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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淮序沈疏璃结局免费阅读查出怀孕当天,她亲手签下离婚协议书番外

明雨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市最高的五星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沈疏璃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脚下优美景色。整个城市的美景尽收眼底,像是匍匐在她的脚下,不枉她多年的苦心经营和付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铂金戒圈上镌刻的「砚璃」二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恍若三年前婚礼上漫天的鎏金碎钻,终究凝成了此刻掌心的微刺。浴室的流水声骤然停止。傅砚辞从浴室走了出来,未擦干的湿发凌乱的垂在眉骨,水珠顺着发梢缓缓坠落,经过锋利的墨眉,英挺的鼻梁,薄如蝉翼的唇角,消失在精致的锁骨。浴巾随意系在胯骨,完美的人鱼线,长期健身,八块腹肌,斜插入浴巾边缘,氤氲的水雾若隐若现。他从背后环住她,指腹碾过她手腕内侧的薄皮肤,那里还留着今早打促排针的淡淡瘀痕,“今天怎么突发奇想来这里?”沈疏...

主角:慕淮序沈疏璃   更新:2025-05-15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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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淮序沈疏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慕淮序沈疏璃结局免费阅读查出怀孕当天,她亲手签下离婚协议书番外》,由网络作家“明雨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市最高的五星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沈疏璃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脚下优美景色。整个城市的美景尽收眼底,像是匍匐在她的脚下,不枉她多年的苦心经营和付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铂金戒圈上镌刻的「砚璃」二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恍若三年前婚礼上漫天的鎏金碎钻,终究凝成了此刻掌心的微刺。浴室的流水声骤然停止。傅砚辞从浴室走了出来,未擦干的湿发凌乱的垂在眉骨,水珠顺着发梢缓缓坠落,经过锋利的墨眉,英挺的鼻梁,薄如蝉翼的唇角,消失在精致的锁骨。浴巾随意系在胯骨,完美的人鱼线,长期健身,八块腹肌,斜插入浴巾边缘,氤氲的水雾若隐若现。他从背后环住她,指腹碾过她手腕内侧的薄皮肤,那里还留着今早打促排针的淡淡瘀痕,“今天怎么突发奇想来这里?”沈疏...

《慕淮序沈疏璃结局免费阅读查出怀孕当天,她亲手签下离婚协议书番外》精彩片段

京市最高的五星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沈疏璃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脚下优美景色。
整个城市的美景尽收眼底,像是匍匐在她的脚下,不枉她多年的苦心经营和付出。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铂金戒圈上镌刻的「砚璃」二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恍若三年前婚礼上漫天的鎏金碎钻,终究凝成了此刻掌心的微刺。
浴室的流水声骤然停止。
傅砚辞从浴室走了出来,未擦干的湿发凌乱的垂在眉骨,水珠顺着发梢缓缓坠落,经过锋利的墨眉,英挺的鼻梁,薄如蝉翼的唇角,消失在精致的锁骨。
浴巾随意系在胯骨,完美的人鱼线,长期健身,八块腹肌,斜插 入浴巾边缘,氤氲的水雾若隐若现。
他从背后环住她,指腹碾过她手腕内侧的薄皮肤,那里还留着今早打促排针的淡淡瘀痕,“今天怎么突发奇想来这里?”
沈疏璃握住他隐隐泛着凉意的双手,“医生说,换换环境,选个高处,也许更容易怀孕,三年了,我没有怀上你的孩子,我还是很内疚。”
傅砚辞转过她的身子,鼻尖抵着她精致小巧的鼻梁,呼吸咫尺,“乖,孩子的事不急,慢慢来。”
沈疏璃垂眸,眸底掩不下她的失落,三年来,她吃了无数的中药,促排卵的针,都不知道打了多少。
医生都说她身体没有问题,只是她过于迫切想要孩子,影响受孕。
傅砚辞也检查了,一切都好。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怀孕就是这么难?
傅砚辞亲吻着她的樱唇,双手环住她的腰,品尝着她的美好香甜。
沈疏璃勾着他的脖子,她已经算过日子,查过排卵,今天绝对有助于受孕。
傅砚辞将她打横抱起,抱上大床,温柔辗转。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终于结束。
沈疏璃靠在他的怀里,累的精疲力竭。
“我们这次一定能怀上吧?”
