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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结局+番外

命N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皇。”“奴才参见皇上。”“行了,都起来吧。太子,如淮举证你身边的翁万声,谋划了龙溪镇小河村刺杀一事,屠杀无辜百姓,你可有何话要说?”“什么?”赵渊世眉眼一沉,似是不可置信,转向了谢昭远:“如淮,这是什么事?”身后的翁元龙也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含冤:“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已有半年之久,未曾奉命离开京都,一直都跟随在太子身边,日日夜夜都有宫女太监作证。奴才实在不明白谢大人所说之事,委实冤屈……”一听这话,谢昭远就明白了过来。看来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让人易容成翁元龙的模样,在京都混淆实情,留作人证。可惜了这番缜密心思,谢昭远本就没打算真能拿下这真凶,一举成功,他想要的,不过是让老皇帝心里认清楚,他谢昭远与赵渊世此生为敌,永不可...

主角:谢昭远文不权   更新:2025-04-30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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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远文不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命N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皇。”“奴才参见皇上。”“行了,都起来吧。太子,如淮举证你身边的翁万声,谋划了龙溪镇小河村刺杀一事,屠杀无辜百姓,你可有何话要说?”“什么?”赵渊世眉眼一沉,似是不可置信,转向了谢昭远:“如淮,这是什么事?”身后的翁元龙也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含冤:“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已有半年之久,未曾奉命离开京都,一直都跟随在太子身边,日日夜夜都有宫女太监作证。奴才实在不明白谢大人所说之事,委实冤屈……”一听这话,谢昭远就明白了过来。看来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让人易容成翁元龙的模样,在京都混淆实情,留作人证。可惜了这番缜密心思,谢昭远本就没打算真能拿下这真凶,一举成功,他想要的,不过是让老皇帝心里认清楚,他谢昭远与赵渊世此生为敌,永不可...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父皇。”

“奴才参见皇上。”

“行了,都起来吧。太子,如淮举证你身边的翁万声,谋划了龙溪镇小河村刺杀一事,屠杀无辜百姓,你可有何话要说?”

“什么?”赵渊世眉眼一沉,似是不可置信,转向了谢昭远:“如淮,这是什么事?”

身后的翁元龙也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含冤:“皇上!奴才冤枉啊!”

“奴才已有半年之久,未曾奉命离开京都,一直都跟随在太子身边,日日夜夜都有宫女太监作证。奴才实在不明白谢大人所说之事,委实冤屈……”

一听这话,谢昭远就明白了过来。

看来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让人易容成翁元龙的模样,在京都混淆实情,留作人证。

可惜了这番缜密心思,谢昭远本就没打算真能拿下这真凶,一举成功,他想要的,不过是让老皇帝心里认清楚,他谢昭远与赵渊世此生为敌,永不可能辅佐对方,成为君臣。

“呵,翁侍卫说笑了,谁人不知你最拿手的不是一身的高强武艺,而是易容术这门绝活。不过既然翁侍卫问心无愧,那可否当众脱下衣物,让我查验新伤。”

“如淮。”赵渊世语气沉下,“你既没有铁证,就不该道听途说,污蔑我的人,欺辱他尊严。”

“再者,不久之前,万声曾陪我上山围猎,我一时失手,误将箭射中了他心口,当时参与打猎的众多子弟,可以出面作证。”

“既然如此,那么太子更是无需替他遮掩,就大方亮出伤口来,让我查验一番又如何。”

谢昭远上前几步,略过太子身侧,逼近了翁元龙,后者还跪坐在地上,被谢昭远一掌压制住了肩头,施加力道似的拍了拍。

“翁侍卫,请吧。”谢昭远面上带笑,神情却阴冷得很。

翁元龙僵硬着身子,动弹不得,赵渊世立即看向上方:“父皇,这——”

