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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林月鸣武安侯全局

习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是献艺,没想到却是献丑。林月鸣有些尴尬,脸都微红了,看了他一眼:“我太久没练了,你多担待,将就听听。”她手上没拿画了,江升又从熏笼旁走过来,离她近些坐,回道:“你怕什么,你尽管弹,我又不懂琴,就算是弹错了,难道你还指望我能听出来?”那倒还不至于弹错。但是江升这么说,确实减轻了林月鸣的心里压力,指下琴音渐渐流畅起来。林月鸣弹的是《潇湘水云》,以琴寄情,见水之荡漾,云之浩淼,云水驰骋于天地之间,遮天蔽日,浩浩荡荡。刚开始她是弹给江升听,本来只准备弹两小段就好,主要是用这琴音来配清远香,免得江升干坐着擦头发太无聊。结果弹着弹着,在这久违的琴音中,她渐渐忘记了江升,不由自主地就一段一段连续地弹下去,越弹越顺,越弹越有意境。有一瞬间,她似乎...

主角:林月鸣武安侯   更新:2025-04-30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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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武安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林月鸣武安侯全局》,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是献艺,没想到却是献丑。林月鸣有些尴尬,脸都微红了,看了他一眼:“我太久没练了,你多担待,将就听听。”她手上没拿画了,江升又从熏笼旁走过来,离她近些坐,回道:“你怕什么,你尽管弹,我又不懂琴,就算是弹错了,难道你还指望我能听出来?”那倒还不至于弹错。但是江升这么说,确实减轻了林月鸣的心里压力,指下琴音渐渐流畅起来。林月鸣弹的是《潇湘水云》,以琴寄情,见水之荡漾,云之浩淼,云水驰骋于天地之间,遮天蔽日,浩浩荡荡。刚开始她是弹给江升听,本来只准备弹两小段就好,主要是用这琴音来配清远香,免得江升干坐着擦头发太无聊。结果弹着弹着,在这久违的琴音中,她渐渐忘记了江升,不由自主地就一段一段连续地弹下去,越弹越顺,越弹越有意境。有一瞬间,她似乎...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林月鸣武安侯全局》精彩片段


说是献艺,没想到却是献丑。

林月鸣有些尴尬,脸都微红了,看了他一眼:

“我太久没练了,你多担待,将就听听。”

她手上没拿画了,江升又从熏笼旁走过来,离她近些坐,回道:

“你怕什么,你尽管弹,我又不懂琴,就算是弹错了,难道你还指望我能听出来?”

那倒还不至于弹错。

但是江升这么说,确实减轻了林月鸣的心里压力,指下琴音渐渐流畅起来。

林月鸣弹的是《潇湘水云》,以琴寄情,见水之荡漾,云之浩淼,云水驰骋于天地之间,遮天蔽日,浩浩荡荡。

刚开始她是弹给江升听,本来只准备弹两小段就好,主要是用这琴音来配清远香,免得江升干坐着擦头发太无聊。

结果弹着弹着,在这久违的琴音中,她渐渐忘记了江升,不由自主地就一段一段连续地弹下去,越弹越顺,越弹越有意境。

有一瞬间,她似乎穿过了松风琴,亲临了那云雾缭绕、水流汹涌之地,只觉心头长久郁结的浊气,也随着云水的奔腾,消融在那水光云影之间。

待一曲终了,林月鸣才惊觉自己竟弹完了一整首《潇湘水云》,足足弹了半个时辰。

而据说不懂琴的江升,也没有嫌无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陪着她静坐了半个时辰。

连中途青黛来看两位主子是否要添茶,也被江升用眼神支了出去。

林月鸣有些不好意思,准备收琴,说道:

“没注意时间,弹了这么久,让你久等了,你肯定觉得有些无趣。”

江升按住她的琴,俯身看她的眼神中却是惊艳之色,说道:

“林月鸣,你刚刚弹琴的时候,好像在发光,我好像听到了江水滚滚奔腾的声音,你弹的,是不是我的名字?”

