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守义苏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家破人亡?入怀摄政王后我杀疯了秦守义苏婉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莓果煮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砚之脸色阴沉,一字一顿:“这是你四嫂。”“四......嫂子?”怎么会?苏姑娘怎么会是四哥的女人!裴羽瞬间被吓得脸色煞白。他还记得四哥上次这样说话的时候,青龙山的土匪一夜之间全被杀光了。这么多年,四哥还从来没用过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这还是第一次.......好可怕!裴羽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往后一缩,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他的满心欢喜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落寞。想了又想,终于再次开口。“四哥,那......你做大我做小还不行吗?”“......”裴砚之周身的气压愈发低沉。他扬起手中的扇子,狠狠朝着裴羽的头敲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裴羽的头上瞬间鼓起个大包。疼得他连连惨叫,五官都拧成一团了。“哎呦......好疼好疼好疼!...
《家破人亡?入怀摄政王后我杀疯了秦守义苏婉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裴砚之脸色阴沉,一字一顿:“这是你四嫂。”
“四......嫂子?”
怎么会?
苏姑娘怎么会是四哥的女人!
裴羽瞬间被吓得脸色煞白。
他还记得四哥上次这样说话的时候,青龙山的土匪一夜之间全被杀光了。
这么多年,四哥还从来没用过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这还是第一次.......
好可怕!
裴羽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往后一缩,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的满心欢喜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落寞。
想了又想,终于再次开口。
“四哥,那......你做大我做小还不行吗?”
“......”
裴砚之周身的气压愈发低沉。
他扬起手中的扇子,狠狠朝着裴羽的头敲去。
只听得 “啪!” 的一声脆响。
裴羽的头上瞬间鼓起个大包。
疼得他连连惨叫,五官都拧成一团了。
“哎呦......好疼好疼好疼!”
裴砚之还欲再动手。
裴羽已经忙不迭地起身,规规矩矩作揖哀求道:“四哥别打了!弟弟有眼不识嫂子,我这就自己去领罚,求四哥饶了我这遭吧!”
说罢,他已经捂着脑袋,狼狈逃窜。
苏婉宁见裴羽那模样,不禁抿嘴轻笑。
这兄弟俩倒是有趣。
只不过......
上一世她死了没多久,裴羽也在一场秋猎时不慎摔落悬崖。
那时裴砚之中了埋伏,待他赶到的时候,只找到了裴羽的尸体。
她转身看向裴砚之,后者依旧情绪不佳。
见裴羽已经走远。
苏婉宁小心翼翼上前一步,轻轻拉住裴砚之的衣角,小声道:“砚之,到底是怎么了?”
此时,二人虽身处僻静的花园,但今日毕竟是陈媛的及笄宴。
府上到处都是人。
她深知隔墙有耳,所以不论是说话还是动作,都是小心为妙。
然而裴砚之才不管这些。
大手一伸,直接将苏婉宁拉到自己面前。
四目相对,他的眸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苏婉宁微微一怔。
这才想起四更天时,自己昏昏欲睡,对着眼前男人说了句:‘待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咱们便成婚可好......’
“你要拿回什么?”
裴砚之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决然道:“秦氏满门的项上人头?本王现在便可替你取来。”
他自幼习武,对周遭动静极为敏锐。
耳尖微动。
便察觉裴羽脚步声去而折返。
刹那间,裴砚之毫不犹豫的低头,狠狠抵着苏婉宁的唇吻了上去。
他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身躯,将她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气息之中。
这吻带着近乎渴求的意味,热烈而又深情。
苏婉宁先是一惊,随后缓缓回应着这个吻。
而这一幕,正好被折回来的裴羽瞧见。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四哥微微弯下的背影,以及那深情霸道的吻。
裴羽:“∑(っ °Д °;)っ”......
四哥竟然在陈侍郎府上就这般?
这、这也太过分了!
呜呜呜......
裴羽脸上苦瓜般的表情逐渐凝固。
良久,才伸手佯装擦拭并不存在的眼泪,转身离开。
“砚之,嗯啊...... 砚之!”