皇帝神色淡笑,回望太子的眼神,不曾言语。

态度显而易见。

翁元龙当下心口一紧,却不敢在圣上面前迟疑,抬手解开了衣扣。

姜唤绮微微侧头,移开了视线,自然看不见翁元龙果真当众褪去上衣,谢昭远则蹲在了他跟前,眯眼细细打量。

那一灰一墨的眼瞳里,正对着翁元龙,满是不屑遮掩的嘲讽与恶意。

翁元龙却是正对着皇帝的方向,不敢表露异常,咬咬牙,垂眼避开了对视,任由谢昭远查看他胸膛上的那处伤疤。

片刻后,谢昭远起身,冷笑了一声。

“太子与翁侍卫怕是忘了,这从弓上射出的箭,所造成的伤口,可不是翁侍卫身上这般模样,倒像是被人手持箭尖,反复挖刺所致,扩大了圆端,边缘粗糙。”

“若是不信,大可以请太医前来验伤,看看这伤口是否真如太子所说,只是一箭射入,而非手动为之。”

姜唤绮避让着目光,侧耳倾听,想不到谢昭远会抓住此处,大做文章。

“若是后者为真,那么我倒想问问翁侍卫,这般奇怪的伤口,是何人所致,又为了什么?亦或是,你还认得从你手中死里逃生的人么?”

翁元龙飞快穿上衣物时,姜唤绮已被谢昭远带到了人前。

她如今这张易容皮囊年岁小,平淡无奇,赵渊世只看了一眼便平静移开目光,翁元龙也是如此,不明白这少年又是谁。

但一想到方才谢昭远意味不明的话,不禁心生猜测,又多看了眼少年。

姜唤绮迎上对方的凝视,抬手指了过去:“就是他!”


一路上,姜唤绮安静待在马车内,即便易容成少年,她也未曾学过骑马,只能留在车内,听着外头传来人声鼎沸,像是在议论着高调回京的谢家二郎。

而姜唤绮此刻也心如擂鼓,这意味着她与姜府的距离,愈来愈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到了一处清净的地方,马车忽然一停,随即帘布一掀开,是谢昭远进来了。

他坐在门边,望着姜唤绮,轻声开口:“我要进宫一趟,你随我去面圣。只是你要清楚,一旦在皇上面前揭露小河村一案,你就势必不能再隐瞒身份。”

他在告诫姜唤绮,要如实说出。

若是在先前,还未遇到茶竹,姜唤绮或许会如此。

可自从在茶竹这里,得知了胡沧太监的义子,胡廉昌所做之事,姜唤绮就不免心生起疑,忌惮起上头来。

无论皇帝对此知不知情,胡沧都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心腹,地位与权力不容小觑。

因此不管怎么样,姜唤绮都得在宫中任何人面前,隐瞒住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能留下半点马脚。

“谢公子,我有话要说。希望公子能在圣上面前,帮忙掩饰我的身份,就说我是小河村唯一的活口,名叫江河,孤儿出身。”

“若是到时与翁元龙对峙,我再袒露女儿身,以作应对,随机应变。所以公子最好在圣上面前,不提及男女一词,也不算欺君之罪了。”

谢昭远闻言,眸光一闪。

易容一事不提及,可以算作一时遗忘,不是大罪,甚至可以借此设下圈套,引得翁元龙上钩。

“好,那就如你所言。”

谢昭远是秘密进宫的,他的进京队伍还徘徊在京都街道上,引人注目。

自己则带着顾以山几个心腹,驾马车去往皇宫西侧的小门,亮出身份令牌,在守门侍卫的恭敬声中,低调入宫。

“恭送谢将军——”

姜唤绮跟在谢昭远身后,听见侍卫们的话音,抬头看着眼前人的背影,才知道对方如今的官职已到了将军之位。

那他为何要回京呢?