江升云起时,水接天隅处。

林月鸣特意为江升弹《潇湘水云》,自然是因为这首曲子暗合了他的名字。

只是她惊诧于,江升居然听懂了琴意。

江升不仅听懂了,似乎兴致来了,居然准备亲自下场:

“我也要给你弹一首。”

林月鸣实在太惊诧了,把位置让给他。

或许是林月鸣脸上吃惊的表情太明显,江升试了试琴,解释道:

“我就会半首,还弹的不好,你才是要将就听听。”

江升弹琴的技艺还不知如何,但姿态摆得很足,正襟危坐,神色严肃,莫名一股江湖肃杀之气。

林月鸣猜想,他那杀气腾腾的架势,要么是弹《四面楚歌》,要么是弹《十面埋伏》。

这两首曲子,很考验指法,都不是初学者能弹的,没想到武安侯这人还颇为谦逊,居然还说自己不懂。

江升目视松风琴,上手拨琴弦,琴音泄出。

林月鸣:“咦?”

江升很紧张,琴音一下就变了调,不自信地问她:“弹错了?”

林月鸣摇摇头:“没有没有,你继续。”

江升继续弹奏,说道:“不该错啊,我跟着秦家四郎练了好久的。”

错倒是没错,但是林月鸣是第一次见人用这么一板一眼,好像全身都在使力气的指法弹《花好月圆》。

江升弹完半段,刚刚弹到月亮升起,照在花林之间,就期待地看着林月鸣:

“如何?”

该怎么答呢?

《花好月圆》的琴音,要的是清雅和柔情的感觉,但江升弹的这个月亮升起来,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

林月鸣斟酌答道:

“指法没有弹错。”

江升高兴了:“那是自然,我学了大半年呢。”

林月鸣见他就要停手,疑惑道:


被人看着,江夫人自然感觉得到,见林月鸣盯着自己在吃的油焖春笋瞧,心想估计是儿媳妇想吃又脸皮薄,隔太远夹不到也不敢说,善解人意地把那盘油焖春笋挪过去:

“尝尝这笋,咱们府里长的,以前北疆没有竹子,张妈妈不说,咱都不知道能吃。”

侯府里种的那片竹林,林月鸣今日从园子过的时候见过,长得有些稀疏。

她本以为是花匠惫怠,疏于照看,但如今见了这盘细细的竹笋,不禁怀疑,会不会是被江夫人给吃没的?

不至于不至于,好歹是当家的夫人,哪里缺这么一盘笋呢。

林月鸣尝了一口。

又嫩又脆!

一点竹子的苦涩味都没有。

她决定了,府里的妈妈里,她一定要最先认识这个张妈妈。

一连三盘,江夫人吃什么,林月鸣看什么,江夫人就给她挪什么。

江升都奇怪了:

“你们俩喜欢的口味,还挺相似的。”

林月鸣不敢再看了,再看江夫人都快把桌子搬空了。

江夫人看林月鸣吃得香,心里也高兴,笑着问:

“哎呦呦,那是咱们投缘,爱好相似,月鸣,你会打叶子牌吗?”

林月鸣不会打叶子牌,但上官问你会不会,不是真的问,而是在邀请你参加的意思。

就算不会,也得说会。

林月鸣笑着说:

“会一些......”

然后她有种错觉,饭桌上的氛围突然凝重了。

不是错觉,对面的江三娘居然在偷偷地给她眨眼睛。

连恪守礼节,从头到尾连眼神都不往她这里瞟一下的江二郎都看了过来。

而江升甚至偷偷在桌子底下抓了她的手拍了拍。

林月鸣话音一转,硬生生改口道:

“会一些下棋投壶什么的,叶子牌,倒是未曾涉猎。”

江夫人好生失望:

“哎,可惜了,下棋什么的,我是半点不懂。”

江夫人看向江升:

“下午。”

江升淡定地答道:

“下午要准备明日回门的礼物。”

哦,这事儿马虎不得。

江夫人又看下江远:

“那二郎。”

江远恭恭敬敬地起身:

“先生布置的功课还未做,儿子得先告退了。”

功课要紧,这事儿也耽误不得。

江夫人只好看向江三娘,还没等江夫人开口,江三娘已经跳起来,撒丫子就跑:

“娘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儿!”