傅砚辞温柔的吻着她的眉眼,唇角微勾,“放心,心诚所至,你什么时候不这么着急了,也许孩子就来了。”
这时,佣人敲了敲门。
沈疏璃裹上被子。
傅砚辞随手套上睡衣,打开门。
“少爷,药准备好了,还是和以前一样。”
傅砚辞不动声色的接过碗,眸底冷淡,“出去。”
佣人默默退下。
傅砚辞单膝压在床上,“乖,吃药了。”
沈疏璃从被子探出个小脑袋,大眼睛忽闪忽闪,“这个好苦,能不吃了吗?”
“不吃,怎么怀孕?忘了医生的话?”
傅砚辞像是在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全城都知道,傅砚辞爱沈疏璃如命,捧在手心怕碎了,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她的面前。
当年的盛世婚礼,哪怕如今已有三年,还被整个京市的人津津乐道。
沈疏璃坐了起来,扁扁嘴,接过碗,秀眉蹙的特别深,“真的好苦,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苦的药?”
傅砚辞拿起随时准备的蜜饯,“吃完含着这个就不苦了,乖,我也是为了你好。”
沈疏璃也知道,从古代 开始,就有坐胎药这么一说,傅砚辞给的,肯定是为了她好。
这时,傅砚辞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一看,微微皱起墨眉,“你先吃药,我出去接个电话。”
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看到人消失,沈疏璃看着这黑透了的药,真是越看越恶心,蹑手蹑脚走到浴室,把整碗药全都倒了,又轻轻地跑回来,生怕被傅砚辞发现,她这次没喝药。
医生也说了,让她不必过于执着,那少喝一次药,也算不太执着吧?
没一会儿,傅砚辞推门进来,看到她碗里的药空了,眉头舒展开,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我得去欧洲出差20多天,回来给你带礼物。”
沈疏璃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撒娇说着,“要走那么久吗?我舍不得你。”
傅砚辞轻抚着她的脸颊,眸光温柔,“你也知道,国内汽车行业被合资车压了那么多年,如今我逆风翻盘,成为全世界瞩目,我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沈疏璃叹了口气,她也清楚,本来国内汽车行业,一直都属于被动挨打,唯独傅砚辞看中新能源这个风口,别人都卷生卷死卷油车,唯独他,把大部分的研发经费,全都放在新能源汽车开发上,从去年开始,销量猛增,别说全国,全世界他都是第一。
他如今准备收购一家老牌豪车车厂,为的就是能把傅氏的车,拔高到豪车领域,也能拿到最重要的新技术。
她知道,这次的收购案尤为重要,是一飞冲天,还是原地踏步,成败在此一举。
“我知道了,我会在家乖乖等你回来。”
傅砚辞吻了下她的樱唇,“真乖,等我回来肯定给你一个大惊喜。”
从酒店离开后,傅砚辞派人送沈疏璃回家,他独自坐上前往欧洲的飞机。
20多天后的傍晚,沈疏璃从医院出来,喜极而泣。
检查报告显示她怀孕了。
她等了三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她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傅砚辞,然而,编辑完信息,她又全都删除了。
她想当面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她要送给他一个大惊喜。
她给傅砚辞的助理许准发消息:“砚辞下飞机了吗?”
许准很快回复:“下飞机了,公司有事,傅总还在公司。”
“没事,我在家等着他回来。”
沈疏璃捧着手机,欣喜若狂,想立刻赶到公司,去告诉他怀孕这个好消息。
这时,她手机突然弹出来条新闻推送。
当年三料影后阔别五年携带家人高调回国。
白惊鸿的照片占据头版,米色风衣下的身影依旧优雅知性,身边有个五岁左右的男孩,新闻配图里,男人的身影被打了马赛克,只是那手腕处的腕表有些熟悉,傅砚辞也有同样的一块,想想时间又不可能,他给她发过航班信息,新闻拍照的时间,他应该在飞机上。
她收起手机,开车前往傅氏集团。
傅氏集团顶楼的落地窗外,暮色正浓。
沈疏璃的手指悬在门把上,听着门内传来童声。
“爸爸,多多的幼儿园就在你公司旁边好不好?”
那声音像把钝刀,剌在她的心口,血肉模糊。
傅砚辞低笑着,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好,5年没见你,以后爸爸每天都能送你上学。”
沈疏璃死死地咬着樱唇,睫毛剧烈的颤抖着,眼眶通红,她怎么都没想到,傅砚辞居然有个足足5岁的私生子。
他们结婚才刚满三年而已!
她想推开门质问,也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然而,女人接下来的话,让她大惊失色!