答案,思量不出。

期间,几人走过悠长官道,途经不少宫女太监,皆纷纷低头请安,他们认出了为首的谢昭远。

不多时,有人提前收到消息,笑吟吟地出来迎接。

姜唤绮抬眼望去,并不认识,但对方面白无须,一身太监制服,身份已无疑。

“谢小将军,杂家来迟了——”

谢昭远停下步子,微微眯眼,嘴角似笑非笑:“胡公公。”

果真,是胡沧。

姜唤绮眉头一皱。

“谢小将军,皇上可盼着您回京了。”胡沧笑着,甩了甩拂尘,朝谢昭远行了礼,“皇上知道您不爱热闹,就吩咐宫内,只安排升官宴,在三日后,正是个良辰吉日呢。”

胡沧哈哈大笑,声线有些尖利。

谢昭远勾了勾唇角,并不搭话。

就连方才,他也是身子板板正正,全然受了胡沧的礼数。

姜唤绮看在眼里,不由得暗暗惊异。

她虽早就从爹爹和哥哥们口中,知道谢昭远备受当今圣上的恩宠,却没想到是这个程度,连皇帝身边最大的太监也敢轻视。

可胡沧面色不变,好似不在意谢昭远的冷淡,热情招呼着他们几人:“谢小将军,诶哟,不对,往后就要称您为谢指挥使了。皇上正在御书房,请随杂家来。”

胡沧一出现,这三两句话就让姜唤绮明白了过来。

原来谢昭远当真是奉召回京,受那升官之宴,可六年前她死时,锦衣卫的指挥使还是她二哥姜亭燕,也不知现在发生了什么变动。


“狗皇帝,就是喜欢坐山观虎斗。”

“公子!”

“公子?”

“公子……”

三名心腹纷纷出声,一面劝阻,一面环顾四下,生怕有隔墙之耳,可谢昭远却毫不在意,斜眼瞥了下他们。

“你们当真以为,他不知道我多少次在背后咒骂么?”

此话一出,姜唤绮倒吸一口冷气,心脏下沉。

自打经历了御前一遭,她已是不再惊讶皇帝对谢昭远的纵容,反而觉得胆寒。

天下之主,绝无可能容忍眼底的沙子,哪怕谢昭远是谢国公的血脉,军功显著,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

除非……一切都是皇帝有意为之,他在谢昭远的身上,还有旁的目的。

思及此,姜唤绮忽然明白,恐怕谢昭远本人也对此一清二楚,才不甘心被天子耍弄吧。

这份在天下人眼中,尤其是在太子眼底,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令人妒忌,却成了谢昭远身上的沉重枷锁,又是催命毒药。

像一把利刃,高悬在头顶,不知何时落下,全凭上头的心思。

“行了,不管老皇帝是怎么想的,都不关我的事。照河——”

“在,公子。”顾以山应声。

谢昭远点了头,吩咐他道:“你去传播流言,闹得越大越好,不止在京都之内,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他们追崇的擎宇太子,屠杀了无辜百姓,只为了取我性命。”

“公子,这能成么?”阮三问挠了挠头。

“谁说不能成了?”文不权顶了下他的胳膊,努嘴道:“流言最为致命,要知道人心不古,越是见到完美无缺的圣人,便越想知道其背后藏匿的污秽。”

“恰巧我们的太子,正是这种人。”

文不权嬉笑一声,谢昭远也没有出声制止,顾以山当即领命,与众人在岔路口分别。

谢昭远便上了马车,姜唤绮随后跟上,其余二人就成了驾车的车夫,驶向谢家。

多亏了姜唤绮女扮男装的易容身份,才没有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尴尬气氛。

谢昭远坐在车内,单手撑着下巴,抬眼看向门边的她,忽然道:“按照约定,此事已了,姜唤绮,你可以离开了。”

然而姜唤绮的心思,早已百转千回。

想到胡廉昌利用茶竹一事,又想到胡沧看自己的眼神,以及皇帝对谢昭远的危险态度,一切的一切都汇集成直觉,警告着姜唤绮。

她或许,要留在谢昭远身边,才能挖掘出背后存在的阴谋。

毕竟这些事情,似乎从头到尾,都只牵扯了他们二人,令她不能不多想。

“谢公子,我无处可去,还请公子再收留我一段时日。”

相处多日,姜唤绮已是了解了谢昭远的本性,直言不讳地提出了请求。

谢昭远微挑眉梢,像是有几分意外会听到这答案,不禁嘲弄道:“姜家不就是你的去处,难不成姜序砚不肯带你回府?”