苏婉宁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光天化日下,若是被人瞧见,实在不成体统。
但裴砚之却不肯放开她。
只是微微松开唇,额头抵着苏婉宁额头,低声道:“宁儿,他们都在看你。”
“所以本王在想,是该把他们都杀了,还是重新把你抓回府上...... ”
顿了顿,他又轻声问道:“那个裴萧,若本剜了他的眼睛,你可否还会再与本王亲近?”
裴砚之内心妒意翻涌。
他整日思索宁儿为何变化如此之大,得出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裴萧。
诸多皇子中,单数裴萧得野心最盛,也是皇兄属意的太子人选。
若裴萧想利用宁儿监视他,也属正常。
可今日宴席上裴萧看宁儿的眼神,着实令他心生不满。
同为男人,他怎会看不出那贪婪之意?
若要说直接杀了裴萧,那不太可能。
毕竟前朝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
倒是剜了他那双狗眼,更为可行。
裴萧不是喜欢看宁儿吗?
那就把他的眼珠子泡在药酒里,挂在房中,让他整日整夜看着自己如何占有宁儿!
“你想剜就剜喽,不过砚之...... 八皇子并非表面那般人畜无害,你千万要多加小心。”
上一世,裴砚之被污蔑,前朝动荡不安,其中受益最大的就是裴萧。
苏婉宁伸手轻轻抚上裴砚之脸颊,指尖满是温柔。
她懂他此刻心中的疑虑。
不过她如今有的是时间,能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
“果真?”
裴砚之闻言,心中一震,眼中阴霾稍散。
就在这时。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似有人在寻人。
裴砚之微微皱眉,警惕地将苏婉宁护在身后。
身形一侧,带着她躲到假山之后。
苏婉宁则是屏息凝神,细听外面动静。
只见几个丫鬟婆子慌慌张张地跑过,嘴里还念叨着:“小姐不见了,可怎么是好!”
原来,是陈媛在宴上突然失踪。
府上众人正四处找寻。
苏婉宁与裴砚之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疑惑。
......
陈媛失踪的消息,恰似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
宴席上其乐融融的气氛瞬间凝滞。
苏婉宁倒是对此事有些印象。
上辈子陈媛的及笄宴,她被锁在靖渊王府,裴砚之自然也未参加。
即便如此,仍听说陈媛在府邸遭采花大盗掳掠,幸得裴萧及时出现,才救下陈媛一命。
此事过后,陈侍郎对裴萧感恩戴德,成为裴萧在朝中助力,后来还将陈媛嫁予裴萧,成就城中一段佳话。
“真是放肆!这采花大盗竟敢白日作案,眼里还有王法吗?!”
裴羽听闻,愤愤不平。
“今日四哥在此,这采花大盗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等会儿定要让他见识我四哥的雷霆手段,让他知道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裴羽也吩咐人去寻陈媛的下落。
就在这时。
苏逸风看见了裴羽额头异常红肿,便出言问道:“贝勒,你这头上怎么肿得这般高,可是摔了?”
裴羽忙伸手摸了摸,果然鼓起好大一个大包。
比刚打完的时候,足足高了三倍不止!
不愧是习武天才,四哥的手劲不是一般大啊......
“啊,无妨......不小心、不小心撞在我四哥的折扇上了。”
裴羽打个哈哈敷衍过去。
此刻众人皆忙着找陈媛,自然没人深究裴羽的伤。
而在这混乱背后。
裴萧看向躲在隐蔽角落的秦玉柔,两人眼神交汇,裴萧便起身离开。
......
秦武清晰的记得,上次靖渊王来到苏府,口口声声说是来看婉宁妹妹的。
两人必定交情匪浅。
只要婉宁妹妹开口,靖渊王一定会将他从轻发落!
他哭喊道:“妹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让王爷饶了我吧!这都是玉柔她——呃!”
秦武的话还未说完。
秦守义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拳打在秦武的脸上。
“咳......”
秦武被这一拳打得向后倒去,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秦守义脸色阴沉,怒目圆睁,喝道:“秦某家风不正,让诸位看笑话了!”
