邦的阴郁,他沉迷啜饮她唇上的芳香……

直到他们都吻得都呼吸不畅,才缓缓停下,彼此皆靠在对方的肩膀垂头喘息。

他的心跳快得无以复加,而耳边陆昭昭的喘息仍然让他心猿意马,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野兽,浑身都在轻颤。

侧眸时,他看见陆昭昭的耳钉似乎在刚才的热吻中掉了一枚,他伸手轻轻碰了碰,“你耳钉掉了,我帮你找找吧?”

陆昭昭摸了摸空荡荡的右耳,摇头,“没关系,没什么意义的耳钉,也不贵。”

在回去的路上,他却一眼看见了土壤中那枚闪闪发亮的蓝色耳钉,他迅速捡起,悄悄藏入了自己的衣兜。

电梯中,沈西慕替她按下三楼,却没有按四楼的意思。

电梯门打开,陆昭昭率先走出,而沈西慕仍然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

陆昭昭愣了愣,笑问,“想去我那儿?”


同曾经一样,他喜欢呆在他的区域,一般不会进入大众的视野。

“你既然关心我又为什么不来看我呢?”

“你那里不是非诏不得入么?我怎么敢来?”

语气里带着调侃,也带着一丝怨念。

“抱歉,我以为我们这种关系不用再特别交代让你上来。”

气氛有些许僵硬,还有点尴尬。

陆昭昭忽然觉得他们有点像两个冷战了一个星期的恋人。

但仔细想想,他们那不算是冷战吧?

只是她……有点怕。

上次的事情实在太震撼了,其实到现在她都还没能想好今后该怎么办。

她接过沈西慕手里的花,算是打破了彼此的僵持,“我最近重新写了好几个结局,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这么久了都没有再做噩梦了。”

陆昭昭抬头看了看满天的繁星,“等入秋后,江城的雨季就彻底远离了,所以……”

“所以陆小姐不需要我了吗?”

陆昭昭垂眸看他,继续刚才自己没说完的话,“所以我在想,我们真的安全了吗?我害怕的是……那变态在憋什么大招,让我们放松警惕后再给我们致命一击!”

“对了沈西慕,道长那边有没有给你什么消息啊?我一直都联系不上他,他不是说过么……等他忙完就会过来找我们!这都多久了啊?”

陆昭昭在喋喋不休,满脑子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业”,沈西慕全程都在静静地听她说,看她的眼神如此深沉。

可他就是没有任何回应。

“喂?沈先生?”陆昭昭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你就没有别的事要跟我说?”

“别的?”他们之间还能有其他什么事吗?

这么久以来他们的话题似乎只有这个吧?而除了这个,她哪里能进入沈西慕的世界?

就连刚才的钢琴曲,她都听不出他弹的哪一首。

可沈西慕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于是她连忙问道,“你刚刚弹的什么曲子啊?真好听。”

他淡淡地回,“肖邦的夜曲。”

“哦……那、那……那个……”

她还能说点什么?!死脑子快想啊!

可是她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自己和沈西慕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陆小姐,我喜欢你。”

一口气没喘上来,把她呛得不行。

咳嗽了半晌,脸都红了。

“你是不是觉得很突然?”

陆昭昭点头,继续佯装着弯腰咳嗽。

妈呀,好尴尬,好羞涩,又有点难堪是怎么回事?!

“我也觉得很突然,我们相识不久,要不是那个梦,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任何接触。”

没错。

这也是陆昭昭一直想的问题。

“二十九年了,我从未这样在乎过一个人,从未有过一个女人能让我这么……难过。我发现你能轻而易举的左右我的情绪,你还能轻而易举的让我对你产生欲望。”

那晚突如其来的吻,以及那晚她仓皇的逃离。

原本很窘迫、很羞涩的陆昭昭在沈西慕这一段平静到有些冷漠的告白中,慢慢恢复了冷静。

她终于再次抬眸看向了他。

他的眼神中也全是理智。

陆昭昭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合常理的,只有一个解释,他……深爱着你,而你就是他想要的结局。”

!!!

手中玫瑰花的刺扎入了她的皮肤,巨大的惊讶让她连疼痛都未曾发觉。

“我说过,在那个梦里,我能感受到他所感受的一切,他对你的恨和怨太强烈了,强烈到让我忽视了他还爱着你。”


“我……”陆昭昭垂下头,她不是不想去看,她是不敢,“那个……他还没睡吗?”

陈医生似乎叹了口气,“早醒了,一直等你呢。”

听到沈西慕一直在等她,陆昭昭更害怕了。

卧室里充满着药和沈西慕身上的香味,似乎还有一丝残留的血腥味。

灯只开了床头的那一盏。

陆昭昭进去后沈西慕正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未动。

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床边没有凳子,她只能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台灯在黑暗中晕开一圈琥珀色光晕,像神明特意为他的睡颜圈出的结界。

松垮的衣领滑出半截性感的锁骨,在暖光中泛着半透明的瓷釉光泽。

躺在床上的男人是那么的精致而易碎,让人有一种想要紧紧将他拥入怀里的冲动。

“傻站着干嘛?”