他如今丝毫是不打算掩藏对姜家的恶意了,连姜三郎这三个字也懒得说。

姜唤绮也是一愣,才知道对方已经得知了三哥的身份。

“我……”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正犹豫着,谢昭远忽然变了态度,随意摆手:“罢了,你非要跟着我,也无妨。只是你一日留在我身边,就得以这副面貌出现,不能让人知道我身边有个女子跟随,明白么?”

转机突如其来,姜唤绮一顿,立即点头。

“是,我明白,我定不会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引得流言蜚语。”

彼时。

太子东宫。

翁元龙被赵渊世训斥了一通,正垂头丧气,就被太子妃身边的宫女传唤过去。


华天曼一面暗自腹诽,一面看着阮三问抬手敲了三声房门:“姜姑娘,女医来了。”

姜?还是江?

华天曼眉梢微扬,自打与姜序砚相处后,她便对此字格外敏感。

胡思乱想间,客房门被轻轻打开,姜唤绮一眼看见了门外的两人,顿时多看了眼华天曼,心绪浮动。

这不是……三哥的同伴吗?他们怎么会请来对方?

姜唤绮飞快掩下思绪,微微一笑,请华天曼进了屋,阮三问则站在门外,没有跟进去,还主动关上了房门。

门一阖上,华天曼便单刀直入,上下扫了眼姜唤绮:“你身上哪里有伤,是颈侧吗?让我看看。”

“姑娘……”姜唤绮后退半步,避让开华天曼伸出的手,“我不知道他们请来了女医,实则我身上的伤势,已在愈合,没有大碍。”

“若是可以,烦请姑娘就如此回复他们吧……”

“不成。”华天曼一口打断,“我受人所托,怎么能敷衍了事。再说了,你身上的确有伤,让我瞧一眼情况,也不打紧。”

“总而言之,我得确认过后,才能答复外头那些人。”她神情极为认真,“我不愿扯谎。”

姜唤绮想不到对方会如此坚持,迟疑一瞬,还是婉言拒绝。

她从前受爹娘教导,也不曾说过谎,可自从重生以来,就不得不因势而为,变得心口不一。

“姑娘,你一番好意,我却之不恭。可我也清楚自己的身子骨,没什么大问题,是他们多虑了。还请姑娘帮忙转告他们,我心口的箭伤已无大碍。”

“你心口中了箭?”

华天曼立马抓到了关键,盯住姜唤绮的身前,眉头紧锁,又朝她伸手:“这可不是小打小闹的伤口,再遮掩下去,遭罪的是你。”

眼见对方态度坚决,自己躲不下去,姜唤绮脑子一热,按住华天曼的手,脱口而出:“姑娘!”

“我没有受伤,一切都是为了哄骗他们,带我上路——”

“什么?”华天曼下意识反问。

姜唤绮自知难圆其说,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编造,自欺欺人似的连连点头,生怕对方不相信。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骗他们受了伤,只是……只是不想被丢下,想和他们一同上路……”她干巴巴的,勉强解释。

落在华天曼眼中,便是委曲求全,不由得追问道:“这是个什么道理?你非得示弱,才能被他们接受吗?他们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要你这般遮遮掩掩?”

“我……我与他们……”

姜唤绮忽觉头疼。

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却还要牵扯出更多的谎话,费心费力。

还不如……半真半假来的好。

她飞快下定了心思,苦涩一笑:“姑娘,我实话实说吧,我只是想留在谢公子身边,怕我伤势一好,他便会让我离开。”

此话一出,华天曼果然愣神,脑子里浮现出白日一眼瞥见的那位锦袍公子哥,又想到方才通传消息的里屋,那做主之人显而易见。

直觉告诉她,那便是眼前女子所说的谢公子,其长相与气度,也的确足以撩动人心。

华天曼不由得收敛起情绪来,收回自己的手,打量着姜唤绮的脸色,含糊其词道:“你……”

“唉,芳心暗许他人,我尚有体会,可你实在不该如此卑微,将自己放低到尘埃里。倘若那位公子,当真只是因你受了伤,才准许留你在身边,那不是摆明了对你无心吗?”