眼看着秦武这小子口口声声要攀扯玉柔。
秦守义是断断不能让他再说下去的。
哪怕今日自己亲自动手,将这侄儿打死,都不能让他攀扯出玉柔!
苏婉宁见状,微微皱眉。
“父亲为何不让他说完,是否因为听到了秦玉柔的名字?”
“此等品行不端之人,你指望他能说出什么?”
“那暖情酒定是他自己买来喝的,这个畜生平日就泡在妓院,只会败坏风气,辱没门楣!”
秦守义声音冰冷,透着彻骨的寒意。
眼神中也没有丝毫慌乱。
无比镇定。
秦守忠见大哥这样将祸事推在二儿子身上,当即吓得瘫倒在地。
脸色惨白如纸。
往日里的嚣张与算计全然不见。
他怎么也没想到,明明说好了要算计苏婉宁这丫头,事情却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可他一家还指望着大哥维持生计。
即便被打的是自己亲儿子,他也不能如何......
“既如此,此等品行不端之人,留之何用?”
裴砚之微微挑眉。
看着秦武和秦守忠等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秦守义自然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心中虽有不忍,但也只能咬咬牙,顺着裴砚之的话说。
“来人!收拾你们的东西,滚出苏府,从此以后,莫要再让我看见你们!”
“大哥?”
秦守忠转头看向秦守义,眼神中满是惊愕。
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大哥,你不能赶我走!”
“我还要帮你打理商铺,我走了城西的商铺要怎么办?”
......
“商铺?”
苏逸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向前踏出几步,与苏婉宁对视了一眼后。
接过身后小厮手中的证据,甩在地上。
“秦守忠,你这些年在商铺之事上,私下敛财,做阴阳账本,证据确凿。”
“你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苏逸风俯视着秦守忠,声音坚定有力。
听闻此言,秦守义睨了一眼地上的账本,彻底暴怒。
脸色涨得通红。
“好啊......将他们所有的东西都扔出去!从今往后,秦守忠一家与我再无瓜葛!”
“若再敢踏入半步,定不轻饶!”
话音刚落。
裴砚之却缓缓开口:“等等。”
秦守忠听到他说等等,瞬间眼前一亮。
还以为靖渊王施恩,愿意饶过他们一家。
连忙叩头。
口中高呼:“王爷!求王爷开恩,王爷开恩呐!”
秦守忠脸上满是期待与侥幸。
只要求得靖渊王开口求情,那秦守义必然就不会赶他们出苏府。
苏府家财万贯,这府邸地界好,风水也好。
他自从住进了这里,这些年都过的顺风顺水。
就连去赌场赌,运气都不似从前那般晦气!
他是一万个不想离开这府邸。
这里就是他的家!
只要求得靖渊王开口,秦守义只能乖乖听话。
“方才,你二人颠倒是非,恶意污蔑宁儿,罪无可恕。不过今日是宁儿生辰,不宜杀生。就割下你们的舌头,略作小惩!”
酉时刚过。
天边晚霞如锦,将陈府的楼阁亭台染得一片瑰丽。
陈夫人笑意盈盈,领着陈媛和苏婉宁款步而出。
她朝着裴砚之与裴羽两位王爷福身行礼道:“二位王爷,今日老身特意吩咐厨房备下些拿手好菜,虽比不得王府珍馐,但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二位王爷海涵!”
“陈夫人太谦虚了,瞧这满桌的美味佳肴,哪有不周之处,倒是小王跟着四哥沾光了!”
裴羽跟在裴砚之身后,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大步走到桌旁。
待裴砚之坐下了后,也跟着笑呵呵地坐下。
众人纷纷落座。
一时间,厅内气氛融洽。
餐桌上,摆满了色泽诱人的丰盛佳肴,精致的雕花银盘里,珍馐美馔层层叠叠,香气扑鼻。
“苏姑娘,不知你可否赏脸坐在我身旁?” 陈媛亲昵地拉住苏婉宁的手。
其实她知道,以前因为某些缘故,苏婉宁一直饱受世家小姐们的嘲讽。
每次出不论去赏花还是别的,都是庶妹秦玉柔的陪衬,受尽旁人冷眼。
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自幼被精心培养,才情出众,每次参加宴会或赏花会,皆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引得众多女子既羡且妒,至今也未曾交到真心好友。
她本期望借今日宴会结识知心友人,却不想遭遇了那般变故......