沈疏璃用力的推他。
可,他禁锢她的力气更大,将她包围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吮吻着她的香甜。
呼吸粗重,他早已克制不住。
他想要她,迫切的想。
沈疏璃的身体软化了下来,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傅砚辞打横将她抱起,朝着卧室里走。
“傅砚辞,你放我下来,我不跟你做!”
沈疏璃拼命的挣扎,又怕摔到地上,伤到宝宝,只能嘴里嚷嚷的厉害。
傅砚辞把她抱到卧室,反手扯下 衬衣,露出结实的腹肌,“老婆,你看我这身材满意吗?我可不敢懈怠,每天都为了你锻炼。”
“傅砚辞,你给我滚开!”
沈疏璃都快要气急了,居然还有脸色 诱她!
卑鄙无耻的狗男人!
傅砚辞捧着她的脸,长驱直入,三年了,他知道怎么挑起她的心湖,他知道她就爱欲拒还迎。
他要做的,就是吻她,爱 抚她,把她揉入骨髓。
沈疏璃心中躁动不安,心里有团火焰熊熊燃烧,她鄙视这样的自己,明明这混蛋都背叛了她,却还能勾的她心火难耐。
傅砚辞解开她上衣扣子,一寸一寸游移,“老婆,我快一个月没吃到肉了,好饿,给我,好不好?”
“傅砚辞。”
沈疏璃低沉着嗓音,没有丝毫温度。
傅砚辞抬眸看他,“我在。”
“你真的在外人面前,跟在我面前是两幅面孔吗?”
沈疏璃不解的看向他,她喜欢他十年,认识他15年,从不知道他在外人面前到底什么样,她只知道,她每次见到他,永远是粘她,爱她,恨不得24小时跟她腻在一起,她很享受这种偏爱,很享受这种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又怕他全都收回,更怕他在其他女人面前,也是这副模样。
“老婆,当初为了让你爸同意你嫁给我,我在你家门前跪了三天三夜。”
傅砚辞淡淡的语调,没有刚才的急不可耐。
沈疏璃偏过头,眼眶红了,她能感受到他的爱,她不相信,他当初爱她,只是为了利用她沈家大小姐的身份。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都冷静冷静吧。”
“我很冷静,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事我都可以解释,只要你问,我绝对没有半个字的隐瞒。”
傅砚辞淡睨着她泛红的瞳眸,心疼到了骨子里。
他想说,可她根本不想问,那些恶心的字眼,只要想到,她就想吐,更别提脱口而出,更惧怕听到他虚伪的辩解,更是会让她恶心到家。
“我想冷静,我想单独住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是因为慕淮序回来了吗?”
傅砚辞阴沉着语调,喉结微微滚动,隐藏起所有阴暗的情绪。
沈疏璃怔怔的看向他,纤长的睫羽在灯光下闪烁出不解的碎片,“你在说什么?”
“因为他回来了,你后悔三年前的选择,后悔嫁给我了,是吗?”
傅砚辞抵着上颚的力道,足以让他尝到血腥味,那种愤恨,那种嫉妒,快要让他濒临发狂。
沈疏璃咬着唇,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十分陌生。
“傅砚辞。”
“我不可能把你让给他,三年前不会,如今更不会,除非我死!”
傅砚辞藏起阴鸷的眸光,隐藏起所有因为愤怒而即将爆发的怒火,他怕再晚一秒,他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控,值得他后悔终身伤害她的事。
“你......”
沈疏璃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傅砚辞将她的手拢入指尖,“你是我的,生生死死,都必须打上傅砚辞的烙印,永远不能分开!”
沈疏璃探究的看向他,分辨不出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我跪了三天三夜,才娶来的老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手,无论谁想让你我分开,我都绝不会放开你的手,你是我傅砚辞这辈子唯一的光。”
傅砚辞凝视着她,眸光温柔而缱绻。
沈疏璃垂眸,思绪乱飞,根本理不清跟他的关系,到底该如何?
那个孩子和那碗药,像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道鸿沟,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
半夜,她趁着傅砚辞睡熟,轻手轻脚起身,离开别墅,还是独自一人回到南郊别墅。
第二天下午,慕淮序依约还是来律所跟她谈案子和慕氏法务合作的事。
她没有再跟他说关于傅砚辞的一切事,只是在安然聊公事,一板一眼。
快到下班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谈完。
傅砚辞的那辆耀眼的阿波罗,霸气的停在律所楼下,引起众人一阵围观,却根本不敢靠近半分。
他倚靠在驾驶座,视线落在律所的正门的楼梯,拿出手机给沈疏璃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冷漠的语调,“什么事?”