话没说完,人已经跑出去了,生怕跑得慢了就被自己娘亲给留下来打叶子牌。

儿女大了不由娘,江夫人好生失落。

江升也带着林月鸣告退,一直走到园子里了,前后都没人了,林月鸣才忍不住嘴角弯弯笑起来。

林月鸣并没有笑出声,只是想到江夫人刚刚那失去牌搭子的模样就有些想笑罢了。

结果江升却停下来,盯着她瞧,然后也笑了,说道:

“你合该多笑笑。”

林月鸣有些诧异,不知道江升何出此言,她觉得从昨日到现在,她一直在对着他笑,未曾怠慢才对。

像是知道林月鸣在想什么,江升用指尖触碰着她弯弯的嘴角,说道:

“不是对我笑,是你自己,多笑笑。”

一个人在笑,不一定是开心。

一个人在哭,也不一定是难过。

林月鸣现在就有点想哭。

但哭是不可能哭的,好人家的夫人,哪里能在人前哭。

林月鸣看着他,笑着答道:

“好。”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一张一合,江升觉得自己的指尖好像被轻轻咬了一口。

缠绵在指尖的触感,又柔软,又潮湿,又炙热。

是不是她身上每个地方,摸起来都这么软。


他对她有恩情,她该当回报,不该让他失望,既是他想要的,她会假装做到的。

林月鸣琢磨着江升说的回应二字,觉得他想要的应该就是她对他更主动一些。

为了做到他想要的回应,侍奉江升沐浴更衣的时候,林月鸣主动增加了两人之间的眼神接触和肢体接触。

替他解衣裳的时候,林月鸣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看着他说:

“抬下手。”

江升非常配合地把手抬了起来,好方便她依次把他的外袍和里衣褪掉。

给他褪衣裳的时候,两人隔得很近,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江升一直看着她的脸,有几次甚至低下头,像是想亲上来。

林月鸣被他的目光追逐,觉得脸有点热,但依旧没有躲避。

这是她的夫君,她得尽快习惯。

她强迫自己主动地看向他,正视他,观察他。

隔着这般近的,是属于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的身体。

北境的风霜锤炼出一具强壮的身体,充满力量,热气腾腾,肌肉分明。

随着林月鸣从上到下流连的目光,江升块垒分明的腹肌甚至还跟着跳动了一下。

昨夜灯下就已经见过的腰腹处的伤痕,因为腹肌的跳动,看起来更加明显。

林月鸣记得他昨天说还疼,犹豫了下,还是主动用手摸了摸他的伤痕,看向江升:

“还疼的话,找个大夫看看吧,万一。”

动手的人有些害羞,被碰的人却坦荡荡地,江升笑容满面道:

“夫人别担心,虽隔得近,对旁的没有影响。”

谁担心这个了!

武安侯有时候真的,太气人了。

林月鸣单方面决定,今日的主动回应到此结束。

她收回手,抱了江升换下来的衣裳,干巴巴地说道:

“既无影响,水快凉了,就不耽搁侯爷沐浴了。”

林月鸣说完就走,都不给江升挽留的机会。

江升看看那吱呀关上的门,再看看还穿在自己身上齐齐整整没有动过的裤子,有些怀疑,他那看起来柔弱谦顺的小娘子是不是借故跑掉的?