“当然好,陈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往后唤我婉宁便是。”
苏婉宁嘴角轻扬,露出温婉的笑意,在陈媛身旁优雅落座。
陈媛见此,笑意更盛,眼神中满是欢喜:“嗯!婉宁,那你也唤我媛媛吧!”
“......”
两人其乐融融。
裴砚之看了一眼旁边盯着菜肴流口水的裴羽,只觉一阵头疼。
下次。
下次无论什么场合,必须要宁儿坐在自己身边......
另一边,陈媛则是拿起银筷,精心夹起一块色泽红亮、香气四溢的梅香扣肉,轻轻放入苏婉宁的碟中,柔声道:“婉宁,这梅香扣肉乃是府上厨子的拿手绝活。精选的上等五花肉,历经多道精细工序烹制,再佐以独家秘制的梅干菜,滋味堪称一绝,你快尝尝......怎么样?”
苏婉宁点头致谢,轻咬一口,赞道:“嗯!果然滋味独特,府上厨子的手艺真好!”
此时,桌上一道色泽金黄、外皮酥脆的烧鸡吸引了裴羽的目光。
“陈夫人,我看到这烧鸡,就想起那次与四哥去郊外围猎。本想着射一只野鸡,在四哥面前一展身手,让他瞧瞧我的骑射功夫进步了没有!”
“结果我一箭射出,不知怎的,竟射中了旁边猎户设下的陷阱触发机关,那机关弹出的声响惊了我的马。”
“马儿跟疯了似的,驮着我一路狂奔,速度快得像一阵疾风!四哥见我的马疯了,就赶紧策马狂追,可那疯马跑得实在太快,一个不慎,就把我掉进了陷阱!”
“四哥黑着脸站在陷阱上面看着我,因着陷阱太深,十二玄甲卫都快变成长臂猿了,才好不容易才把我拉上来!”
裴羽说完,还略带感叹的摇摇头:“唉,为着一只野鸡,可把我折腾惨咯!”
“是吗,我看是你把王爷的十二玄甲卫折腾惨了才对!”苏逸风笑着打趣。
众人听了,不禁莞尔。
陈媛则是用手帕捂住嘴,才轻轻抿唇一笑。
陈夫人也是微微摇头,面露笑意。
......
酒足饭饱后。
陈夫人抬眸看了一眼窗外。
明月高悬,月色如水,洒在庭院之中,宛如银纱铺地。
便开口提议道:“今日月色正好,花园中早已备好五彩花灯,想必各位来的时候也见过了。不如咱们趁着夜色移步花园,赏灯作诗,也算是附庸风雅一番,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好啊,如果能再配点美酒就更好了!”裴羽第一个高声捧场,脸上洋溢着兴奋神色。
苏婉宁觉得时辰有些晚了。
但现在的苏府里,尽是她不想看见的人。
只待她生辰宴那日,一举把秦守忠一家人赶出苏府才好。
眼下有裴砚之与舅舅在场,一起赏灯作诗,的确风雅至极!
陈大人和陈夫人又都是谦和的性子,为人处世都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是极好相处的人。
单看这府上没有二房,便可知陈大人与夫人,夫妻伉俪。
陈媛是陈家独女,听说陈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想过再要个一儿半女,奈何当年生陈媛的时候早产,身子亏虚。
陈侍郎心疼夫人,便没舍得再让她为陈家添丁。
如今陈夫人的身子虽已调理好,却已过了适合生育的年纪,这事便也只能作罢。
看着陈大人和陈夫人相处的相敬如宾,苏婉宁心里不禁有些酸楚,脑海中竟无端冒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
若是娘亲当年没有怀上弟弟,是否还会有后面的这些琐事呢?
答案自然是:会。
娘亲死之前,秦守义都没有妾室。
但秦玉柔不过比她小了数月而已,可见娘亲怀着她的时候,刘芳桦不日便也怀上了秦玉柔......