“今天爷爷组织聚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沈疏璃冷漠打断,“我不去!”
说完,都不理会他的回应,挂断电话。
傅砚辞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拨通许准的电话,语气冷的像冰,“通知朝阳律所的所长,现在立刻让所有人全都下班。”
很快,门口开始有动静,三三两两的人都在往外走。
他蓦地瞠大双眸,直起身子,看向人群,因为,那里面,居然有慕淮序!
他真的来找沈疏璃!
傅砚辞眸底似有火焰在熊熊燃烧,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阴鸷的目光紧锁住慕淮序的每一步。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向来电显示,一秒视线转化成温柔。
“老婆。”
“傅砚辞你是不是有病?有病你就去吃药!”
沈疏璃气的破口大骂。
“你就是我的药,我的确生病了,所以,我来找我的药。”
傅砚辞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打趣道。
沈疏璃快被气急了,电话中都能听到她的深呼吸,“你是不是特别想听我骂你!”
“想,你说的每个字,在我耳中都像黄鹂鸣叫一样动听。”
傅砚辞语气宠溺,眼神温柔。
“傅砚辞,我想弄死你!”
沈疏璃极力隐忍着怒火。
傅砚辞低低的笑了两声,“好,晚上床上弄,你随便怎么弄死我都行,我现在去抱你下来,好吗,老婆?”
“你大爷的,等着!”
沈疏璃直接挂断了电话,比起不要脸,她的确比不过傅砚辞。
傅砚辞低低的笑着,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看到那道气鼓鼓的小脸,眼神更是宠溺到了极点。
沈疏璃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刚准备开骂,“你是不是找......”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砚辞跨过去,将她压倒在挡风玻璃上,忘我的吻着,恨不得时间停止,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慕淮序走到半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忘记告诉沈疏璃,又重新回来想找她。
助理李旭默默地跟着。
刚到律所门口,看着车里那道重叠的身影,他的脚步像是被焊住,久久动弹不得!

精致木门后传来的对话像把生锈的手术刀,在沈疏璃的耳畔砸出重重的血痕。
“砚辞,万一你每次让沈疏璃吃避孕药的事,被她知道怎么办?她那么喜欢孩子,一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这个女人的声音,居然是白惊鸿!
更让她惊愕的是,原来每次所谓的坐胎药,其实根本就是避孕药!
傅砚辞冷漠的说:“不会有万一,这件事永远不会让她知道。”
沈疏璃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双眸,此刻冒着暗红的光,她突然低声笑了出来,没有声息,通红的眼眶里淌出泪珠,却在坠落的瞬间,淌落在虎口消失不见。
三年来每晚温在瓷盅里的褐色药汁,此刻在胃里不断翻涌成潮水,掐的她喉管发紧!
她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啊!
却在她的心口给她重重一击!
他原来早就背着她出轨,还和别的女人早有了私生子,不光如此,为了那个私生子,给她喂了三年的避孕药,生怕挡了他儿子的路!
那扇门,她没有推开,转身往外走,回到车里,她已经决定,必须离婚,她不可能再跟傅砚辞在一起。
她也不会傻傻的主动提出净身出户,她是律师出身,她必须要拿下他一半财产,不属于她的她不会要,该是她的,也必须得给她!
她开车前往医院。
“医生,这个孩子我不想要,请给我安排手术。”
既然下定决心离婚,这个孩子的出生,必然不是幸福的存在。
医生看了眼数据,“你这孩子才20多天,还没有成型,想要动流产手术,至少还需要一个月,到时候,你如果还是不想要,再来医院安排手术。”
她坐在车里,打开手套箱,想把孕检单塞进去,这时,里面掉出来一对蓝钻耳环。
这是上次,她过生日,傅砚辞特意送给她的,他说过,他这辈子只爱她一人,他的心很小,满满当当的都是她,装不下别人了。
可是,那个时候的他,早和别的人有了一个儿子!
她眼泪滚落,一把扯下婚戒,和耳环放在一起。
爱上别人的男人,哪怕再好,她也绝对不会再要!
她拿出手机发了条朋友圈:涨潮时捡的贝壳开始褪色 ,月亮圆了120次之后 ,终于学会把潮声叠成船票 ,寄往没有灯塔的海域 。
发出去没多久,她就收到有人点赞的通知。
......