他忽然的出声,并不显得突兀,他的声音那么轻柔,仿若怕惊动了什么一样。

随后,他缓缓睁开眸看向她,“坐。”

陆昭昭看了看周围,目光刚锁定在远处的凳子上时,又听他拍了拍床,“坐。”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只敢坐一点点。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陆昭昭心情复杂得没边,纠结了半晌后,“对不起……都、都怪我。我……”

“你很内疚?”

陆昭昭全程垂头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腿上,不安地纠在一起,根本就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你内疚什么呢?”

“我……”

“陆小姐,你那本书我看完了,我才发现原来陆小姐你是一个这么残忍的人。”

她那本书字数不多,但内容特别血腥,这也是当初被封的主要原因。

在那本书里,她写了很多残忍的犯罪过程,一个又一个无辜的生命死在那个变态的手里。

可是,那本书是她很多年前的时候写的了,自那之后她已经悔悟了,就像当初编辑给她说的,一个作者要有长远的目光,回头是岸。

“所以那本书被封之后我没有改,我……”

“是改不了吧?”

陆昭昭紧紧攥着拳,“我知道我写得很残忍,我当初没有想到看我小说的都是一些未成年,也不会有什么要引导未成年的觉悟,我那个时候也很叛逆,喜欢阴暗的东西,所以……”

“陆小姐,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意识到了啊!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写得那么血腥恐怖了,自那之后我小说就主走治愈的路线,我也在倡导真善美了,我……”

“不可思议,陆小姐,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难怪他不放过你。”

陆昭昭哑然,抬眸看他,她的眼中也满是不可置信。

彼此仿若都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沈西慕缓缓坐起身来,“他不配拥有幸福吗?”

“啊?”

“他有一个从小就性侵自己的父亲,一个冷漠坐视不理的母亲,他的童年被你彻底剥夺了,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快乐;”

“长大后他也曾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每一次他试图要抓住什么,每一次鼓足勇气走向光明,你就会给他当头一棒;”

“你让他的青春也活在地狱里,除了疼痛就是背叛;再后来他成年了,他也曾渴望爱情,但他就连一个作为男人最基本的尊严和快乐也被你剥夺了。”

“我看过的所有小说里,再悲惨的人都曾有过一丝的光,都曾感受过一丝的幸福和快乐;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世间的美好很多,一个微笑的回眸,一段短暂的邂逅,甚至一个阳光正好的午后,一个布满繁星的夜晚……可他却什么都没有。”


曾经,我在囚笼外冷眼他的挣扎;

现在,我在囚笼内承受他的疯狂。

——陆昭昭

陆昭昭轻轻推开地下室的房门……

木门被推开时发出垂死般的呻吟,门轴铁锈混合着腐木碎屑在她眼前簌簌坠落。

她打开手电筒,白光瞬间切开眼前凝滞的黑暗,照见悬浮的尘埃像无数挣扎的幽灵。

霉味裹着某种肉类腐败的酸臭味涌入她的鼻腔,喉头泛起胆汁一片苦涩,惹得她不住干呕。

她捂着鼻子,顺着台阶一步步往下。

前方霉烂的帆布盖着不明隆起物,随着手电的光寸寸移动,在帆布边缘处露出了半截白骨化的手指。

那截手指上戴着一枚闪亮的钻戒,指甲缝里嵌着褐色的血痂。

陆昭昭瞪大双眸,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控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慌乱间,手电的光照到身旁斑驳的墙,潮湿的苔藓正从混凝土裂缝里渗出幽绿色的黏液,成片暗红色霉斑突然收缩,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抓痕——

那些沟壑里还嵌着无数断裂的指甲盖。

陆昭昭心脏在狂跳,她的呼吸声在密闭空间里被放大成粗重的喘息。

她脚步凌乱,不停往后撤,却在手电扫到另一边时猛然愣住。

只见,上百个福尔马林罐整齐排列着,每个罐子里都悬浮着婴儿的手掌。

这……

陆昭昭意识到她在做梦。

她梦到了自己笔下的犯罪现场!

就在她无比震惊的同时,在白光照射中的无数婴儿手掌忽然动了!

它们的指尖全部指向——她的身后!!

转身时手里的电筒撞上某种柔软物体,吓得她惊呼一声后手电应声而落。

白光在漆黑的地下室里不停晃动,她的四肢就像被注了铅一般沉重,她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感觉到热气就在她的身边,借着脚下电筒微弱的光线,她的余光看到一只苍白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脸庞。

而另一只手挽住了她的腰,又顺着腰攀上了她的肩膀。

她被人紧紧抱在了怀里,那人就在她的身后,圈在她身上的双手就像无数的触角将她紧紧缠绕,让她动弹不得。

“你终于来看我了。”身后的人将头放在她的肩膀,“我好想你啊。”

那只恐怖的手已越过她的衣衫,与她的肌肤紧密相触。

就像一只盘踞在她身上随时都会张嘴撕咬她的毒蛇,她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一直到那人将她抱推着来到那张血腥斑驳的木床,直到那具冰凉的尸体膈在她的后背,她才恍然回神,伸手反抗!