“你又何必……一厢情愿呢?”

她说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之间逐渐流露出异色,黯然不已。

见此情形,姜唤绮好似窥见了对方的心伤,不由得联想起白日见到的,对方与三哥相处的模样,不禁心中讶异。


难不成?

“姑娘,你……也与我一样,有过相似经历吗?”

“是。”华天曼没有半分遮掩,坦然应下,自嘲了一声,“所以我才要劝你,以这种法子,是留不得人心的,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这只是我的经验之谈。”她想了想,到底没把话说绝,安抚道:“你与那位谢公子,结局如何,还是得看你自己,我只是怕你承受不住最坏的打算。”

“但是你放心,我会帮你这个忙,让你继续留下的。”

华天曼雷厉风行,转头就去屋外交代伤情。

临走前,还特意叮嘱姜唤绮:“我就住在楼下的玄字五号房,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姜唤绮灵光一现,叫住了她:“姑娘的那位同伴,也会在吗?”

这话意味不明,华天曼也误解了,立马摇头:“他……在隔壁六号房,先前和我大吵了一架,现在也该回客栈了。”

“不过你放心,撞见了也没事,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她对着姜唤绮,一再强调,似是顾及了姜唤绮对那位谢公子的心思。

姜唤绮便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人一走,她独自留在房中,从怀里取出帕子包裹的东西,小心翼翼摊开在床榻上,露出里头一堆首饰。

这都是爹娘他们送与自己的物件,她曾仔细摩挲过它们的样子,铭记于心,才能一眼认出。

想来……三哥也会如此。

姜唤绮挑出其中一根金镶珠花玉簪,轻轻收拢在手中。

这是她十四岁及笄那年,姜序砚特意拜了做工师傅,最后亲手做出来的簪子,世间只有一件。

她握了握手中的玉簪,将余下东西再用帕子包裹藏起,才垂下了袖子,出门去。

不出所料,阮三问还守在外头。

“咳咳,姜姑娘,你这是?”

“阮小哥,方才那位姑娘将帕子落我屋里了,我想亲自送过去,也好当面向她道谢。”

“是么,也好。”阮三问点点头,“她拒绝了公子的酬金,你来答谢,最合适不过,我送你去吧。不过你知道是哪间客房?”

“嗯,她与我说过了。”

见阮三问要亲自陪送,姜唤绮面带微笑,神色不变,一字一字道:“就在二楼的玄字六号房。”

“好,那我们走吧。”

阮三问不疑有他,略快半步走在姜唤绮跟前,没察觉到后者忽然抬手,将玉簪子默默插在了自己的发髻上。

下到二楼时,阮三问特意给姜唤绮让出了位子,无声看她寻到玄字六号房前,屈指轻叩三下。

“有人么?”

姜唤绮轻声询问间,阮三问目光无意瞥过她发饰,忽觉奇怪。

方才姜姑娘出门时,就是这般打扮?

她何时有了这等精致昂贵的簪子?

他还打算细瞧,房门就从里头打开,一道高大身影出现,露出姜序砚的脸来,“是何——”

姜序砚微微皱起的眉头,尚未松开,就骤然哑了声音,瞳孔震颤,盯紧了姜唤绮头上的玉簪。

这不是……这不是他送与小妹的及笄礼吗?

最后随同小妹的遗身,进了棺木,深埋在姜家祖坟里,又怎么会出现在眼前女子的身上?

他不可能会认错!

在姜序砚情绪失控之前,姜唤绮率先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慌忙认错:“抱歉,这位公子,是我找错房间了。”

不等姜序砚开口,她便看向阮三问:“阮小哥,那位姑娘在五号房,我记岔了。”

“实在抱歉。”姜唤绮又匆忙向姜序砚道了歉,连忙走向了隔壁客房。

被这一连串打断情绪的姜序砚,被迫冷却下来,眼里也纳入了阮三问的身影,顿时握紧了袖中拳头,佯装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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