前一刻还浓情蜜意,下一刻又冷酷无情,江升把自己扒拉干净,泡进浴桶中,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摸着自己起伏的胸膛,觉得自己的心一上一下,好像在被她柔软的双手珍重地捧在手心上,翻来覆去,拿捏蹂躏。

……

林月鸣自然是故意跑掉的,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真的还不熟,她还做不到直接去扒他裤子这么主动。

但是或许还可以再为他再做点旁的。

毕竟比起真的做了什么,更重要的是要让上官察觉到自己有在努力回应的态度。

林月鸣把江升换下来的衣裳交给白芷,吩咐她道:

“今日路过园子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有桃花已经开了,找人问问管园子的妈妈,看能不能裁一枝花色好的给我?再去把松风琴找出来,摆厢房琴桌上。”

吩咐完白芷,林月鸣又叫了青黛来:

“看看明前茶和那套定窑白瓷茶具收在何处了?找出来我要用。”

支使完两位丫鬟去准备花事和茶事,林月鸣自去厢房选香炉和挂画。

若是焚香,本也不是燃着香静坐干等,君子四雅,香事本就是该和茶事、花事、画事连在一起的。

选香炉的时候,她选的很快,取春之雅意,选了一只定窑白釉刻花折沿香炉摆在书案上。

但到选画的时候,林月鸣踌躇犹豫许久,才从箱底取了一幅《春晓图》出来打开看。


但现在,从武安侯府去林府,要穿过半个京城,需要花上大半个时辰。

这么长的时间,她与他要独处,如果不说话,氛围就太古怪了,但若是说话,她就得想话题。

最好是想一个安全的,不痛不痒的,不会踩雷的,又不至于聊不去的话题。

按这个标准看,因为对江升这个人本身并不是很了解,林月鸣不知道该跟他聊什么才合适。

既如此,只好装睡了。

马车行不到片刻,林月鸣就把头靠在江升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江升摸摸她的额头:

“你是不是病了,怎么早上起来就没精神?”

林月鸣声音中带着倦意:

“困了。”

江升也没怀疑,用手托着她的头往里移了移,给她换了个更软和的地方,说道:

“那你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马车内或多或少都有些颠簸,林月鸣也不可能真的睡的着,特别是途经朱雀街,京城商贾云集最繁盛之地,街市嘈杂鼎沸之声,声声入耳,那更是睡不着了。

在那嘈杂声中,仔细辨去,竟还有争吵的声音。

做生意的地方,有争执也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侯府的队伍居然停了下来。

江升掀了马车帘子,问骑马随行的侍卫:

“怎么回事?”

总不至于有这么不长眼的人,看到侯府出行二十几人的阵仗还敢来找事。

因在争吵中听到了熟人的声音,林月鸣也不装睡了,也朝外看去。

这个时候,平安已经从队伍前头跑回来了,在马车旁回话:

“侯爷,好像有人在林家香铺闹事。”

林家香铺,既是朱雀街最大的香铺,也是京城最大的香铺,占据着朱雀街位置最好的一座三层小楼,正是被林大人扣留未还给林月鸣的嫁妆之一。

之所以叫林家香铺,而不是商家香铺,当年也是林大儒为了香铺生意好一些,特地借用了自己的名来给香铺添势。

连林家香铺的牌匾,都是林大儒当年亲自写的。

听到是林家香铺,江升问林月鸣:

“要管么?”

自己铺子被人找了麻烦,林月鸣却并无慌乱之色,反而道:

“京中治安是京兆府之责,民间纷争,也该当由京兆府巡尉来管,禁军守的是天子安危,夫君你来管这些,似乎不太合适。”

江升挑眉看她,对她的回答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当面驳她,而是对平安道:

“不必管它,径直过去。”

待侯府的队伍再度启程,没了外人,江升这才问道:

“林家香铺,不是你的铺子么?你的铺子有人闹事,咱们不用管?”

自从江升找田嬷嬷要走了她的嫁妆单子,林月鸣就知道这场对话迟早要发生。

她不清楚江升在这件事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因此很平和地,不带半点修饰地实话实说道:

“现在已经不是我的铺子了。”

稚子怀金,行于闹市,自然引人觊觎。

但如今宝玉已易主,她已非怀璧人,因钱财而起的纷争,自然就该和她毫无瓜葛。

林月鸣语气平静,神色淡然,似乎对自己的嫁妆被夺无动于衷,逆来顺受。

江升听了,眉头都皱了起来:

“那你就这样算了?”