挣扎间,她似乎抓破了对方的脸颊,她听到那人传来一阵低声的呻吟和谩骂。

紧接着她的双手被彻底控制,对方把她压在木床上,还顺手将那具尸体扫了下去。

她要醒来!她必须马上醒过来!!

陆昭昭在梦中发了疯地挣扎,一边是要挣脱出那人的暴行,一边是要从这个噩梦中挣扎而出!

可她越挣扎,对方似乎越兴奋,他坐在她的腰际,传出一阵压抑不住的疯狂笑声。

身上的衣服被暴力撕扯,纽扣被扯烂,在空中砰砰砰飞溅、掉落。

“啊啊啊——”

陆昭昭醒来的时候,大汗淋漓,她坐在床上,大口地喘息,惊魂未定。

转头看向窗外,还好此时早已是艳阳高照,她下意识垂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

完好无损。

“呼~~~~”她长长松了口气。

那个梦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只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片混沌,在梦中的猛烈挣扎让她现在都还四肢发软。

她来到书桌前,打开了一个多年没有打开过的Word文档。

她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梦到自己笔下的同一个反派。

说是反派,都委婉了。

那是一个变态的连环杀手。

他最喜欢虐杀7到9个月的孕妇,将她们绑在肮脏的手术台上,硬生生地开膛破肚,取出成形的婴儿。

连环杀手一般都喜欢带走被害者身上的某样器官,而他是——婴儿的手掌。

陆昭昭觉得是这座庄园不干净。

因为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就开始做关于这个变态的噩梦。

一次比一次真实,一次比一次深陷。

她家是普通家庭,早些年住在交通不便的乡下,后来才搬到县城,父母做点小生意,她与姐姐先后考上大学,离开了小县城,来到了人才济济的江城。

姐姐在江城打拼的这些年里,靠着美貌一步步往上爬,实现了多阶层的跨越。

当然,这过程可以说是努力,也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姐姐嫁的可不是一般的富豪。

永夜蓝血庭是这座庄园的名字。

蓝血一词源自西班牙语“Sangre azul”,用于形容纯正西哥特血统的西班牙王室,而沈家就有这样的血统,直到现在他们家在王室里还有爵位。

高攀可以,但她们两姐妹或许有些过于高攀了,自从住进这座庄园后,陆昭昭没一日安宁。

姐姐嫁的是一个可以当她们爷爷的老头,老头儿女众多,每天在这过得腥风血雨。

姐姐作为小妈的身份,比老头的大儿子都还要小一岁,自从老头死了之后,根本就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

所以,若没必要,陆昭昭绝对不会和他们碰面。

但今天老头儿的大儿子要回来了,所有人都必须收拾妥当,出门迎接。

老头儿在世的时候就有七八房姨太太全都住在这个庄园,死了后大部分都被打发走了,但他的孩子倒是全留了下来。

只不过,老头最钟意的还是他的大儿子。

从遗产的分割就能看出来。

百分之九十都是都是他那个大儿子的,家族企业更不用说,早就已经完全掌握在那个大儿子手中。

所以现在,整个庄园的人都是看他脸色吃饭的,一个二个谄媚得不行,陆昭昭收拾好下去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整整齐齐地候着了。

穿着打扮比去参加晚宴都还要讲究。

“让一下让一下,麻烦让一下!!”

穿着黑色工服的仆人、园丁、保镖们陆陆续续地从庄园各个方向小跑而出,跑到庄园的主别墅前,纷纷往两边散开,恭恭敬敬地站在道路两旁开道迎接。

十分钟后。

一排排黑色轿车整整齐齐地开了进来。

当劳斯莱斯魅影的纯黑色车门推开时,带起的气流惊散了主楼台阶上的鸽群。

男人直起身的动作像慢镜头里苏醒的猎豹,大衣下摆被风掀起锐利的弧度。

他的出现让方圆十米内所有的声音瞬间蒸发。

随着男人越来越近,一阵强大的气场将陆昭昭包围,有些窒息还有点燥热。

当她抬眸看清眼前男人的面孔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

陆昭昭心脏一抽,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避雷:

1.女主写的原作,是犯罪小说,原文虐女,残忍、血腥恐怖,是部禁文

但不是这篇文的走向。

2.女主原作下的反派男主,是个变态连环杀人犯,他的人设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么恐怖

但不是这篇文男主的走向。

3.本文文风略暗黑,压抑,全员恶人。

但本文的主旨是治愈向。

请给它和我一点时间,让我们一起从暗黑、扭曲、疯狂里一点点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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