律所落地灯在沈疏璃的身后投下一团漆黑的影子,键盘上的离婚协议书文档闪烁着冷光。
当第七次修改财产分配条款,玻璃门传来三声叩击,像当年大学考试前,慕淮序扣响她自习室的节奏。
“慕淮序?”她慌忙合上电脑,却撞进他深潭般的目光里。
“有个慕氏的案子给你,你要不要接?”
慕淮序颀长身影笼罩着浓重的压迫感迈了进来,剪裁精良的手工西装,举手投足间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掌控欲,所到之处连空气都骤然变得稀薄。
沈疏璃不解,秀眉蹙的更深,“你不就是做律师的?为什么要把案子给我?”
慕淮序是她的大学同学,同样是法律专业。
大学时候一直追求她,只不过,那时候,她早已跟傅砚辞在一起。
他和傅砚辞的性格截然相反。
他的喜欢低沉却又浓烈。
傅砚辞的爱高调,没有一丝隐忍,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他喜欢她。
那时候的她,满心满眼都是傅砚辞,她还是拒绝了慕淮序的追求,答应傅砚辞的求婚。
一晃,她三年没有再见过他了。
她转身时,风衣带起桌上的离婚协议,傅砚辞的名字恰好落在慕淮序的脚边。
慕淮序微微垂眸,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处,只有长期佩戴戒指的痕迹,而本应在那的戒指却不知所踪。
“我只问一句,你接,还是不接?”
“那我们出去谈谈,你等我一下。”
沈疏璃回到座位,把写好的离婚协议书收好,又关闭电脑。
“正好我饿了,我请你吃饭,谈谈细节,楼下那家餐厅,味道不错。”
慕淮序没有拒绝,跟着她离开律所,前往餐厅。
餐厅的烛火在慕淮序眉骨下投下跳跃的光斑。
沈疏璃眸底闪过慌乱,将所有的情绪隐忍了下去,“你这几年在做什么?怎么我在律师界,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动静。”
慕淮序将菜单还给服务员,幽深的墨眸闪过一抹几不可查的微光,“因为三年前开始,我就不做律师了。”
沈疏璃惊愕的撑大双眸,眸底写满了不可置信,毕竟慕淮序大学时候,可是年级第一,毕业时,好几家律所抢破头,都想把他拉入伙,是他们所有毕业生中,最风光无限的存在。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慕淮序没有回答,手肘撑在雕花扶手上,指尖摩挲着小指的尾戒,漫不经心的目光自上而下掠过她的秀眸,“结婚三年,和傅砚辞感情怎么样?我听说上个月,他拍下一条价值5亿的粉钻项链,说要送给他最重要的人,你怎么没戴?”
沈疏璃抿着秀唇,她从来不知道傅砚辞拍过什么粉钻项链。
“我跟他要离婚了,他的事和我无关。”
慕淮序的眸光一抹悸动一闪而过,被探究所取代,“他那么爱你,你舍得跟他离婚?”
沈疏璃不想跟他继续谈傅砚辞的事。
这时,服务员送菜上来。
“吃饭吧。”
慕淮序接过康帝,手中拿起海马刀,刀锋轻旋,木塞应声而落,他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她。
“这酒味道不错。”
沈疏璃摆摆手,“我怀孕了。”
慕淮序喉结微微滚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将这杯红酒端到了自己面前。
“可惜了。”
她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指的是什么?
“案子的细节明天谈。”他的尾戒在烛火的照映下熠熠发光。
慕淮序护着她离开餐厅,他指着律所楼下的阿斯顿马丁,“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有车,说好我请客,你怎么还提前把账结了?”
“我没有让女人付钱的习惯。”慕淮序突然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沈疏璃慌乱的抬手想要推开他,“你想干什么?”
慕淮序温热的掌心拉住她颤抖的手腕,指腹缓缓擦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甚至连心跳都撞出同样的频率。
“别动。”
沈疏璃胸腔里的心跳声,震的耳膜发疼,呼吸彻底打乱了节奏,眼看着他越靠越近。
慕淮序从她耳边拿下一根碎发,缓缓撤离她的包围圈,“有根头发,案子的事,我明天去律所找你,再重新谈。”
沈疏璃慌忙推开他,朝着自己的车走去,捂着胸口,怎么也压制不住狂乱的心跳,明明他当年追求自己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
如今到底怎么了?