从始至终,秦守义哪有什么真情?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可惜只有娘亲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一直到离开人世,也未能看清自己夫君的丑恶嘴脸......
“宁儿,何故饮下这么多酒?”
五彩斑斓的花灯高挂。
苏婉宁闻声回头,才发现裴砚之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侧。
其他人都在围着花灯上的画儿观赏,只有她二人驻足站在了屋檐下。
“砚之,我如今才明白,门当户对四字......真的很重要。”
苏婉宁又抿了一口杯中酒,继续说道:“我娘许是未明白这个道理......也许是明白的时候为时已晚,所以才会失足,促成今日这般光景......”
微风拂过。
花灯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裴砚之转身面向苏婉宁,目光灼灼:“无妨,我心悦你,便是登对。”
男人的话语掷地有声。
苏婉宁眨了眨眼,心道这酒真是个又暖心又暖身的好东西。
只是她不过才喝了几口,怎么就觉得整个人有些飘忽忽的呢?
连这心里也好似钻了什么进去,无端乱闯,搅得她乱七八糟的......
......
二人刚一落座。
便有一名身着素色衣衫的小厮前来伺候。
这小厮长相颇为英俊,剑眉星目,身姿挺拔。
气质也与寻常小厮大不相同。
他手中捧着一盘新鲜的瓜果,瓜果色泽鲜艳,一看便是精心挑选而来。
小厮将瓜果轻轻放在桌上,微微欠身,声音清朗地说道:“二位小姐,请慢用!”
苏婉宁与陈媛对视一眼。
见这小厮模样讨喜,便随手打赏了几两银子。
小厮接过银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后恭敬地说道:“多谢二位小姐赏赐!”
说罢,便退了下去。
不多时。
这小厮又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进来,点心造型别致,香气扑鼻。
“放这里就行。”
苏婉宁随手赏了银子,便让他再次退下。
此时,戏台上的幕布缓缓拉开,戏正式开场。
只见演员们身着华丽的戏服,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尽显功底。
苏婉宁与陈媛看得入神,时而为剧中人物的命运叹息,时而又被精彩的唱段所吸引。
苏婉宁转头对陈媛说道:“这戏果然精彩!”
陈媛连连点头:“是啊,还有这身段,这表情,每一处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愧是名角儿!”
然而,就在二人沉浸在戏中之时,那小厮第四次走了进来。
苏婉宁只是随意朝门口瞥了一眼,便听小厮开口问道:“二位小姐,可要些特别的、旁的服务?”
陈媛听了,以为小厮只是想多要点赏钱,便又掏出一锭银子,说道:“小哥,不要再送东西了,我们想安安静静地看戏,这银子你拿去,莫要再来打扰了!”
小厮闻言,那帅气的脸庞瞬间愣住。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能让他不知所措!
这时,苏婉宁却好整以暇地开口:“媛媛,他并非这画仙楼的小厮。”
此言一出,陈媛顿时愣住,疑惑地看向苏婉宁。
那小厮却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哦?那我是谁?”
苏婉宁上下打量着小厮,说道:“你自己是谁,你难道不清楚?何必来问我。”
小厮索性放下手中托盘,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
“苏大小姐果然聪慧过人。不知是如何看出破绽的?”
苏婉宁微微扬起下巴,侃侃而谈:“从你这一身衣着来看,看似是寻常小厮的服饰,可料子却极为上乘,绝非这画仙楼会给小厮穿的!再者,你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洒脱劲儿,哪有小厮会有这般气度?”
“还有,你送来的东西看似普通,可那瓜果上竟带着罕见的西域香料的香气,这香料千金难求,寻常人家都难以见到,更别说画仙楼用来装饰瓜果了!那点心的制作工艺更是出自名家之手,岂是画仙楼能随意提供的?”
小小厮听了,不禁拍手称赞:“苏姑娘好眼力!”
说罢,他抬手迅速撕下外面那层小厮的衣服,露出里面一袭如雪的白衣。
衣袂飘飘,仿若谪仙。
他双手抱拳,朗声道:“在下燕谕浔,见过陈小姐,见过苏小姐!”