江升正说着,窗外传来一个女人忿忿的声音:

“别以为我就会这么算了!管他是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不远万里来这里做生意,持的是你们陛下颁发的行商文书,守的是你们市舶司收利税的律法。我规规矩矩做生意,税也交了,货也给了,你这个掌柜却好不讲道理,说是朝廷的官,干的却是强盗的买卖,买了我的货,欠着货钱大半年不给,是不是想欺负我们这些外乡人,赖账不给钱!”


白芷正是第二种人。

以前在陆府,虽小陆大人年轻俊美,陆府里暗中想爬床的侍女们乌泱泱一大堆,白芷作为离陆辰最近的侍女,男主人的事儿她却是半点不沾,如今到了侯府,初心不改,就不想碰江升的贴身事儿,免得发生什么误会。

江升现在明显是需要有人伺候他弄头发,白芷不想沾这个活,反正素晖堂里又不缺丫鬟,多得人想干这活,不缺她一个。

白芷想跑,江升却叫住了她:

“你等等,你是叫什么来着?”

白芷心中暗道不好,求助地看了林月鸣一眼。

林月鸣安抚地看了白芷一眼,移步到江升身畔,接了他的巾帕给他擦头发,替白芷回道:

“她是白芷,夫君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她?”

白芷松了口气,夫人把这活占了,总不会再叫她了吧。

结果江升按住林月鸣的手:

“我自己来,你不是手酸了么,歇歇。”

又问白芷道:

“为何是张妈妈,管园子的刘妈妈呢?”

因为林月鸣刚刚明显是不想这个时候把事情闹出来的,所以白芷避重就轻地答道:

“刘妈妈在种开春的花木,不得闲,张妈妈正好带人在池边捞鱼,听说夫人要插花,怕夫人等,便帮忙裁了桃花。”

江升听完,也没有多问,说道:

“好,下去吧。”

白芷心想看来这个刘妈妈确实是个有倚仗的,便也不再多语,行礼告退,去给张妈妈送银果子。

一场小小风波还未来得及刮起,便这么悄无声息地归于平静,暗藏于湖面之下。

待青黛来送明前茶的时候,素晖堂的厢房里,便只剩下一副祥和恬淡的景象。

江升坐在薰笼旁,慢慢擦着自己的头发,而林月鸣在为他选香。

有了春宵香的插曲在,林月鸣决定了,还是她来给他选吧,免得又闹出什么事来。

京中人人用香,皇上从北疆带来的新贵们用的却不多,连带着去年林月鸣铺子的生意都差了许多,所以去年林月鸣一直在对铺子里的香做改良。

林月鸣选了一盒香料,递到江升面前:

“夫君不如先试试这个香,这是清远香。”

江升没有去拿盒子。

他既然要求她主动回应,自己对她自然也要坦诚相待,否则猜来猜去,她如何能回应到点子上?

若再惹出春宵香那样的事端来,岂非白白搞坏了两人的关系。

所以江升很直白地对林月鸣说:

“若旁人用的,我便不太喜欢。”

林月鸣打开盒盖给他闻:

“这清远香是我新合的,我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试,也不知改的怎么样,夫君帮我试试?”

江升这才高兴了,他不去接盒子,反而抓了她的手,就着她的手闻了闻:

“不错,闻起来,有些像松木,柏香?”

新皇登基后,北疆新贵们和京城老派的权贵之间,一直在暗中较劲,双方私下里几乎不往来。

陆家是清流世家,自然在京城权贵这一派,林月鸣和北疆来的各家接触都不多,主要是没有合适的渠道。

所以江升的意见对林月鸣来说非常重要。

江升既说不错,林月鸣便回到案前,取了香炉,开始焚香。

待清远香的香气起来后,林月鸣小心翼翼地观察江升的表情:

“燃起来后香味会更浓郁些,我合香的时候多加了几分甘松和柏玲,减少了灵香草和丁香,这样木香为主,药香为辅,花香次之,相比于寻常的清远香,花香要弱一些,夫君觉得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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