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人按下了快门!

沈疏璃挺直了腰杆,这种话她都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所以,她才想赶紧怀孕,打脸他们所有人。
可万万没想到,傅砚辞根本不想跟她生孩子。
“我喝了好几年的药,也做过各种检查,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怎么可能三年还不怀孕?肯定是哪里有问题,你得好好查查。”
郑泽芝打着关心的名义,说的最讽刺的话,她一向最讨厌这个死老太婆。
傅砚辞握住她的手安抚着给她力量,“奶奶,璃璃还小,生孩子的事还不着急,我们还年轻。”
“小吗?都25了,再过几年能不能生的出来孩子还是回事呢。”
郑泽芝咄咄逼人。
傅砚辞阴沉着脸色,“奶奶,请你尊重我,尊重璃璃。”
郑泽芝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了两声,看向其他人,“他说让我尊重他!”
傅凌渊冷笑着,“你也配!”
傅西决脸色低沉,制止道,“奶奶,够了!”
郑泽芝没有理会傅西决的警告,视线落在傅砚辞的身上。
“既然不是阿璃的问题,那肯定就是你的问题,你去医院查了吗?你有生育能力吗?”
傅砚辞强忍着怒火,阴沉着脸色,没有当场发火。
郑泽芝继续质问。
“你们还有夫妻生活吗?一个月几次?是不是你技术不行,根本满足不了你媳妇?”
沈疏璃下意识的看向傅砚辞,她怎么都没想到,这死老太婆居然连装都不装了,这么恶心的话,都要往外说!
“你几分钟啊?让你媳妇满意过吗?奶奶是过来人,不用瞒着奶奶,奶奶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
“你身体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压根不行?肾虚查过没有?”
沈疏璃扫了一眼傅翠山,他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吭也不吭一声,就任由傅砚辞被这死老太婆这么侮辱!
郑泽芝继续炮轰,“你要是不行,可以直接跟奶奶说,奶奶认识老中医......”
“说够了吗?”
沈疏璃喝了口眼前的汤,陶瓷勺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冷冷的扫了眼郑泽芝,目光狠烈,犹如地狱地狱勾魂使者,“这饭菜是不是不好吃,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郑泽芝被她当众落了面子,脸色垮掉,“阿璃,这是你对待一个长辈的态度?你是不是跟他结婚久了,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
沈疏璃缓缓起身,语气冰冷,“既然你也没有心情吃饭,那么......”
她一把掀起桌布,整个长桌的饭菜,全都掀了。
“都别吃了!”
其他的人年轻,慌忙躲开,桌子上的盘子,菜,叮叮咣咣摔在地上。
傅砚辞下意识的护着沈疏璃,防止她被伤到,右手手腕被一个飞起来的瓷片划到,他也顾不得疼。
郑泽芝和傅翠山可就没这么好了,他们俩岁数大,反应慢,来不及躲开,那些饭菜,好多洒到了身上。
整个屋子,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
郑泽芝发出刺耳的尖叫,“反了天了!沈疏璃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要上天!”
沈疏璃从包里拿出支票本,刷刷写上一行数字,用力往桌上一拍。
“这是50万,就当姑奶奶请你们吃饭了,在我面前敢欺负我的男人,你们也得掂量一下,你们的身份配不配!”
“如果觉得50万不够,就去沈家要,沈家大门随时开,我就看你们敢不敢去!”沈疏璃霸气的说完,拉着傅砚辞的胳膊,“我们走!谁稀罕来这鬼地方!”
傅砚辞唇角染上笑意,跟着她往外走,将她揽入怀中,心里眼里满满的全都是她。
郑泽芝快要气爆炸了,指着沈疏璃大骂,“我要去问问你爷爷,怎么把你教的这么无法无天!”
沈疏璃翻了个白眼,还找她爷爷告状,她才不怕了,她爷爷最疼她,从小到大把她放心尖上疼,她就算想要天上的月亮,她爷爷都得寻找宇宙飞船带她上天。
爷爷还能不信 她,信这个该死的老太婆?
笑话!
上车以后,傅砚辞轻抚着她的发丝,帮她抿起耳边碎发,唇角笑意更甚,眼神宠溺到了极点。
沈疏璃看到他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笑!我就说我不来,你非得让我来,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你拿他们当家人,他们谁拿你当人看啊!”