苏婉宁与陈媛皆是一惊。
她猜到了此人不是画仙楼的小厮,却没想到这人就是燕谕浔!
采花大盗怎么会在这儿?
在二人疑惑的眼神中,燕谕浔嘴角扬起一抹不羁的笑容,“二位小姐莫怕!在下此番前来,是特意来感谢苏姑娘为我正名。此前有人冒名顶替在下,抓走了陈小姐,若不是姑娘为我正名,恐怕燕谕浔这个名字,此刻已成为全城通缉的要犯了!”
说着,他还故意凑近苏婉宁,眼神中满是调侃:“苏姑娘,如此恩情,在下该如何答谢呢?”
“……”
苏婉宁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依旧停留在戏台上,良久才淡淡道:“你倒也不必如此感激。”
“你在京城不是有诸多拥护者吗?那些姑娘们对你痴迷不已,若你真被通缉,还怕没地方躲藏?更何况,你轻功卓绝,要逃走也并非难事。”
陈媛则是一脸疑惑,转头问道:“婉宁,你如何知晓这么多?”
苏婉宁俏皮地一笑,说道:“街边的‘城城小报’上都有写,你没看过吗?等会儿我带你去买几本,还有许多有趣的话本呢!”
上一世的自己虽没什么大的爱好,却唯独痴迷于‘城城小报’和话本,且过目不忘!
燕谕浔看向苏婉宁,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继续追问道:“那苏姑娘可也是我的拥护者?”
苏婉宁毫不犹豫地摇头,“我可不是,你长得是不错,可与我未来的夫君相比,还差了些火候!”
陈媛惊讶地张大嘴巴,心中满是震惊。
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婉宁,你何时有的未婚夫君?”
燕谕浔却仍不死心,蹲在苏婉宁身边,耍帅地撩了撩头发,“苏姑娘,当真不考虑?”
就在此时,一道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抓走,送去大牢!”
三人回头,只见裴砚之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
燕谕浔身为采花大盗,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直觉敏锐。
他瞬间捕捉到裴砚之身上那腾腾的杀气,暗叫不好,当下脚尖轻点。
施展轻功,朝着窗户飞速掠去,妄图夺窗而逃。
“越青。”
裴砚之微微挑眉。
身旁的越青心领神会,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追了出去。
不出半炷香的时间,越青便如拎小鸡一般,将燕谕浔给抓了回来。
燕谕浔此刻狼狈不堪,衣服也被扯得有些破烂,全然不复之前那副潇洒的模样。
“王爷怎么会在这里?”
陈媛看着突然出现在雅间的人,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再次看向苏婉宁的眼中,满是浓浓的询问之意。
可惜苏婉宁也不知道为何配裴砚之会在这里,同样也回了一个:“??”
“喜欢撩头发是吧。”裴砚之重新将目光落在燕谕浔身上,薄唇轻启:“给他剃光。”
......
“等等!王爷怎得突然抓我,还要剃光我的头发?”
燕谕浔可没有出家当和尚的打算,连忙求饶道:“还请王爷宽恕,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自己不过是耍了个帅,这靖渊王竟要把他头发全剃光。
难道帅也是一种罪过?
在江湖中早听闻靖渊王手段狠辣,却从未想过对方如此喜怒无常,简直残暴至极!
“苏姑娘……”
燕谕浔下意识想找苏婉宁求情,可刚一抬头,便看见后者正饶有兴致地吃瓜。
转而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陈媛,可怜巴巴地说道:“陈小姐,您行行好,不如帮我求求情?”
“这……”陈媛被燕谕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
她站起身,脸上满是纠结。
她微微皱眉,咬着下唇,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一副要为燕谕浔仗义执言的模样。
犹豫了好一会儿,憋出一句:“燕公子,若你真有冤情,王爷自会明察......”
燕谕浔本满心期待陈媛能救自己于水火,结果听到这话,瞬间呆若木鸡。
“???”
这么苦恼的起身,却不是要替他求情吗?
“带走。”裴砚之面色冷峻。
“是!”越青领命,将燕谕浔强行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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