傅砚辞透过她灵动的大眼睛,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记忆,“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吗?我这一辈子都记得。”
沈疏璃当然记得,她小时候是个颜控,最喜欢好看的东西,买的玩具颜值不好看,她都不要。
傅西决就是整个傅家长的最好看的小哥哥,所以,小时候,她一直爱缠着傅西决一起玩。
傅西决从小就稳重,又比她大几岁,每次都特别照顾她。
直到傅砚辞的出现,她的魂儿被彻底勾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子,比傅西决还好看,还天天宠着她,让着她,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可听话了。
后来,她总是看到他跪在院子里,一跪就是好几个小时,哪怕下雨下雪都要下跪。
傅凌渊带着好几个小孩一起欺负他,不光打他,还在他身上撒尿。
傅砚辞硬是忍着不吭一声。
她当时不明白,都是傅家的小孩,他们为什么老是欺负他。
只有傅西决不欺负他,还帮着他说话,教训傅凌渊他们。
然而,他每次一说话,郑泽芝就把他叫走,关在屋子里学习,不让出屋,更不让管。
她看不下去,抄起院子里的扫把,把那些坏孩子全都打跑,还高傲的宣誓,“以后傅砚辞就有我照着,你们谁敢欺负他,就是跟我作对!”
傅砚辞从那开始,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去沈家门口偷偷的等她,不敲门,只是在门口安静的等,开始的时候,没人知道他在。
后来被她不小心碰到,她问他为什么不敲门?
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倒现在都记得,他说,他怕弄脏沈家那么漂亮的大门!
她缠着他给她补习功课,傅砚辞的学习特别好,永远都是年级第一,她不想让傅家那些混蛋孩子老欺负他,就跟爷爷提出,让傅砚辞每天放学过来帮她补习功课,这样也减少他被欺负。
傅砚辞每天雷打不动,哪怕鹅毛大雪,他也会在沈家大门外安静的等。
沈疏璃想起这些,眼眶泛红,“你小时候老是被他们欺负,可是,你现在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忍他们,他们骂你,你就骂回去,再不行,直接打,何必一直受他们鸟气!”

傅砚辞将沈疏璃紧紧地揽在怀中,柔声轻哄着,“老婆,我知道错了,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道歉,原谅我,好不好?”
沈疏璃偏过头,如果是以往,他要是做了什么她不高兴的事,他就会立刻低头道歉,她也会顺势给个台阶,所以,他们的争吵永远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一次没有隔夜过。
可今天,他做了背叛她的事,他当初,完全就是在骗婚!
“傅砚辞。”沈疏璃一字一顿,“我不可能原谅你,我要跟你离婚!”
“老婆。”
傅砚辞眸底似有暗滩汹涌,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两下,像是有千言万语,不知道该从哪句开口。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像是逃避,他匆匆起身,走到一边接电话。
“什么事?”
“阿辞,多多有些发热,我给他吃了退烧药,还是温度不降,怎么办?你能不能送他去医院?”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来。”
傅砚辞收起手机,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老婆,我有点事得去处理一下,一会儿回来,你等我,好不好?”
沈疏璃眸光黯淡了几分,转身背对着他,“不用回来,自己滚回你的金河湾,我不想看见你!”
傅砚辞沉默了半晌,最终什么都没说,还是选择起身离开。
沈疏璃听到那声门响,心里像是少了一块,虽然她没有听到电话中的内容,但是,她可以猜得出来,一定是那个女人找他了!
她那么生气的骂他,他还头也不回的就走。
她眼眶通红,强忍着没有落泪,她怎么都没想到,能在她心口插下重重一刀的,居然是她无比信赖,相爱十年的傅砚辞!
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眼底里的嘲讽掩盖不住。
还说回来。
果然是大骗子!
她不为所动,按部就班的去律所上班。
而忙了一整夜的傅砚辞赶到南郊别墅的时候,沈疏璃早就离开了。
他悻悻的回到公司,心情烦躁,没有丝毫困意。
许准抱着个包裹走了进来,“傅总,有您的快送。”
傅砚辞深思倦怠的靠坐在大班椅,“放那。”
许准把快送包裹放在桌子上,看了眼发件人和备注,“傅总,这个包裹写着,关于夫人。”
傅砚辞回过神,松了松领带,“拆开看看是什么?”
许准拿起剪刀拆开快送,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傅总,是一沓照片。”
傅砚辞眸光深邃,狐疑的拿过装着照片的白色塑料袋,拆开一看,居然全是沈疏璃和一个男人的暧昧照片!
他每一张仔细翻看,沈疏璃和那个男人的距离特别近,眼看着都要亲上了。
他眸底泛着寒光,前面的照片,没有拍清男人的脸,翻到最后一张,男人一个回头,清楚的拍到他。
“慕淮序,怎么是他!”
难不成,沈疏璃就是因为慕淮序,要跟他离婚!
“查下这些照片,到底是不是电脑合成?”
许准抱着照片离开,很快回来,“傅总,不是合成,没有PS的痕迹。”
傅砚辞一掌用力拍向桌子,眸底的怒火似有毁天灭地的强烈气息,咬牙切齿的咀嚼着他的名字。
“慕淮序!三年了,居然还不死心!”
许准站在一旁,恰到好处的问:“傅总,要他的全部资料吗?”
“给我查,里里外外全都要查!”
傅砚辞阴鸷的双眸冒着寒光,一把抓起桌上的文件,用力的摔向地面,纸片纷飞。
此时的沈疏璃,正在律所和慕淮序谈着公事。
慕淮序将这次负责的案子详细资料,装在个文件袋里交给她。
沈疏璃一页一页仔细翻看,一个细节都不错漏,无奈的笑了笑,“你都准备的这么详细了,我可以直接躺平了。”
慕淮序身体微微后倾,自上而下打量着她,“赢的胜算大吗?”
沈疏璃无奈的勾唇笑着,“你都准备的这么详细了,只要我不是白痴,肯定得赢,你这律师费,我收的十分不好意思。”
傅砚辞漫不经心的交叠双腿,慵懒里透着几分伺机而动的压迫感,“那你好好打,这个案子赢了,今年慕氏的法务代理,我就交给你们律所了。”
沈疏璃喜出望外,“真的吗?老同学,你也太照顾我了吧?”
慕淮序眸光温柔,宠溺的打量着她的眉眼,“你都说了老同学了,我不照顾你照顾谁?”
沈疏璃眉眼弯弯,刚准备说什么,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
这是傅砚辞发朋友圈的提示音,她给傅砚辞设置了特别关注,每次他发朋友圈,她的手机会响,只不过,他一年到头也不会发一条。
她下意识的点开一看。
十一眼泪汪汪的看着镜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傅砚辞配了一行字,“十一想妈妈了。”
白惊鸿还点了个赞。
沈疏璃心疼到了极点,傅砚辞是最了解她的,深知她的软肋就是十一,想用十一逼她回去。
她心一横,关掉手机。
“老同学,我们继续说。”
慕淮序察觉到她心情的变化,试探的问,“和他吵架了?”
“不是吵架,是离婚,我们正在谈离婚协议的细节。”
沈疏璃眸光黯淡了几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慕淮序充满探究的打量,他不相信傅砚辞那个男人能这么痛快离婚。
“你怀孕的事,没告诉他?”
沈疏璃视线看向别处,“对,所以,你要给我保密,我不想他知道。”
傅砚辞根本不想要孩子,万一到时候再想法设法逼着她流产,她更难受,哪怕这个孩子,她本身也没想留住。
这时,手机又叮的响了一声,这才多久,又发一条?
她点开一看,居然是十一正在输液的照片,小小的身体,插着管子,躺在那里,好可怜!
傅砚辞又配了一行字,“十一想妈妈都想病了,它问我,妈妈能不能来接它回家。”
混蛋!
傅砚辞到底怎么照顾十一的,她才离开一天,他就让十一生病了!
他到底有没有拿十一当回事!
这时,白惊鸿又点了个赞。
两条都这么快点赞。
沈疏璃点开了她的朋友圈,她很少翻朋友圈,所以,根本不知道她以前发过什么。
朋友圈第一张,正是白惊鸿戴着一条粉钻项链,配文,重要的人送的。
底下全是点赞和回复,都问她到底重要的人是谁?是不是要公开恋情?
她一条都没回复。
沈疏璃放大那张照片给慕淮序看,“你上次说傅砚辞拍了条粉钻项链,是这条吗?”
慕淮序凑近看了眼,“挺像的,这女人是谁?傅砚辞的妹妹?”
沈疏璃有些惊愕,“她是三料影后白惊鸿,你不认识?”
慕淮序淡漠摇头,“我不太看电视剧,对娱乐圈的女人不太了解。”
沈疏璃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看了照片的发送时间,正是傅砚辞回国那天,看来新闻里打了马赛克的男人,正是傅砚辞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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